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痛的回忆(九)(1 / 1)

程惜听到消息马上赶来。她一进来看到文贞便问:“伯母,伯父怎么样了?”

文贞看着程惜来了,便说:“他刚睡着了。”

程惜看了一下梁绍文便问文贞:“伯母,伯父昨天还好好的为什么今天突然就住院的呢?”

文贞伤心欲绝地摇摇头说:“都是那个不肖子给气的。”

程惜惊吓着问:“梁辰?”

文贞说:“就是那个不肖子。惜惜你是不知道,他今天居然带着那个女人回到家里来了,还为了那个女人居然不惜跟我们闹翻。绍文就是给他气成这样的。”

程惜也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的,一时半会也不知应该说什么话来安慰文贞。

文贞看着梁绍文又继续说:“惜惜啊!我想等绍文身体好些了便带他回美国了。”然后她转过头来对程惜继续说:“我这次是真的打算不认这个儿子了,他实在是太让我们失望了,但是伯母还是那一句话,不论我跟你伯父人在那里,我们都会一直站在你的身边的。”

程惜说:“伯母,您还是三思而后行啊,免得将来后悔。”

文贞说:“惜惜,你也不要再劝你了。我是后悔了,我后悔当初让绍文一起回来了。惜惜啊,绍文今天被梁辰气的躺在病床上,我不想将来他又因为梁辰而躺在棺材里啊!不能,绝对不能。”

程惜说:“伯母我是了解您的心情的,您带伯父回美国也是好的,但是不认梁辰似乎是说不过去。骨肉之亲岂是能割断的呢!伯母我知道您也是一气之下才说出不认梁辰的气话来的。您在这说一下便好了,不要当着梁辰的面说出来,免得伤了大家的感情。”

文贞说:“惜惜,你以为我说的是气语吗?不是,他梁辰的确是太让我们心寒我们才这样决定的。”

程惜说:“伯母,您这样说那我就是最应为这事而负责的人了。”

文贞看着程惜说:“惜惜,这事又关你什么事了?你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的身上了。”

程惜说:“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如果不是因为我,您跟伯父也不会跟梁辰闹翻了。”

文贞说:“惜惜,你认为只是单纯因为你吗?不是的。就算是没有你,我们也不承认这样的儿子的,他现在的行为实在是太让我们失望了。”

“伯母……”

“惜惜你不要再劝我了,当初我跟你伯父不都说了吗?如果他梁辰表现得太离谱你是怎么劝都没有用的了。”

“伯母,我知道,现在我也不劝您,但是您能听我说最后一句话吗?”

文贞说:“你说。”

程惜说:“伯母,现在的梁辰记忆全无,他就像是个刚出生的小孩子一样什么都需要从零开始学习,您难道要跟一个不懂事的小孩计较他的行为吗?”

“惜惜,你这比喻是不对的,他梁辰是失忆了但是心智不是初生婴儿啊,如果他真的是个初生婴儿,那我跟你伯父肯定是不会跟他计较了。可是他不是啊,他是个心智成熟到不成熟的大人来了,他所做所说都要为其负责任。”

“可是在我的眼里梁辰就像是个不懂事的婴孩。”

“惜惜,我就告诉你吧!当有一天你的心被完全伤透了你就不是这说的了。”

程惜是当然知道,只是现在文贞和梁绍文要与梁辰断绝关系,是她不想看到的。如古人所说的:百人虽不是我所杀,但却因我而死。这是一样的道理的。现在自己是能劝当劝,不能劝也是尽了当劝的力量和责任。

文贞见到程惜不再出声便继续说:“唉,我知道你心中所想的,但是我还是那句老话,你不要将所有的问题都揽在自己的身上,有时候人也是要自私一点为自己想的。”

程惜见到文贞都这样说了,便不再劝她了。

梁辰晚上回到家里见到张妈和自己的父母都不在,便问小娟:“小娟,老爷,夫人和张妈他们都去那里了。”

小娟说:“少爷,老爷和夫人,张妈去医院了。”

“医院?”梁辰皱着眉问,“怎么会上医院的了?”

小娟垂下头来不能说。

梁辰火了说:“我问你他们怎么会上医院的了?”

小娟说:“少爷,我不敢说。”

梁辰说:“我叫你说就说,你怕什么了。”

小娟仍是不敢说。

梁辰说:“你不说是想不干了吗?”

小娟听到梁辰说要辞退她便马上说:“少爷,你不要将我辞退啊,我老家里还有弟弟妹妹要供读书的。”

梁辰说:“既然知道,又为什么不说呢?”

小娟又垂下头来说:“少爷,我……我……我是真不敢说。”

梁辰说:“看来这弟弟妹妹是不用供读书了。”

小娟猛地抬起头来了:“不要啊,少爷,我说了,我说了。”然后她鼓起勇气说:“是……是您把老爷给气进医院了。”

小娟怕梁辰找她算账,一说完便走去工作了。

梁辰当听到这个消息是终于明白小娟为什么不敢说了。父亲住院了,而且是因为自己而住院的。他第一次感到有点大逆不道的感觉。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人生将来都要听他们的安排便又十分不甘。他坐在沙发上挣扎了一番后便起来出了门。他打电话给张妈问了梁绍文所住的医院便去医院了。

梁辰来到病房,刚好文贞拿着汤给梁绍文喝。

张妈看到梁辰进来便问安:“少爷,您来了。”

文贞听到张妈说话便转头去看了梁辰一眼,然后又像是没有看到他来一样又回过头继续给梁绍文喝汤。

梁辰看到母亲看他的态度如同看陌生人一样内心很不是滋味。

他走到梁绍文的病床前问候说:“爸,您还好吗?”

