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罂粟花还要灿烂的 是这里的酒店 比西班牙公牛还要亢奋的 是住在酒店里的赌徒 不需要空山鸟语阐释的春天 不用喜马拉雅的雪来堆砌梦想 希望刚走进他左边的眼神 顷刻间,右边的眼神里又充满沮丧 一张赌桌是一部历史 每一间房子既是地狱,也是天堂 金钱的游戏,庄严得像滑铁卢 只是落日没有那么悲壮 上帝从来不会到这里来收集痛苦 佛陀也不来布施慈悲 霓虹灯太亮,在这沙漠深处的夜色里 没有人会记起肖邦 2006.5.29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