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龙炎黄帝国大兴安岭原始森林交界处有一座靠近城市——霸海风暴省的星云流雨市的半拉山,在兴安湖的一边是兴安度假山庄;另一边是映山红滑雪场,在101国道边上有一个浮桥通向兴安湖上的一个小岛;在小岛上一片红枫叶林中有一座粉红色欧式建筑的三层小别墅,这里的位置很好、风景如画,一般人根本都不会发现这里有座别墅;湖面上不时飞起一群仙鹤,小岛上的梅花鹿在散漫地吃着地上的山参;几只雪白小玉兔跳出串到了别墅前的广阔草地上,蓝色的天空飞翔着几只大雄鹰;时而扑向地面上的兔子,惊得玉兔串起跑向洞里;湖面上的白鹭飞向天空,如同仙境。
101国道上风烟卷起,远处开来一辆黄色的法拉利最新型跑车;奔向浮桥到了别墅前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来一个大约20多岁的青年男子正走向别墅,一身时下流行的米色轻便休闲装,看不出来这个黑脸的小子穿还是品牌服装呢;都是皮而卡丹的,微长的黑发剪着流行的碎发,略显凌乱,却给人帅气,潇洒飘逸的感觉,就是这脸太黑了;一看就知道煤城出来的人了,人是很帅气了就是这脸太黑了,剑眉下一双寒星似的眼睛,修长的身体有1.86米;脸上挂着倦容,推开别墅的大门刚刚进了豪华大厅就大声叫道:“你个死老头!我回来了!快点给我出来啊”
只见从三楼的房间里走出来一个一身古代的道家服饰人来,灰色的布道袍托到了地上;银白色的头发带着80公斤重的黄铜道冠,感叹惊讶的是这老头儿的脑袋瓜子是硬啊;这么沉重东西压在上面竟然没事,难道说他就是传说中的拿大顶的吗?小老头儿冷酷的脸上没有一比笑容;雄鹰一样的眼睛闪烁着傲然的杀气,还以为是拍摄电影呢;也不知道这是演的那出?
难道说是倩女幽魂道道道?晕了、男主角也不会象他这么老吧?手里面还拿着一瓶法国的人头马,对着嘴巴就倒;哇哇哇、吐了一地,“这是什么玩意儿;这是酒吗?坏小子你敢欺骗我?拿这破玩意儿糊弄我呀?”
“嗨、”“那可是我在拍卖会上买来法国的人头马啊,是1800年产的红酒啊、花了我一百万美元呢;你可别乱动,我还没有舍得喝呢;好东西都让你喝白瞎了。”心痛得楼下的黑脸少年差点掉下眼泪来;就象有一把刀在割他心上的肉。
“放心吧,坏小子、我只爱喝烈性的白酒;这东西白给我都不要,象马尿一样;骚得我还得涮嘴巴呢。
就这瓶狗屁马尿的酒,我看马尿都比它好喝多了;还不如我们大明朝的烧刀子酒呢。”小老头在楼上生气地叫着。
“坏小子、你有好酒也不拿出来孝敬我,我看是你这个坏小子欠揍了吧。”
“跟你这个明朝人也说不明白了,现代的人都爱惜自己的生命和身体健康,那还有人喝那个烈性酒了;你得跟我学学了,我就喜欢喝红酒,那种烈性的白酒有什么好喝的啊?那好东西都让你喝瞎了。”只见青年人走到酒柜的格上找了一瓶58度的五粮液,转过身来对楼上的小老头说:“这酒也有十多年了;也是我从朋友那得来的,来、老头、咱们把酒换了。”
“呵呵、我就说吗?你这个坏小子有好酒就不给我。”只见楼上的老道竟然凌空把那瓶法国的人头马缓缓在飘向楼下的青年人;开了盖的红酒竟然一滴都没有洒出来,象是在玩魔术一样;难道说这个老头是个魔术大师吗?
“这个给你。”青年人也是凌空把手中的五粮液飞向楼上的银白头发老道。
哈哈、“不愧为我苍海一声笑的弟子,把我传授给你的武功学得还象个样子了;你要是敢把酒洒了,看我不揍你小子的。”
楼下的青年人叹了一口气,慢慢地对着楼上的人笑骂到:“你个死老头儿怎么忘记了,怎么说你也渡给我了三十年的内家真气;好在你徒弟我的IQ还不算是低了,还能对付过去了,没有丢你老人家的脸;你以为我是白混的啊,你徒弟我也是人群中的精英;百年难遇的奇才啊。”
“臭小子、别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想开染房。”小老头析着个脸说着。
“师父、你真的是武林第一高手?不是在吹吧?我怎么发现附近的牛怎么都没了呢,原来是师父你、吹跑的啊?可惜了、我没有看到牛皮呢?”楼下的小青年坏坏地奸笑着。
“臭小子,竟然敢怀疑你师父我了;告诉你小子、我可是武当派的掌门,在我三十岁那年夺得武林第一高手;被推为武林盟主,号令武林;天下黑白二道群雄谁敢不听,又谁敢与我争锋;后来因为在江湖中得到了一把至魔宝刀,没有想到这魔刀上的魔性竟然侵入我的心脉;被这魔性所控制,屠杀武林;造成的浩劫至今想起来都后悔莫及啊。”
晕了、平时自己只是在网站里看各位大师们、网络写手们写的武侠小说,今天听自己的师父这么一说;那武林还是满有意思的啊,站在楼下的小青年故意气老头儿;冲着楼上喊到:“那么当时的武林没有人能打得过你吗?我可不相信你有这么能耐,你不是在吹牛吧?反正你在这吹牛,也没有人揭露你;有谁知道你做没有做过那些事啊?”
