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塞入了很多陌生片段,一一在江河脑海中浮现,中医的望闻问切……针灸……还有推拿……
药材……
以及西医的知识……
全部熟记无心!
“你救?”
“呵,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秦淮茹抱着双臂,这会儿她心里正乐着呢,要是老江死了也是好事。
省得那二十块退了。
秦淮茹心里想什么,全都摆在了脸面上,江河心中冷笑了一声,面无表情道:“不劳烦你费心。”
“我说能救就能救。”
阎埠贵也掺和了一脚:“院里我们几个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可没见你学过医。”
“你不会是疯了吧?”
后边那些人虽可怜江河的遭遇,可也不想看着江河乱来。
“是啊,人家医院里来的医生都说送医院去了,都不一定救的好。”
“江河,你不会是用土法子吧?”
“那可是没用的啊,这可是脑子里长了一颗瘤子!”
一旁看的直着急的秦京茹,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看着江河怪可怜的,拉着秦淮茹拽了拽。
“姐,你快拦下人家啊。”
“要是他真把江叔治坏了,那可是谋杀亲父啊!”
秦淮茹白了一眼妹妹,可不想趟浑水,倒是许大茂吆喝起来:“别介啊,反正死马当活马医。”
“我信我江河兄弟。”
这下闹的娄晓娥一阵恼火,纠着他耳朵,一路提出了人群。
“就让他救!”
“救死了,让他哭去。”
刚等二大爷吆喝了一声,江河已经从衣篓子里取出了几根绣花针,挑出了几根大小合适的。
这些年都是他爷俩生活。
家里缝缝补补的活,还是江大海自己来的,所以留了不少的针线。
门口的医生听了动静,忙推开了人群,一脸的郑重之色:“小同志,你先冷静下。”
冷静?
左手摸到了江大海的头顶,江河也不知道那瘤具体位置在哪,看来只能一步步试了。
从床底下翻出一瓶烧酒,江河猛地灌了一大口,捏着针的手腕猛地突然一紧。
抬头一看。
视野中出现了一张冷硬的脸,男人气喘吁吁,明显是急着赶回来的。
傻柱手中的力度加大,脸色绷的很紧,喉中溢出了一阵嘶吼:“江河你个混小子,反了天了!”
“你平日里吃喝嫖赌,老子不管!”
“**这人可是你爸!”
下一秒只见江河口中的酒液倾泻而出,吐在了手中的银针上,还有对面的傻柱脸上。
冷不丁被这么糊了一脸,傻柱肚子里像是烧了一把火,一把撸起了袖子。
索性一大爷拦在了他面前。
“傻柱,冷静点。”
“江河这孩子,他也是心里苦。”
冷冰冰地扫了一眼傻柱一眼,江河二话不说,已经朝着江大海脑上扎了一针。
溢出来滴滴血珠子。
“傻柱啊,我就说这江河不是个好东西,现在指不定就想弄死他爸。”
“江叔平日里对咱们不薄,你可一定要拦住他。”
秦淮茹这会跳了出来,流出了几滴虚伪的眼泪,一个劲煽风点火。
她就知道。
只有傻柱能治这个烂人!
“住手啊!天杀的!”
“咱们院里怎么出了个这种下三滥的东西,谋杀亲父啊!”
“一大爷你可别再护着他了!”
易中海这么一回头,就看见身后的江河掐着针,还在一个劲地朝着江大海脑颅顶上扎。
他也急了:“江河!”
傻柱冲了进去,一把提起了江河的衣领,朝着他的脸直砸了下去。
“你丫的,就是欠揍!”
不等那拳头砸下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当下喝住了他:“住手!”
原本躺在**,脸色铁青的江大海,这会凹陷的双颊已恢复了血色,整个人都喘的上气来了。
“柱子。”
“你撒开我儿子!”
在场的众人目瞪口呆,时间仿佛停滞在了这一刻,就跟做梦一样。
“医生,你不是说这是瘤子吗?他现在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
秦淮茹整个人惊呆了,干瞪圆了一双眼。
就连医生也是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颤着手到江大海身边,进行再度检查。
他的目光瞬间一颤!
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这……这怎么可能……”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了江河,医生迫切地想要一个答案,由于太过于激动,舌头差点都闪着了。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人,竟然治好了!”
“病人的心跳恢复正常了,而且血管供血也上来了。”
江河的神情淡然,他只不过是将血管疏通了一下而已,瘤子还在原来的位置。
针灸就是一个好办法。
只要日后多进行几个疗程,江大海脑里的瘤子也会自动流通。
一看江河闭口不说话,那医生也明白这话多少不好问,干巴巴笑了一声:“既然这样,我们就先走了。”
等到医生一群人离开了以后,剩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摩拳擦掌。
二大爷也是堆了一脸的笑,凑了上来:“你看好人有好报,老江这不是醒过来了吗?”
“江河,你看你能不能帮二大爷也看看?”
“是啊,咱院里多了个活菩萨,看病都不需要去医院了。”
阎埠贵腆着脸挤了上来,小眼睛里都是算计:“江河,看来以前是叔看错你小子了。”
局势陡然翻转,傻柱同秦淮茹也是对视了一眼,两人这会完全搭不上话。
真是可笑!
在场所有人的心思,没有人比江河更清楚,他只是淡淡一笑:“三大爷,别打杀我了。”
“我也就是看我爹快不行了,死马当活马医。”
“院里这些长辈们的病,我真不会,还是找正规医生去吧。”
正规医生都治不好江大海。
可是江河治好了的啊!
阎埠贵还想继续说点什么,话还没开口,就被易中海拉出轰了出去。
“老易,我说你拦我干什么,江河还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让他给我们看看病怎么了。”
“要怪就怪傻柱,不相信江河……”
“你怎么能怪傻柱呢。”
外面闹哄哄的一团,屋里头江大海没当回事,只当是他运气好,他自己儿子不清楚?
别说会医术了,针都没拿过。
怎么可能会针灸。
不过江大海这样,还真让江河省了心了,他也懒得去解释这些。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的时候,江家门口闹哄哄的一阵,吵的不可开交。
“是江河的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