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七章 邪界之晶周围没有看到任何人,风烈小心地向透明球体走去,他知道这中间凝结的东西应该就是那些人所说的晶体。
才走了几步,风烈便感觉到周围的空间突然产生了一丝悸动,仿佛几道能量撞击在了一起一样。
“那是什么?”风烈好奇地将能量向前推送,很快他感觉到前面有一层肉眼难见的阻碍。
这阻碍很奇怪,感觉上应该是中间那个神秘的晶体发出的,但却同晶体所放射出的一道能量属性相反。
似乎在整个空间都存在着这两道属性相反的诡异能量,二者在互相作用着。
风烈进入的时候并没有启动自身的能量,所以并没有激发起周围能量的异常变化,不过再向前走一段,那道肉眼难见的神秘阻碍却突然做出了反应。
一道速度惊人的光芒瞬间暴射出来,直映在风烈的身上。
风烈开始吓了一跳,但很快便镇定了下来。
那道光芒是从中间那个神秘的晶体中发射出来的,现在它直扑风烈,仿佛要进入到风烈的体内。
风烈自然不愿意让这种毫不清楚底细的东西进入自己体内,于是暗中凝起一道能量,准备将那扑向自己的光芒驱离出去。
可那道光芒就如同生了根一样,紧贴在风烈的身体上,根本无法驱动分毫。
这该死的东西要干吗?风烈心里刚冒出这样一个疑问,那能量居然穿透了他结成的防御屏障,直接向身体内部冲去,并与风烈原来的几股能量汇聚在一起。
风烈顿时感觉到身体一震,数道性质各异的能量在身体里乱窜,并发生了剧烈的排斥现象。
强大的能量流发疯似地在风烈的体内乱窜,几乎要将他的身体撑破。
风烈被能量乱流扰得跪在了地上,痛苦地用手支撑着地面,斗大的汗珠流过面颊滴淌在地面上。
风烈难以抑制内心的震撼,作为已经达到顿悟期的他来说,身体简直比神体还要坚固,但即便是如此坚韧的身体居然也难以承受这几道能量的冲撞,可以想见这些能量会强横到何等地步。
能量乱流还在不断地提升,并在瞬间充满了整个身体。
“轰”地一下,风烈感觉到五觉顿失,周围也变得突然暗了下来,然后便是自己的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烈才悠然醒转,首先进入耳中的便是纷乱的脚步声以及一些混乱的喊叫声。
“该死的家伙,居然毁了整个提纯室,去看看还有没有哪个地方遭到了损害。”
一个怒不可遏的声音嚷道,随后便是一脚重重地踢在了风烈的身上。
“怎么办队长?提纯室被毁了,我们恐怕都小命难保!”一个颤抖的声音询问道。
“别问我,老子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大不了大家一起被砍头!”先前那火爆的声音说道。
“不能啊队长,我家中还有八百岁老母……”“日你娘,老子的老母还三千岁了呢,你兄弟上百个,何时轮到你来孝敬?”接着传来的一个响亮的耳光声,估计是盛怒之下的队长给了那家伙点教训。
“不过我就奇怪了,怎么这家伙弄坏了提纯室居然自己一点事情都没有,要知道进入到提纯室的人大部分都在极短的时间内死去了!”那队长还在犯寻思。
“队长,这人还没死,看他还有呼吸!”一个声音在风烈的头顶喊道。
“干,不会吧,这么搞都死不了,是鬼吗?”那言语粗鲁的队长踏上前几步,弯腰去看风烈。
刚刚凑到风烈的身前,突然看到躺在地上的人眼睛一睁,吓得他就要直起身来。
但风烈根本容不得他逃脱,伸手闪电般地卡在了他的脖子上。
“妈呀,鬼……”一个身形瘦小,脸型削尖,听声音便是刚才挨耳光的人掉头就往后跑。
“站住!”风烈低声喝道。
同时暗中凝结能量,瞬间将前方的空间撕裂,被撕裂的空间尽管只有半人多高,但在两界空间中能量的湮灭产生的巨大能量波动依然形成了极为恐怖的影响。
裂口如同一张恐怖的大嘴,将前方数十米内的所有设备瞬间吞噬,整片空间形成一片虚无。
而在这之后,一道道恐怖的闪电还在那片大嘴前划过,更显得诡异万分。
看到眼前空间的可怕变化,那先前打算逃走的人如同中了定身咒,整个身子顿时停留在原地,再也动不得分毫。
“妖怪!”那队长睁大了惊恐的目光注视着风烈,双腿不停地颤抖。
“对,我便是来自地下的冥界血妖,刚才从地下刚冒出来,便被这该死的东西给电晕了过去,不过还好我本事大,这点东西还弄不死我。
说,刚才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们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唤醒沉睡万年的我?”风烈打蛇随棍上,索性弄点玄的。
不过这些人见惯了邪帝军团高手的本事,加上风烈又是突然冒出来而没有惊动他们认为万无一失的警戒线,自然也容易被糊弄,居然相信了风烈的谎话。
当下结结巴巴地道:“大人、不、妖尊,我们只是在这里采集邪界之晶的小喽罗而已,都是普通人,并没有什么本事,不过这邪界之晶倒是非同凡响,连我们的邪帝听说都要用这种东西来修炼,这是邪灵能量的本源,在整个宇宙中都是非常的稀少,相比对妖尊您也是极为有用,我们只是在开采这些邪界之晶,并非想唤醒您,相比是这机器太过厉害,居然干扰了您的沉睡,真是罪该万死!”“邪界之晶,邪帝用的?”风烈闻言暗喜,想不到这东西居然在邪帝军团中有如此高的价值,看来自己真是不虚此行了。
不过想到自己此次出行的目的是邪帝军团的老巢,所以不能让事情就此结束,这些人也许自己还用的到。
望着损毁的提纯室残骸,他突然心中有了一计。
“你们过来!”风烈对屋子里战战兢兢的几个人摆了摆手道。
那几个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却一个也不敢走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