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怎么听着她这话有点别扭呢?我笑着看着她。
她大概也意识到这话有问题,于是站了起来,“哼!”一声,道:“走就走!”看着她的背影在一处茂林中消失,我拍了拍自已的头,靠!还真走呀!哥哥我现在动不了,总得扶我到一个隐秘的地方吧?这也太绝了吧?我心里直叹倒霉,无端端的来这里遇到这些事,看来过几天等身体好了点,我得去寺里拜下佛才行,这一两天好像遇上衰神了!“不会是赌神就是衰神吧?”想到衰神时,我突然想到我身上还真有一位神。
“你这是哪门的想法呀!哥哥我只会给你带来好运,你敢这样想我,小心我收拾你!哼!”赌神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呵呵,我忘了我心里想什么他都会知道地。
忙跟他道了几句歉,跟着突然想起件事,问道:“喂,那你岂不是知道我刚才在水里跟吻李燕菲时那一闪而过的想法?”“你说呢?”赌神很有玩味的笑着道。
靠!这太危险了!我刚才也只不过是想到如果在湖里跟李燕菲圈圈叉叉,打一场友谊“水战”会不会比在山上“打野战”更刺激呢?“喂!你在跟谁说话呀?”突然李燕菲的声音响起,吓了我大跳,跟着便看到她手里拿着好几根很长的软藤,还有两根木棍走了回来。
她不会听到我说接吻的事吧?我等她走近来,偷偷的观察她的脸色。
还好,没什么异样,看来她没听到,也可能忘了那事。
不过想想这也没什么的,当时情况哥哥我只是想救她才吻她嘛!像她这强悍的女人,要是平时要我亲她的话,这可不是要我的命吗?“没呀!我没跟谁说话呀!我以为你走了,我觉得有点孤单,点寂寞,哥哥我自言自语打发这漫漫的长夜,驱赶内心的恐惧与空虚,顺便歌颂下我们伟大的祖国,还有……”“好啦!别说话,知道你有水平啦!别动!”她走到我的身边,将两支棍子用藤条绑在我的后腰,跟着一弯腰,拉过我的左胳膊从她的脖子后绕了过去,再接着道:“要我自已走,将你丢下我做不出。
现在唯一办法就是我们起离开这里,到山脚下的住户借电话。”
“喂,我说李大姐呀,你能不能轻点,我痛死了!”在她起身用力架着我想走时,直痛得我差点咬碎了自已的牙齿,因为我知道不能大声喊痛,除了紧咬牙外还能干什么,但确实是太痛了,没办法我得出声提醒她温柔点。
“我知道,但你得忍着,再不走的话,万一被他们找来,你我都得没命。
你是陈寒,身经百战,这点伤痛我你有顶得住地。”
靠!用话来套我呀!不过这样说话,哥哥我听着确实舒服,好像感觉没那么痛了。
于是我也不客气的将重心压在她的身上,慢慢的边寻路边向前……走去。
好不容易走到一户人家,敲门后有一中年女子的走了出来,一看我两人衣服多次破烂,身上还沾满了血,吓得就想关上门不让进去。
幸好有李燕菲在,而且她又长得漂亮,她再三解释说我们在山上被人打劫了,现在想借电话打给家人来接,说了好几遍,那妇女可能也感觉我们不是什么坏人,于是不大情愿的让我们走进门,跟着帮忙扶我坐在沙发上。
那妇女见我伤得这么重,忙大声的叫来她丈夫,道:“孩子他爸,要不你开车送他们医院吧?这小哥受的伤很重。”
一名中年汉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了看正在打电话李燕菲,再看了看我,然道从桌上拿起钥匙,道:“走,我送你们去医院。
这三更半夜的,你们跑上山干嘛呀!”我忙叫他等等,但对他的问题我倒是没法答得出来。
还那妇人聪明,她扯了扯她的老公,轻声道:“人家年轻人喜欢玩,你问这么多干嘛?”她丈夫一听,现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我靠!他两公婆大概是想到我跟李燕菲是上山“打野战”去了。
我心里很是无奈,但这事又不能解释。
当然,解释也没用,只会越描越黑,随便他们怎么想吧,反正我没损失。
这时,李燕菲打完电话,然后对着那两夫妻道:“谢谢大哥大嫂,我家里人很快就来接了。”
我一听,心里不由得一放,能联系上就好了,像她这么有钱人,家里其它人都车,相信很快就能到来。
那对夫妇还想坚持送我去医院,说从这里去留医部很近,但我觉得我们还不要再出去为好,免得让那些发现的话就不好了,于是谢过他们的好意,坐着等等就行了。
见我们不肯,那夫妇也不再坚持了,便给我们倒水,还拿吃的,然后我们东一句西一句的聊了起来。
那妇人那可是一口一个的当我们是情侣,但我跟李燕菲又不能向她解释那么多,不然,让她知道我们并不是情侣的话,说不定她又能想出什么来?不是情侣,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跑到山上去干嘛去呀?这不是比情侣更为严重,更令人瑕想出更多的事来?不过,对于她将我与李大美人误会成情侣,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似乎有点喜欢听她这么说。
我偷眼看了看李燕菲,发现她也很自然,并没有什么不悦。
不会吧?难道李大美人跟我这一番共患难后真的擦出了火花?她不会真的是喜欢上我吧?呵呵,别臭美了,人家是什么人来地,就凭开奔驰S600,怎么会看上自已呢?因为我的体力确实是透支过度,受伤又重,再加上现在可以说是脱险,心里也放松起来,渐渐的在聊天与我自已的胡思乱想中,我感到很累,慢慢的支持不住,一股困意袭来,我勉强的睁了餐眼,但却抵抗不住,不知觉中沉沉睡去……梦中我和李燕菲在水里互相激吻,当我伸手去摸她的胸的时候,她突然大力的将我推开,跟着她不见了,我四处找她的时候,有好几条蛇将我缠住,我动也动不了,喊又喊不出,跟着又有人将我救起,我一看正是偷袭我与李燕菲的那几人,然后我觉得双腿很痛,他们正狞笑着用铁管大力的砸我的腿……我又看到有一人正粗鲁的撕着李燕菲的衣服,用力一扯胸衣,高挺的**弹了出来……忽然又变成是我与李燕菲赤身**的纠缠在一起,然后我大力将她按倒在地,用手疯狂的扯破她红色的性感内裤……我拼命的动……她无力的呻吟……又后来是南哥用枪指着我的头,手中拿着一张黑桃A,狂笑着……最后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