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贺荣在邱副总队的手掌上,用手指勾画着那个“J”字:“你看这个‘J’字的形状像个什么字?”
邱副总队说:“像个‘J’字!还像个……像个‘丁’字”。
王贺荣用力一击邱副总队的手掌:“对!就是个‘丁’字!这个凶手可能姓‘丁’!”
邱副总队眉头一皱,分析说:“刘丽被枪杀前,傅晓在刘丽家里,那个自杀的凶手曾经敲开过刘丽的房门,因为傅晓在现场,凶手并未实施犯罪;从凶手以送信为名而敲开刘丽的房门,以及刘丽开门后见到凶手的举动来看,刘丽是不认识凶手的,当然也就不可能知道凶手的姓名。如果刘丽死前画下的这个‘J’字就是‘丁’字,那么,有两种可能存在:一是,真正开枪杀害刘丽的凶手并不是那个敲门人,不是那个已经自杀的凶手;二是如你所言,如果开枪杀害刘丽的就是那个敲门人,那么,刘丽死前留下的这个‘丁’字就一定另有所指。”
王贺荣刚说了一句“有道理”,邱副总队的手机铃声就打断了他的话,他只好把目光移向波光粼粼的江面。此时,正好有一艘即将靠岸的轮船拉响了尖锐的汽笛,但王贺荣还是断续听见了邱副总队的声音:“什么?……在哪?……”
王贺荣**地转过身,未及发问,邱副总队就对他大呼一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