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2章完美脱身
乐韵惊呆了,就在她愣神的功夫,另三只灰白生物也完全脱离壳体,飘向第一只灰白生物去的方向。
灵魂要跑了!
看呆了眼的乐韵,看到几缕灰白色想跑,她下意识的跳起来冲过去拦截,并且一把抓出自己画的符纸,撒向逃到窗口边的灰白影子。
那一把黄符纸有十几张,咻咻洒开,散发着淡淡的、正常人看不见的微弱金光,那些微弱的光迸开,照到灰白影子,灰白影子发出惨叫,并立刻溃散、消失。
有一缕灰白影子飘出十几米远,它仍然没有躲过符光,在淡淡的微弱金光中消失。
灰白影子被光抹灭,空气里只有难闻的气味。
“没了?”刚冲到窗口的乐韵,发现四只灰白生物一眨眼就没了,傻眼了,唉,她还没扫描研究呢,怎么可以就那么没了?
那个灵魂,究竟是什么形成的,量子,粒子?
瞅,再瞅,空气里没有奇怪生物的任何残留,心头那叫个遗撼,默默的去捡符纸,一一拾回来拿在手里观察,发现符纸的灵气光已经没了,又瞅几眼,笑得合不拢嘴,哎呦,她看见灵魂啦!哎呦,她干掉了几个灵魂,她画的符真的管用!
傻乐一阵,闪回自己的空间,拧亮电筒,冲着龙血树的方向喊:“小狐狸小狐狸,我看见灵魂啊,我看见了灵魂!”
小狐狸在睡洞里睡美容觉,被河东狮吼给喊醒,飞跃下树,再几个纵跳跳到小丫头肩膀上蹲着,大尾巴扫来扫去的甩动:“小丫头,深更半夜的,能不能别吓本狐?”
“小狐狸,我刚才看见了灵魂。”乐韵激动的一把抓过小狐狸,笑得满眼闪星星:“我在收拾飞头降那种邪门玩意儿,他们身上钻出来灰白色的生物,我一把符过去,竟然全没了。”
“哦,没了就没了,下次再捉几个飞头研究,”小狐狸超级淡定,爪子指向一个方向:“小丫头,那边是你扔回来的东西吧,你在哪找到了一个藏宝库?”
“飞头降家里找到的,就是上次抓走我弟弟的那个飞头的家族,也是追杀了我好几次的飞头家族,我搬空他们的藏宝室,权当是他们给我和弟弟的精神赔偿。”
“噢,很不错嘛,小丫头竟然还能找到僵尸家族的藏宝库,小丫头,你赶紧去忙你的,一身尸臭味,还有你现在这张脸实在太辣眼睛了。”小狐狸撇撇胡须,飞跃落地,再飞纵着蹿上龙血树,钻树洞里继续睡。
小狐狐溜了,乐韵心头仍然兴奋,不过,找小狐狸说了自己的发现,好歹平静多啦,爬出空间侦察四周,在自己离开的短暂时间内,空气里没有多出什么乐西和味道,也放心啦。
用了大约五十分钟将飞头降的躯体全部焚化完,衣服与骨头也被焚尽,连点渣灰都没留,地板面被药物腐得千疮百孔。
空气里的味道很难闻,乐韵检查室内,没有留下自己的东西,推开窗透气,再上二楼从阳台跳出去,绕去一栋门前,到有个小飞人车标的车旁拉开门坐进车里,拿出一串钥匙开锁,启动,倒车,一气呵成的完成几个动作,将车开到别墅区的车路上驱向门口。
到别墅楼门口用遥控器开自动伸缩的车门,开车出去,在别墅外撒把药,再沿着别墅区的道路走,在好几个地方撒了药末,驱车离开富人区。
半夜三更没人查车,但有些路口有电子警C,乐韵绕一条街,将车开向临河的路,在到快到桥头时调整好角度,开自动档,用东西压住油门,在车子飞冲出去的瞬间开门蹿出驾驶室。
豪车狂飙着冲上桥,撞断桥栏,一头冲向桥外河面的黑暗中,庞然大物带着轰鸣声砸进河里,溅起巨大的水浪。
