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些地方,依旧被割的露出了森森白骨,可是那个变态不会让她轻易死掉,给她止血给她包扎,每天喂食一些白粥保证她不死。
顾朝辞将手中的礼盒打开,里面也是空空如也的样子。
看着两个空盒子,俞暖玉开口道:“小漓漓你是不拿出来放到别的地方了?”
“是啊,表姐你是不是拿出来放到别的地方了?”安静意眼神慌乱的,语气有些不足的附和道。
叶漓摇摇头,语气肯定道:“不可能,我昨天拿回来的时候并没有拿出来,不可能放到别的地方。”
看着萧九瞳一脸烦忧,残阳不由的想,刚才不还好好的吗?现在这是怎么了。
想着残阳便好奇的开口询问,萧九瞳也把自己所烦之事告诉了她。
听完萧九瞳的话,残阳懊恼的拍着自己的脑门。
自己居然忘了给主人测属性,都怪他。
想到这里残阳,在心底给某个缩在萧九瞳的生物记上了一笔。
“丹炉竹楼之中有,至于药材先前给主人解开封印用的所剩无几了,不过主人你可以出去买。”
说完残阳不知从哪拿了一颗和她一般大的珠子出来。
“主人你拿着这个测灵石,往里面输灵力。”
看着残阳小小的身体托着一颗对于她而言有些过大的珠子,萧九瞳很想知道这个珠子重吗?
因为残阳托的太轻松了。
可残阳的这份轻松并没有维持太久,见萧九瞳看着自己迟迟不来接,托着珠子的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残阳忍不住催促道:
“主人”
见残阳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萧九瞳才回过神来,接过珠子。
冰凉的珠子入手,萧九瞳按照残阳说的,催动体内的灵力,侵入珠内。
霎时七彩的光芒绽放,夺目的光芒照的一旁的残阳几乎睁不开眼。
过了好一会儿,珠内的光芒才沉寂了下来,七彩的颜色各自盘踞一方安分的待着。
看着手中七色的珠子,萧九瞳不解的看向残阳。
不是说只有五种属性吗?这多出来的两种是什么?
此刻好不容易能睁眼的残阳,被珠内的七色直接震得愣住了。
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看着自家主人投了的疑惑目光,语气兴奋的开口。
“天地间最初孕育的是光,暗两种属性,而金木水火土是有光明和黑暗衍生出来的,但因为光暗属性极少有人拥有,所以便慢慢被人遗忘了。”
听完残阳的解释,萧九瞳看着自己手中的珠子,有些不敢相信。
自己居然天赋这么好,而且还是全系天才。
看着空空如也的礼物盒,俞暖玉撇了撇嘴哼道:“小漓漓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居然送一个空盒子给我,送也不送个好看的盒子。”
闻言叶漓有些懵问道:“什么空盒子,我明明送的是手链呀。”
这下轮到俞暖玉一脸懵了,将手中的盒子递到叶漓面前,懵懵的开口:“里面什么都没有呀,空的。”
见状叶漓接过盒子仔细翻找了一番,还是没有发现手链的踪迹,拿着空盒子,皱着眉思索道:“不应该呀,东西我买回来就没有动过呀。”说着凑到还没有打开盒子的顾朝辞面前说道:“顾同学你的打开看看有没有。”
那个男人并不想要安静意这么快死掉,这么漂亮的皮肉当然要慢慢品尝。
他给安静意喂了点水和粥保证能活着就行了,然后将人用铁链锁起来后,心情愉悦的离开了。
安静意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小声的啜泣着,那种冰冷的刀片割在皮肉上的感觉,太可怕了。
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救她,一定是明漓搞的鬼,一定是她故意不告诉别人自己失踪的消息,一定是。
此时的明家
林怡雅红着眼眶哭哭啼啼的坐在林秀渝的对面,语气里充满了无助。
“大姐,你说静意能去那啊,她一个小孩子万一在外面出来什么事,让我可怎么办啊。”
即使安静意再怎么忤逆她,可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该心疼还是得心疼。
拍着自己妹子的手,安慰道:“小雅,我已经让你姐夫托人四处打听了,而且你也报警,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正巧放学回到家里的叶漓推开门,看见哭哭啼啼的林怡雅,乖巧开口喊人。
“小姨”
林怡雅抹了一把泪水,应了一声开始询问道:
“小漓啊,昨天放学的时候你有没有看见静意去哪了呀,她到现在都没有回家,老师打电话说她学也没有去上,小漓你要是有什么消息一定要告诉小姨啊。”
放下书包,换上舒适的拖鞋,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的,拿起手机按了几下后走过去递给林怡雅。
“小姨,昨晚我写作业的时候静意给我打了两个电话,但因为当时手机静音所以没有接到,后来我打过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人接了。”
林怡雅看着手机界面上的通话记录,的确有两个未接来电,后面就全是回拨的记录,少说也有二十条。
拿着手机看着上面的记录,语气责怪的开口。
“小漓你当时怎么不接呐,万一是静意的求助电话呐。”
这一番话说出口,林秀渝顿时不满的皱起眉头。
“小雅这事怎么可以怪小漓,又不是小漓让静意那么晚还不回家,你们做大人的也是,孩子一晚上没回来都不去找等到现在才来着急,况且静意要真出事了,不打电话找你们这当父母的,找小漓干嘛。”
她可是记得前几天小漓险些出事,奕博查出来和静意脱不了关系,大晚上给小漓打电话,肯定没好事。
林怡雅也察觉到了自己刚刚的那番话有些欠妥,面露尴尬的开口道:“大姐我只是太担心静意了,她一个女孩子万一出点什么事,那可怎么是好。”
林秀渝念在她也是担心过度,才慌了神,说出了不过脑子的话,也不好过多计较,只是念叨了两句。
“都是你们平时太忽视静意才酿成这番局面,明知道外面下雨了,你们住的那段地方又偏僻还不去接孩子。”
日子就这样又过了两天,安静意躺在破旧的床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头顶的灯。
这两天那个变态几乎每日三餐都要在自己的身上割下一些皮肉,而且不知道这个变态喂她喝了什么东西她的身体现在都还是虚弱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