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你好!我叫大鹏,是南哥的司机。”
他一看到我就迎了上来,边伸手边道。
几天后来接我的并不是李燕菲,而是一个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显得很精神。
但不知为什么,他虽然跟我站在一起的时候,明显比我矮上不少,论魁梧他也比不上我,但我总觉得要是我跟他打架,我应该是打不过他。
这种感觉我自已都感到很奇怪。
说打架,哥哥我还算是第一次有打不赢人家的感觉。
我笑着伸手跟他握了一下。
对于他为什么一见到我就知道我是陈寒,我并没有感到奇怪。
南哥既然请我帮他做事,我相信他不单单是仅凭李燕菲一面之词就决定的。
李燕菲都说了,他的赌场可是一个复杂的场所,南哥请人当然得请信得过的,所以我相信他一定派人查过我的底细,也许,就连我第一次懂得打飞机,第一次跟哪个女孩子**,做多长时间他都有可能知道了。
这大鹏既自称是南哥的司机,而且是派他来接我,那我的事他当然也是一清二楚了。
社会上有些人,总有点看不起给别人当司机的人。
其实这要看是给谁当司机,我敢肯定,这大鹏既然是南哥的司机,那他肯定就是南哥的心腹,是南哥的助手。
说白了,就是南哥平时办事,十件至少有九件都有可能由他去办。
只是不知道南哥有几个司机,要是只有一个的话,大鹏在南哥的心目中可就不是一个司机这么简单了。
司机往往也是保镖。
我突然记得好像在哪本书中看过这句话。
现在我也明白为什么我有打不赢他的感觉了,能当赌王保镖的人,身手肯定是百里挑一,高手中的高手。
往往当保镖的,身手都是实战型,身经百战之人。
不过,至于哥哥我跟他的差距有多大,那就要打过才知道了。
我们并没有再交谈,当我与他握了手后,他迅速的放开,然后他迅速的打量了我几眼,快步走到车边将车门打开,动作很熟练,很职业。
我也没再说什么,上车坐好,大鹏绕过车头,坐上驾驶位,直接发动了汽车。
车,也是奔驰,我刚才没来得及看是什么型号了。
“大鹏哥,我们去哪儿?”我看到车头有烟灰缸,便将烟拿出,递了一支香烟给他。
他接过来后,不等我帮他,他已经迅速的点着了,但由始至终他都是看着前方,嘴里只简单的回答了我两个字:“龙华。”
车很快就出默林关。
现在政府注得了交通方面的建设,早些年默林关天天大堵车情况已经成了历史,现在就算是上下班峰期,也不见怎么堵了,至多是因车多,车速稍为缓慢一点而已。
但现在是下午三点多,路上的车并不多,所以大鹏开的车速很快。
车本是好车,一路过关斩将的。
出了默林关,朝……民治方向开去,很快的到了龙华地界,车向右一拐,便向远处看上去是一座小山的方向驶去,大概走了两三公里的路,我看清了山上建有一片别墅。
可能保安都认得大鹏或是认得他开的车,老远见他就将闸杆升起,大鹏车速也只是稍稍缓了缓便呼啸而入,很快就在一幢看上去是会所的地下车库开去。
自进入这别墅区,我便留意的看了看沿路的环境。
这里起码有几十栋别墅,而且都是欧式的,看来价值都不菲。
而且我还发现很多别墅好像都不像有人住的一样,应该是空的。
但我还发出时不明有几部名车擦肩而过,而且开车的都是一些年轻貌美的女人。
我靠!看来真的如传闻中一样,一般别墅区实际就是炮场,也可以说是二奶村。
看这些女人,应该就是所谓的二奶了。
我刚想到这些,马上就看到有七八部车从车库里开了出来,而且开车的都是年轻貌美的女人。
他***!还真是呀!这些女人呀!哎!社会有时就是这么不公平,有些人拼死拼活的,还是三餐不顾。
可这些长得漂亮的女人,只要洗干?羝ü桑??纫环郑??党?本突├怖驳睦础?下车后大鹏并没有对我说什么,带着我走进了电梯。
我们是到了三楼,到了后大鹏带着我左转右转的,走进一个写着桑拿中心的大门,到了一间写着V8的房门前,大鹏方站住,对我道:“就这里了,南哥在里面等你。”
我敲了敲门,但没人应,我便轻轻的推门走了进去,大鹏并没有跟进来,他帮我将门关上,便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了。
原来里面又是一番天地,我还以为这只是一个房间,进去后方知道原来不是,里面还分有很多房间,一个紧挨一个,有一个身穿服务员衣服的人带着我向里面走,沿路经过一些房间,我还隐听见有人呻吟的声音,而有些房还听见有女人大声的浪叫声。
服务员带着我到了一间更衣室。
对于桑拿中心,我倒是不陌生,以前跟阿志他们也常有光雇,对桑拿中心一般是怎么样的场所我心里清楚,所以听到女人浪叫声我也不觉得奇怪。
我熟练的脱掉衣服,披着一块柔软的浴巾,光着身子走进了洗浴区。
我冲完凉后,换了另一条浴巾,服务员又带着我走进了一间房。
门一打开,首先映入我眼中的是墙上那一幅画,画中是一男一女赤着身体,摆的是**的姿式,而且很清楚的看到男的下体与女的下体连在一起,就连下面有几根毛都很清晰,让我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些春宫图,但这幅画的画工就非是那些春宫图可比了,很有高手的水平。
房中间是一个用白玉花岗石砌成的浴池,看上去很豪华,比起我以前光顾过的桑拿中心可高档多了。
南哥正用双手后放,懒洋洋的坐在浴池边,他看到我进来,脸上马上堆上了笑容,道:“陈寒,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