而蹿出驾驶室的乐韵,机灵的翻过桥头前的栏杆到绿化带,绕到绿化树后方借着树掩护朝着远方飞奔,疾行着跑几十米立即回空间换装,以最快的速度揭掉人皮面具,重新拿药物抹脸,换套衣服,另换一顶假发,扮成一个美臀的女青年,再出空间。
侦察了环境,沿着绿化路道的绿化树地带走一阵,在很阴暗的地方才脱离绿化带,沿街旁走,穿过小街道去另一条小街,绕两条街又兜转几圈回到被飞头降跟踪的那条小巷子,跑到荒草对面的树林里才进空间再次洗易容药物。
洗澡,嚼药丸子,费了一个多钟才将自己整回原样,乐韵躺草地上摊成大字,这一晚上折腾来折腾去,累死人了好吗。
仅躺了几分钟,兴高采烈地跳起来去调制药剂,整出几份药,拿新捉来的飞头降当实验小白鼠,试了药又去鼓捣,鼓捣一阵再试,反反复复的折腾。
时间是不经折腾的,转眼快天明,研究药物半宿的乐小同学,妥当的整好物品,趁黑出空间爬到树上坐着,等到天色微明,爬下树,穿过荒草地,大摇大摆的从小巷子里走到街上,再散步去有早餐的街吃早餐。
吃了早餐,乐韵去街上商店买只大背包,请车送去瓦城最大的翡翠市场。
市场在瓦城西南,翡翠,听名字是很高大上的东西,很有逼格,很多人都认为必定有相对应的高档市场才对得起它的身份,然而,瓦城最大的翡翠交易市场却与菜市差不多,都是随便搭个棚卖,或者在地面摆地摊,其简陋的摊位与翡翠的高格调对照就像是凤凰住在鸡窝里那样的不般配。
乐同学去的太早,市场还没正式交易,商贩们东一个西一个的赶来摆摊,商贩大多是骑摩托车,骑着几千块的车,做着几百万几千万的生意是翡翠市场上最常见的风景。
去得太早没开市,小萝莉不急,找个地方坐着享受清风阳光,等市场渐渐热闹起来再去逛,先逛外场,外场就是交易市场外面的停车场,大多是地摊毛料,内场就是翡翠交易市场内的地方,进内是要交门票费的。
外场以毛料居多,乐小同学沿地摊晃悠,翡翠交易市场以低中档为主,高级的半明料或明料很少出现,她有双善于发现的眼睛,晃荡一圈,在外场找到几块相当不错的毛料,讨价还价后入手。
再去内场,内场以切片的半明料为主,摊位多,成品半成品与块料琳琅满目,与丰富的货品相对应的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
偌大的市场,熙熙攘攘的人,比菜市场更热闹。
乐同学钻来钻去,逛来逛去,玩得不亦乐乎。
小萝莉在翡翠市场内玩得开心,她昨晚光顾的地方终于被发现异样,首先是车掉河的地方,有人发现桥栏被撞坏,河里露出轿车一角,报警,警局和交通部门去处理。
不久,富人区又报案,某富豪家人发现家人失踪,家里珠宝被盗!
飞头降家族报警的人是月的孙媳妇,早上保姆和家佣们依如既往的起床工作,不见老夫人和先生们起来散步喝早茶,起初谁也没在意,也没去找老夫人和先生们夫人们。
月有三个曾孙子刚结婚或结婚一二年还没生孩子的曾孙媳妇也在别墅,早上不见丈夫和长辈们也没觉奇怪。
直到用早饭时间,老夫人和先生们夫人们竟没一个人露面,月的曾孙媳妇们打电话给丈夫打不通,打老夫人和夫人们的电话也打不通,去找丈夫发现老夫人住的别墅楼地板很奇怪,找遍别墅楼没找着人,再找其他几栋楼也找不着人,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老夫人住的地方丢了珍贵的翡翠珠宝,赶紧通知在瓦城的亲友们帮找人,并同时报警。
瓦城警局出警,对于案件一筹莫展,一个家族住在一个别墅大院内,一夜之间有三十几人莫明其妙的不见了,这不是扯淡么?
