出于对繁难事情的喜好,

我榨干了我血管中的血液,

失去了自发自觉的乐趣和满足感,

就像有什么事使我的马儿烦恼,

它没有神圣的血脉,

无法在奥林匹斯山上追逐云彩,

它只有在皮鞭子下发抖、挣扎、流汗,

在坎坷不平的碎路石上前行。

我咒诅那些用五十种方式排演的剧本,

诅咒和无赖白痴的斗争,

还有剧院的杂务、人员的安排。

我发誓明天一早,

我要去马厩,去拔掉门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