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见过苏惜若之后才发现,原来幽王刻意接近韩易水的目的是什么。后来本尊回来了,他就不想再与韩易水来往。后来……”韩安冉解释道。
“因为你跟太子联手,把他的党羽一个一个铲除掉,所以幽王才不得不借着韩易水,巴结上我们康国公府。”安阳长公主恍悟道。
韩安冉简直要给安阳长公主跪了下来。“娘亲,请您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掺和那些了。”
“太子?”韩政要晕了,“韩安冉,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我当然是站在正义的那一边。别看太子表哥疯疯癫癫,实际上,他全是装疯卖傻的。只因为皇后的势力不够强大,无法给他当做强硬的后盾。”韩安冉再次毫无保留的坦诚。有一个这么明察秋毫的母亲,韩安冉输的心服口服。
她经常自喻有系统作为后盾,自己已经很牛了。不想,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你还有心情嫌弃皇后。”安阳长公主伸出手指头,狠狠的戳韩安冉光洁饱满的额头。
“娘,别戳了。戳傻了怎么办?”韩安冉扶着被戳疼的脑门,恼道。
“戳傻了,我也就省事了。你以后少给我自作聪明,折腾那些有的没的。”不过安阳长公主亦是欣慰,自己的女儿能有这般的心计,当皇后简直要把别人的后宫整得『乱』七八糟。当初真是白担心了。唉!
“记住了。不会了。反正接下来,也没有我什么事情了。”韩安冉故作轻松肆意的笑着。她已有好一阵子乖乖的待在康国公府里,足不出户了。
太子不是草包,有了机会,他也懂得拼命的往上钻。再说了,娶了那个太子妃,太子的实力便更上一层楼了。还怕什么幽王的党羽,已经有了足以抗衡的实力了。
母女俩东拉西扯着,结果扯到姜是非身上,就连韩政也来了兴致,“我觉得那个孩子不错,实诚,能干,开朗。”
“爹,你从哪一点看出他能干了?他整天待在康国公府里,无所事事。”混个脸熟之后,便经常往韩安冉的院子里钻,不是送花,就是送手编的蚱蜢、蜻蜓、麻雀等。
自从被韩安冉骂了一顿之后,也许是他把全部的身家都奉给韩安冉之后,变得穷困潦倒买不起奢侈品送她了。
“嘿,你这孩子怎么这样缺心眼呢?阿渊那孩子对你多好,你又不是看不出来。”安阳长公主再次拿手指头戳她的脑门,“看来我得多戳你几下,把你戳聪明点。像姜是非这样的男子已经很难找了。”
“就是。阿渊找你哥借钱开珠宝店铺,据说现在赚的很好,把本金加利息都还给你哥了。”提起姜是非,韩政就有很多话想说,真是越看越满意。
韩安冉咋舌,这家伙什么时候把她的家人都收买了。
出了隐月阁,韩安冉款步走在抄手回廊上,往澜月阁的方向走去。
姜是非则从澜月阁的方位走出来,看到韩安冉,嘴角微微含笑,柔声道,“蔓蔓。”
“姜大哥,是你哟。”韩安冉现在看到他有一丝敌意。放在现代,姜是非便是她商战的竞争对手。
韩安冉的手里就那间珠宝铺最赚钱了,结果不知怎么了,近两个月进账明显低了很多,就上个月结算时,收入整整少了以往收益的一半。现在找到罪魁祸首了,她能不炸吗?
“蔓蔓,我的脸上是不是沾了什么东西?还是你在气我,没有找人上门来求亲?”姜是非想起腰间的那只蓝『色』香囊。难道她真的是那个意思?姜是非窃喜着。
韩安冉冷嗤一声,“不是。”她也觉得自己太那个了,如果因一点的小失意便对竞争对手不假辞『色』,那代表她的道行还太浅了。真正的能成大事者,应当是临风不『乱』,处事不变,面不改『色』。
韩安冉又换回平常的微笑,美眸转来转去,“姜大哥找我有事?”
“这是我自己刻的一对木人呢。不知道你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