飞头降家族在瓦城的家族人员们查遍自己能想到的地方,仍然找不到老夫人和几位先生夫人,也联系不到昨天外出的一位成员,知晓家族一些内幕的人隐约也猜到出大事了,人心惶惶,诚惶诚恐。
身为俑作者的乐同学,丝毫不知自己给瓦城的警局增加了多大的工作量,她在翡翠交易市场晃荡,入手十几块料子,顺便入手几件成品手镯、耳坠戒面,逛到中午,拿着几块料子去露天加工中心找人切割打磨
打磨需要时间,坐等两个多钟,拿到成品再去逛,逛完内场再去逛外场,又捡到几块暗料,到近傍晚时打车回酒店。
她刚进酒店,便被一脸灼急的服务员迎接,服务员的眼神满满的是惊喜:“姐,您可算回来了,您昨晚一夜没回来,吓死我们了!”
“说到昨天晚上为什么没回来,哎哟,昨晚真吓着我了,”乐韵扑闪着大眼睛,一把捂心口:“我昨天去游玩,想看佛寺的夜景,玩得很晚,回来的时候被一个人盯上了,跟着我走了好几条街,吓得我想找人家躲藏,不知道找谁,跑去佛寺附近躲了一晚,今天早上才安全脱身。”
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华夏国少女说外出被人跟踪,服务员吓坏了:“姐,你怎么不打电话报警?”
“我不记得这里的报警电话,我跑到寺院附近躲起来时才发现我的手机也没电了。”
“你跑到了佛寺附近,可以请菩萨们佛徒们帮助啊。”服务员们差点怀疑客人脑子有毛病,佛寺最安全,到了佛寺附近大叫,寺院里的佛徒们听到了不会不管的。
“我不敢喊啊,那个人就在附近不远盯着我藏身的地方,我跟那个人就那么互相盯梢了整晚。”
服务员急问:“后来那个人哪去了?”
“天亮的时候,那个人自己走了,我隐约看到一点点样子,是个四方脸……”乐韵巴啦巴啦的描述某个人,是以跟踪她的飞头降为基础描绘出来的一个家伙,末了,定义为“疑似精神病患者”。
服务员听说跟踪人的某人可能是精神病患者,暗中松口气,问客人要不要报警,小客人挥挥手说报什么警哟,她人好好的,不用再给警C们添麻烦,顺便问一句:“是不是昨晚发生了游客被抢还是伤死亡事故,让你们紧张?”
“是的是的,听说昨晚发生了很奇怪的事……”服务员送客人去客房,并给客人说昨晚富人区发生奇怪的多人失踪案,描绘的绘声绘色。
乐韵听服务员说富人区某个飞头降家族人口失踪案,一脸吃惊,哎,服务员在上班,怎么知道得那么详细?那种事要见报也应该要到傍晚新闻或明天才能见报纸吧,为什么那边上午才出警,然后酒店也知道了?
她适当的表示了惊恐与惊讶,并天真的分析,可能是有人知道那个做翡翠生意的富人太有钱,嫉妒他们,所以谋杀什么什么的。
服务员与客人说了瓦城昨晚发生的大案,见客人安全回来也放心,若是住在酒店的客人出事,酒店的很多人可能被传唤被调查,有可能被怀疑,对他们的名声很不好,酒店工作人员打心里希望客人们平安。
鉴于瓦城发生人口失踪案,小萝莉很成功的扮演身为游客和年青年少女的角色,晚上窝在酒店不再外出。
吴刚在木姐市等着华夏国的小祸害联系,暗中等着莫里蒂先生和妙妙丹家的消息,于下午收到妙妙丹母亲家族莫明其妙有一大群人一夜之间凭空消失的报告,暗中惊慌,有没可能是小祸害干的?
他希望是自己胡思乱想,小祸害医术是很厉害,在华夏国也有人给她当后盾,但瓦城不是华夏国的,小祸害再厉害也不可能在瓦城呼风唤雨随心所欲,她不可能做到刚到瓦城就摸清楚妙妙丹母亲兄弟们的行踪,还能做到不惊动声色将人弄走。
可是,心里总有个声音告诉他,那就是小祸害干的!否则为什么妙妙丹母亲家族一直好好的,而小祸害刚到瓦城那边就出事了,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