哎呀、气得楼上喝酒的小老头儿差点把刚刚咽下去的酒喷出来,银白色的眉毛立了起来;胡须也颤抖起来,用手指着楼下的青年人骂到:“你这个坏小子,当时我的魔性大发;狂杀武林高手三百余人,这个七杀魔刀真是害人不浅啊。一刀使出天下寒,当时我的心中只有杀、杀、杀、杀、杀;如同魔王降世,遇人杀人、遇佛杀佛。从此以后我就成了江湖中最痛恨的天魔杀神--桑沧海了,清醒过来时已铸成大错;我依然控制不了这股魔性,于是我只好退隐江湖在太虚洞修真二百年,终于练化了体内的那股魔性;由正入魔、再由魔转为正,没有想到我竟然达到三境界之上的仙界,却遭到了天劫;竟然被九天神雷劈到了这里,好在修练成了半仙之体;不然这命早没有了。”
“就是你这个坏小子,我刚刚一冒头;就给我来了一泡火很大的尿,骚得我洗了一个多月的澡;身体上还有你那股子骚味道,也不知道你这个坏小子那几天吃了什么东西了;竟然这样的骚啊?不会是传说中有农夫山泉有点。。。。。。
“师父、这事可不怨我啊,谁叫你在厕所的马桶里冒出来的啊;我把吓得尿了一半啊,硬是缩回去了;我要是得了什么后遗症,要是我的小弟弟不好使了,就是你给我吓得;我要是成了太监,可惜了多少个妹妹啊。”
“你这个坏小子、尿了我一脸不说,你这个坏小子身手还真是够快的;还用那个脏死了的托布砸了我的头;还用什么暗器打得我全身都是洞,你这个坏小子可够狠的啊;你那天手中拿的是什么暗器啊?竟然比大明朝的四川唐门的暗器还要狠啊?打得我身上全是洞,都能看到外面的花儿为什么那样红了。”
“师父、谁在这大白天看到从厕所里冒出来一个头,不当鬼才怪了;不打能行吗?我用的是枪啊,我就纳闷了;我用机关枪竟然打不死你啊?当时看到你身体上的洞竟然穿透了,你还在那大笑;都快吓死我了,你说这样不是鬼才怪了;那有中了枪不死的人啊;你可真的是能吓我了,还上来就打我的头;我当时还在想是那个被我打死过的鬼魂来找我算账来了呢?心想这阎王老子也不够意思啊,怎么把小鬼放出来了;跑到阳间来找老子的晦气来了。”
“你这个坏小子给我的见面礼可不轻啊,打得我脑袋都是包啊;要不是我遭到了天劫,当时的功力没有恢复;我非得被你打烂不可,好在我已修成了半仙之体了;不然可真的是死在你这坏小子的手里了;你还吓坏了,打得我差点肉身全打飞了;当时我要不是把你这个坏小子打晕了,我看这个半仙之体也得叫你打成筛子了;你个坏小子下手够狠的,也不看老人家这么大的岁数了;还这么打啊。”
“师父、这可是缘分啊。”青年人不由得想起范伟小品中的这句话来了;打是亲啊、骂是爱啊,要不我能骂是你个鬼吗?嘿嘿!“要不、我换了重机关枪再拿你试一试?实在不行的话,我就用40火箭试试看;看你惨不惨。”楼下的青年人坏坏地对着楼上的小老头儿奸笑着。
“去你的吧,你这个坏小子还想算计我啊;我才不上你这个当了,快去给我拿酒来;来补偿我受伤的心灵和肉体。”
晕了、这个词怎么这么耳熟啊,好象是在那部电影、不是,好象是在那部三级片里看到过这个情景,被人抛弃女孩子说的这个词;楼下的小青年心里忽然感觉到一阵恶心,有一种强烈好吐的欲望;这要是一个美女刚才说的这话,欧阳少龙一定会抱着她说;我会好好安慰你的,可是这话却让小老头儿说了出来;真是晕菜了,欧阳少龙这身体上的汗毛都直起来了;他可没有那个爱好,却抱着个小老头去说这些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