文贞听到他这样问候梁绍文气得将汤碗向桌子上一丢说:“你是嫌你父亲的病被你气得不够吗?你还好意思问你父亲好不好。”

梁辰因着惭愧便默不作声了。

文贞还不解气地说:“怎么了,都成哑巴了。当初气你父亲的气势去哪里了?我文贞真的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啊!居然能将本来有心脏病的父亲给气进了医院,好样的,的确是好样的。”

梁辰是一个屁都不敢放。

梁绍文对梁辰说:“你回去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我还想多活几年的命呢!”

梁辰说:“爸,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知道您会进医院的。”

文贞说:“不知道,不知道,你是有那一样是知道的呢?哦,是有,你的那个所谓的女朋友是吧!”

梁辰说:“妈,气爸进医院的人是我,您又怎么能把不应该的负责都推给可可的呢!”

“呵呵!”文贞冷笑二声说:“知道自己气自己的父亲进医院是你的责任了,当初又干什么去了。还说她没有责任,不是因为你带她回来你会跟我们闹吗?”

梁辰说:“妈,你都说了是我带她回去的,又不是她自己来的,您们能不能讲一下道理啊!”

“道理?”文贞说,“好啊,那我们就来说一下道理。我告诉你,除了惜惜以外的其他的女孩我们一个都不会承认的。”

梁辰说:“妈,您这叫做讲道理吗?您这简直就是霸道,专横。”

文贞说:“我霸道,专横,好过你将来后悔的好。”

梁辰说:“我是不会后悔的,就算是您们不喜欢可可都好,我都不会离开她的,因为我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文贞说:“你知道你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你都好意思说出口来,你别忘了你失忆了,你敢说你自己如果恢复记忆还会说这话吗?”

梁辰说:“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现在的我只想遵从我现在感觉去行一切的事情,其他的我无遐去思考。”

文贞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真的是猪油蒙了心了。”

梁辰说:“爸,妈,我知道您们是不喜欢可可,您们都喜欢那个程惜,但是爸,妈,我们俩人已经解除婚约的了,您们还是早点接受可可为好,因为可可将来会是您们唯一的儿媳妇。”

梁绍文听了这么久终是怒拍桌子说:“她想进我梁家的大门,除非我跟你妈都死掉了吧!”

梁辰说:“爸,您非要这么说吗?”

梁绍文说:“是!有本事你就等我们都死了再娶,要不然她想进的梁家大门想都不用想。”

梁辰看一下父亲又看一下母亲。看到他们是坚定不移的态度,便说:“爸,妈,如果您们非要这么说这么做那我也是没有办法,但是我不会因为你说几句话或是行动就放弃我爱的人的,如果我连我爱的人都守护不了,那我还是个男人吗?不,所以,爸您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梁辰说完便转身离开。

梁绍文拿起桌上的汤碗便砸向梁辰。

梁辰的背部马上被汤及碗砸中。碗“砰”的一声滚落地上碎了,梁辰背部的衬衫也被沾满了汤汁。

张妈上前去问候梁辰有没有受伤。

梁绍文说:“张妈,不要去问他,他是翅膀硬了,不但将我这个父亲给气进了医院,还大逆不道。你们都不要再叫他少爷,我梁绍文没有这么出息的儿子。”

张妈说:“老爷,这都是骨肉之部怎么能割断的呢!”

梁绍文说:“能,怎么不能的,是他先忤逆我们在先,我怎么就不能不认他呢?”

梁辰回过头去看着梁绍文说:“爸,我还是那句话,无论您们怎么说都好我始终都是您们的儿子。这一点是永不改变的。爸,妈,您们早点休息吧!”

梁辰这次是快速地离开了。

“混账东西。”梁绍文气得对着梁辰离开的门口说。

文贞也看着门口气得不得了。但想着梁绍文的身体便回转头来说:“不要为那不肖子生气了,不值的。我们等你身体好点就马上回美国吧!我现在是一看到那不肖子我就头疼。”

梁绍文顺了气才说:“好,我们回去,但是我们回去一定将家中的户口本带上,要不然他真的会跟那个女的结婚的。”

文贞说:“对,要带上,他梁辰没有了户口本看他是怎么样跟那个女的结婚。”

两人商量好了只等医生的命令一出院便回美国去了。

梁辰回到家中躺在床上,他总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母死都不接受可可,更是想不明程惜是有什么魔力让全世界的人都站在她的那边。

第二天早上,梁辰刚到办公室程惜便来找他了。

程惜进来后说:“梁辰,你知道伯父因为你进了医院吗?”

梁辰说::“想来兴师问罪?你也是有这个资格才行。”

程惜说:“我知道我没有什么资格管你们家里的事,我也知道你讨厌我,但是作为世家的关系,我还是要说你。你明知道伯父他术后不能受刺激的,你也明知道伯父伯母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