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何雨柱并没有将这事儿放在心上,毕竟都回到自己的地盘了,再凶险还能怎么着?
可就在二人从朱广义身边经过的时候,何雨柱不经意的一个瞥眼,就看到他后衣领的脖子部位有一个纹身。
这个纹身非常眼熟,当想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东来顺,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幅画,顿时给何雨柱惊的拍了下桌子。
他妈的,这不是当初长谷川一郎手下都有的纹身吗!
怎么又在这里遇到他们了!
难道说长谷川一郎又死灰复燃,要卷土重来了?
仔细想想这个所谓的保卫科干事,记忆里好像并没有多少有关他的事情。
问了王恩泽两句,才知道这小子是一周前被人介绍过来的,看他能干会说话所以就留下了。
想到这,何雨柱的心脏猛然一缩。
这个朱广义可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要是真的是曾经长谷川一郎的手下,那可不好收场了!
要是让他们发现了什么破绽,这个轧钢厂估计就要被查封,与之有任何丁点关系的人也不会有任何好果子吃!
不行,必须得跟王恩泽说一声,让他一定要把朱广义从厂子里赶出来。
不过对面还没等他还没开口说话,坐在对面的王恩泽已经笑嘻嘻的说道:"怎么了,何师傅,有事儿?"
"王厂长,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跟你商量!"
"哦?"
听到何雨柱语气严肃,王恩泽也不禁皱起了眉头,问道:"什么事儿这么神神秘秘的,还非得在这个迎接你回来的重要时刻说不可?"
"哎呀,你先别问了!你对这个朱广义了解多少?"
王恩泽摇了摇头,道:"我哪里认识这样的人啊,他可是从我们厂子刚进来就干了,一直到现在才做了两个月的保卫科干事,我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底细,咋了,为什么忽然问他?"
"哎!"何雨柱叹了一口气,道:"王厂长,看来我得找个时间和你好好聊聊了。"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要不然怎么突然对他感兴趣了?"
"这是个秘密,我不能告诉你,你先等等,事情搞清楚之前我也不敢跟你说别的什么!"
看着何雨柱那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王恩泽只好无奈的笑了笑,道:"那行,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再说吧!"
万万没有想到,在服务员开始上肉的时候,朱广义竟然找了过来。
"王厂长可真不容易啊,找了这么多地方才看见你在哪!"
见到朱广义居然追到这里来,别说何雨柱了,王恩泽也给愣住了。
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泡?
都说了有事明天说有事明天说,现在下班了还找过来?
不过何雨柱想的远比王恩泽要深,第一反应就是长谷川一郎派来监视自己的。
毕竟当初二人之间的过节可是影响到了不少人,甚至有传言说上面的人都被惊到了。
想到这种可能,何雨柱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没想到自己才回来还没两天,就被盯上了。
"你怎么找过来了?"王恩泽皱了皱眉头,冷声问道:“不是说了有事明天再说吗!”
朱广义笑了笑,道:"不不不,王厂长您多虑了,这不是一直听说何厂长怎么怎么厉害,特别过来瞧一眼吗!"
过来看何雨柱??
王恩泽听着这话顿时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了。
朱广义这家伙平日里看上去油腔滑调的,说话也不中听,怎么今天说出来的话听起来倒是有几分诚恳。
难道真是因为何雨柱在厂子里传说的缘故?
想到这里,王恩泽顿时松懈了警惕,道:"既然来了,那就坐吧,喝点什么自己挑!"
“哈哈,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啊!”
朱广义说着就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三人直接摆成了个三国鼎立的场面,看的上菜的服务员进屋后都不敢说话,要不是因为何雨柱在这,估计谁也不敢来啊!
倒上酒涮上肉,喝了两圈之后,气氛终于才有所缓和。
不得不说朱广义这小子确实会说话,谈吐幽默风趣,冷场的时候还能及时暖起来,做个保卫科的干事可真是屈才了。
看着王恩泽喝的舌头都大了,何雨柱却还是没有放下戒心。
他能看得出来,朱广义眼中闪烁的精芒。
这不是普通市井之人能有的反应和状态,尤其是临时接话的滴水不漏,除非说是个专攻文字的社会学教授,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这小子看着自己的目光总是有些躲躲闪闪的,很是奇怪,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吗?
为了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何雨柱旁敲侧击道:"朱干事啊,我们厂子里的情况你也了解了,这段时间确实有一些麻烦,我这个老东西在这里还得靠你帮我照顾一下了。"
"您这是什么话,怎么说您也是厂长,我朱广义也是个粗人,有什么事儿就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办得到,肯定帮忙!"
"那好,我也不客气了!"
何雨柱说着就转头看向了王恩泽,道:"这段时间有几个小鬼子的间谍混入了厂里,这事儿可不能让外人知道,我看还是得让朱干事多加防范的好,实在不行就再招点人。"
"嗯,你说的对,是得防着点儿,朱干事这段时间可要辛苦了,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我肯定会全力支持你的!"
何雨柱点了点头,又和王恩 泽喝了一杯酒,只把朱广义给晾在一边。
按理来说,要是有人两个人喝酒不叫上第三个人,而且还是在需要第三个人帮忙的情况下,后者绝对会甩脸子。
然而朱广义却还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好像刚才说的那个人并不是一样,甚至在何雨柱和王恩泽喝完之后还颠儿颠儿的倒上了。
“两位厂长说的对,我一定好好工作,不会让任何犯罪分子进入咱们厂的,这一杯就当我表一下决心!”
说完,朱广义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看得何雨柱的心思愈发活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