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的眼镜被打飞,它的世界又失去丰富的色彩,它看着视野里黑灰色的男人,“你们根本不懂,不懂天生色感良好的人类有多幸运!”
景和:?
景煜双眸微敛,略感烦躁。
扶珣初正愁着没法加入战斗呢,闻言,她按着昏迷的夏星,嚷道:“这就不是我们的错了!你投错胎了呗,重来一次不就好了,那么想看颜色,我可以帮你。”
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
景和抬手阻止,“等一下,你先说说兽人过来的目的,还有怎么拆这个控制天气的玩意儿。”
兽人张了张嘴,一道尖锐的爆鸣声在耳畔炸裂!
景煜皱起眉头,他越发烦躁,一烦躁,手上用的力道就更大。
蛇被按住,动弹不得。
“这是在用兽语通知同伴吗?”景和摸摸耳朵,他摇头,“没用的,你知道刚才过去的是谁吗?那是我们的大师!她一出手,你那些同伴还有活路?
我保证它们已经去轮回了,如果作恶少一些呢,下辈子估计能是个人吧!”
“大……师?”蛇艰难地说着,它不常接触这个词,说出来感觉舌头都被烫伤了。
扶珣初听到这种称呼,诧异了一瞬,反应过来之后连五官都皱起来。
她这个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
偏偏景和脸皮厚如城墙,还在继续吹:“我劝你别挣扎了,我们大师那是真的厉害,连魂都能拘过来问一问的,你配合一点,还能少受点苦。”
“呵,反正横竖都是死,我还不如把这个秘密永远地埋下去!”
蛇一仰头,整个瘫成一条直线。
扶珣初本想用点问询的手段,但这蛇眼睛这么小,瞳术怕是没用。它也没有手,除了七寸没有别的地方可拿捏……
她一时间也想不到有针对性的方案。
另一边。
云团看北熙凝神听了半天,也没个结果,意识到他并不能分辨静止不动的物件的位置,于是算了一卦。
东南。
她警惕地朝东南方走去,那边也是三排黑色铁箱,外形跟保险箱类似。
这种铁箱围绕气象台一周,没什么特别的。
云团双手合十,触发戒指的机关,戒指瞬间变作手套,像第二层皮肤那样合适。
不过她不常戴手套,还是适应了几秒。
“都不起眼,那还会藏在最里面吗?”云团喃喃,转身招手,让北熙过来。
北熙快步靠近,“怎么了?”
云团掏出一根钢笔,敲了敲铁箱的门,“你可以通过声音分辨里边的东西是固体还是液体吗?”
“可以。”
“可以一次性听三个箱子吗?分次也行,就是它们都堆在一起,干扰很大。”云团有些为难,数了一下,嫌疑箱一共125个。
“我……试试看吧。”北熙轻敲箱门,皱眉,再敲,再皱。
五分钟后。
等着记录内容物的云团:“……”
这怎么个事儿?
一个都确定不下来吗?
她突然有种全撬开的冲动,但是,这样太耗精力,并且有触发机关的风险。
就算能用空间把东西收起来,对雾状的毒物,或者近距离射出的速度很快的箭支什么的,她就没什么办法了。
毕竟人的反应速度是有上限的。
半晌,北熙才不太确定地开口:“里边的东西,好像是一样的。”
为什么秋天掉这么多头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