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欲仙欲死
“炼气七重?”
糜力夫表情有些变化,但对这个条件还是更够接受,毕竟他也才炼气九重,不过是降了两重而已。
这两重的境界法力,他完全可以用术法峰的符咒来顶替。
“呵呵呵,这规矩对胡良是最不利的,这局看来我希望很大啊,就算拿不到第一拿个第二也行!”
糜力夫目光看向脸色煞白的胡良,猥琐的笑了笑,随后转头看向了余长生。
“如今我最大的对手就是那人了!”
胡良他还能看透一些,但余长生,他始终不知道对方的极限在哪里,明明第一场还平平无奇,结果后面几场一飞冲天,此人伪装的太好!
“大家都是二阶丹道,我没理由会输。”
上一场炼制锻体丹,他落后余长生很多,不过却没有气馁,全当锻体丹的特殊让对方碰到了运气,不然第一次就能炼出那样的丹药,打死他都不相信!
只听黄老继续开口道:“这第五场要炼制的丹药比前几场要简单,因此以成丹数与丹纹做为评分的标准。”
平稳的话语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注意,简单的丹药?
这场炼丹大会可就没有简单的丹药啊!
他们好奇的盯着黄老。
“此丹名为欲仙丹,乃昔日梵音山庄所创造出来的丹药,服用后会产生幻觉,达到欲仙欲死的效果,如今在梵音山庄中也作为催情类的丹药使用,相信一些喜欢逛楼的弟子对此不会陌生,嘿嘿嘿。”
说到这里,黄老很不正经的笑出了声音,让在场的一些女修士、女丹师不由红起了脸蛋,周围男修士露出了同道中人的笑容。
黄老当之无愧名字里有个黄啊!
“这丹药在炼制的过程中需要特别注意幻鳞粉产生出来的欲仙烟,很多丹师无法顺利成丹就是他们毅力不够,在成丹前被欲仙烟给迷惑,产生了幻觉,最终在傻笑里失败了。”
“此为欲仙丹的丹方与材料,限时四个时辰,以一炉成丹数量为评分标准。”
黄老说完就把丹方与材料发放给了在场三人。
而场外恢复一点力气的段染欲哭无泪。
为什么第四场不比这个?
欲仙丹,他比谁都熟悉啊,昔日和唐兴没少去梵音山庄玩弄这丹药!
可惜,他的时运太差了,不然这丹药他绝对有信心超过所有人。
而听到这个比丹的场外弟子,一个个嘿嘿嘿的笑着。
“你说待会胡良他们会不会炼着炼着当众脱衣来一段表演啊?”
“胡良又不是胡浪,人家的神识可是筑基级,就算法力被限制在炼气七重,区区欲仙丹怎么也难不倒他啊!”
“那可不一定,我记得有一位筑基丹师在炼丹堂就炼过欲仙丹,结果脱着衣服对着火炉嘿嘿嘿,差点就断子绝孙了,这事情在当时可是传遍了宗门,让那筑基丹师羞愧的自请外放到了武州其他区域。”
“哦,你说的是那位.”
“嘘!”
不知道是不是黄老选的丹药太好,原本看了一天比丹的弟子们都兴致勃勃起来,精神比前几场炼丹都要好,有的还扭扭腰,笑的贼贱。
“黄老这选的丹药也太不妥了吧,炼丹大会好歹也是百年来的传统,在这种场合炼制欲仙丹未免有失宗门颜面啊。”
许念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公孙羊瞥了他一眼,笑道:“黄老自有打算,以他老人家的身份,就算要求炼制壮阳丹,宗门也不会说什么,你还担忧啥。”
许念哼声道:“我是怕今后又传出什么笑话,让其他五宗三门看扁了我们!”
“呵呵呵,实力才是最重要的,伱啊就别瞎操心了。”公孙羊笑道。
“你!”许念咬牙,随后不再开口。
这时,有一位长老慢悠悠的开口道:“这事也是有原因,事关梵音山庄,多得我也不能说,反正今后玉鼎峰怕是得多炼制欲仙丹了。”
“哦?”几人有些意外的望向他。
但那位长老却已经闭目不言。
与此同时,石台上,拿到材料的三人正在翻阅丹方。
如今的比分,余长生遥遥领先,因此他并不急着上手。
第一名:余长生,一百一十四分。
第二名:胡良,八十分。
第三名:糜力夫,六十五分。
相比于胡良,糜力夫显然更加急切,毕竟超过余长生有点难,但超过胡良还是有机会的。
第二名和第三名,获得的宗门贡献可是天差地别啊!
因此他看完丹方后,立刻明白了这丹药炼制过程的关键点,掐诀往身上打了几个护身符印,保护神识,加大毅力,对幻觉拥有抗性。
“这几个符印应该够我撑到炼丹结束了!”
糜力夫深吸一口气,随后起火,把辅料先行丢入丹炉之中,主材料幻鳞粉一点点加入进去。
另一边,胡良皱着眉头,法力虽然被限制到炼气七重,但是他的神识却依旧是筑基,只要小心点,顶住幻觉应该没问题。
他看了一眼余长生,又觉得不太放心,于是从百宝袋中取出一张符箓,上面乃清心咒,对幻觉一类很有作用。
“有此符咒,成丹没问题,就是看丹数和品质能否超过那人了!”
胡良咬紧牙关,贴上清心符,然后开始了炼丹。
余长生见到两位都开始了,也就不干坐着,随手把一辅料丢进丹炉中,心中想着这局该怎么演。
欲仙丹炼制过程中的欲仙烟对其他炼气修士、筑基修士或许是致命的,但对他而言,没啥效果。
只因为他的神识乃金丹级别!
有强大的神识镇守脑海,心神,欲仙烟对他产生的幻觉完全可以看清,无法让他着迷,失去控制力。
不过就这样太顺利的炼出来,实在有点引人注目,不只是场外弟子,黄老以及看台上的长老们都在关注他们。
现在炼丹大会就三人,他们不会放过任何怪异的细节,所以为了不让人感受到他神识的特殊,必须要演!
“头疼啊,我没吃过这种强劲的春药啊,这该怎么演?”
余长生心中暗叹一口气。
浑然不知,看台上,公孙羊表情虽然平静,可心底里却紧张的要死,深怕自家弟子一个不慎被欲仙烟迷了,出丑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