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摇了摇头:“她怎么说?”
傅杨说道:“她竟然笑着对我说,她喜欢我才这样做,还说这是我的福气,好多喜欢她的人,她都嗤之以鼻;我对她说,这事就此了结,就当没有发生,希望她珍重自己,善待自己。她居然说已经发生了,怎么能说就当没有发生呢?她说要和我长期保持这种关系,并要随叫随到;我当时那个气哟!恨不得再抽她一耳光,我说,不可能!这下,她的丑恶嘴脸才彻底显现出来。她说,不可能也得可能,她已经把我和她的事情全程摄像了,如果我不想被外人知道,就得听她的……”
傅柏着急地问道:“她真录像了?”
傅杨说:“我当时也不相信,可过后两天,她居然把那段摄像发到了我的邮箱。”
“是信箱吗?”
傅杨苦笑一声说:“不是,是电子邮件。……”
傅柏“哦”了一声,有些尴尬地说:“这我不懂!她干吗这样做?”
傅杨的两眼闪现出冷峻的光:“我觉得,刘丽能干出这种事,绝对不是她的本意;我估计是有人在利用她,以此来要挟我!”
傅柏追问:“谁呀?这么不是人!”
傅杨没有回答傅柏,而是说道:“哥哥,您一定要把我的话永远埋藏在心底,对任何人包括嫂子侄儿都不要提说,这是大是大非!我会慎重处理的。我之所以对您说,是我心里很难受。这个世界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世界上的人!”
傅柏向邱副总队等人讲到这里,两眼红红的,他恨声道:“我后悔当初没有去杀了她!你们今天来找我,我思虑再三,要不是弟弟对我说过,估计是有人在利用刘丽来要挟弟弟,我也不会对你们说出这件事,我希望你们能找出利用刘丽的人!我要看着你们枪毙他!”
邱副总队与王贺荣心里陡然明白了许多,尤其是王贺荣,因为知道父亲与刘丽的关系,心情更加沉重。
邱副总队说道:“傅大叔,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您。”
“你问吧。”
“傅副书记对您说过他想辞官不做的事吗?”
“没有。他只是几次在我面前提说,还是当老师好。”
“他说过刘丽在他面前提到过谁吗?或刘丽要他办什么事情?”
“没有。”
“他说过在南安或北滨任职期间,有过和谁关系不好的事吗?”
“没说过。”
邱副总队皱了皱眉,接着再问道:“他说过和您弟媳之间的事情没有?”
傅柏想了想说:“这个,他倒是对我不止一次地说过,说弟媳事业心太强,脾气也倔,在她脑子里,似乎根本就没家这个概念;我每次都劝他,叫他多忍一点,让着她点。有一次,大概是在去年春天,他很生气地说,他忍得够多了。”
王贺荣插话道:“大叔,傅副书记和您弟媳离婚的事情,您知道吗?”
傅柏的眼睛睁得老大,反问道:“你说什么,他们离婚了?”
王贺荣说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