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何雨柱先来到食堂检查了一番工作。
现在他在不在食堂都一样,都能正常运行。
厂领导要开小灶都会提前和他说,平时他也没啥事。
看厂里没事来到小混蛋处。
他们几个正拿着一个瓷器在研究。
“柱子哥,你来了,这是我收的,”
“这是什么?”
“按照晚清收的,说是慈禧的尿壶。”
说完就要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自然没去接,淡淡说了句,“的确是清的,但肯定不是慈禧的尿壶。”
小混蛋不服气,他现在也是有一点眼力的。
何雨柱都无语了,“你看这玩意女人怎么用。”
小混蛋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这尼玛是个男人的尿壶形状。
“又被骗了。卧槽。”
“也不能说被骗,你们可以说是哪个皇帝的,反正是清的肯定没问题。”
虽然闹了一个乌龙,他们也无所谓,给何雨柱汇报卖货中遇到的问题。
仿制品的利润还真高,主要得力于海东那边供的货太好。
人学新知识不显摆等于没学。
这次他来主要的原因是想显摆一下他的医书,不对,应该是找人试验下扎针。
要不哪个正经厨子出门还带一盒银针。
何雨柱咳嗽几声。
“你们天天在外面拼命,当哥的也没有什么好给你们。就传授几招急救的方法。”
几人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柱子哥给他们的奇迹太多了,柱子哥会什么都不意外。
何雨柱拿出几盒银针和酒精。
老一辈对于医疗卫生并不重视。
以前的民间针灸师,银针就插在棉花包里,放在上衣口袋。
要扎针了,抽出一根,在嘴上一抹,和舔筷子一样。
一针就扎了下去。
针弯了怎么办,放地上要脚碾碾。
时代在进步,中医也在进步,现代中医都用上了一次性针,还有针管能控制深度,对新手更加友好。
何雨柱回忆了昨天晚上看到的内容。
比如昏迷,中医针灸的急救让人苏醒过来有多种方式。
人中,这是每个中国人都看过的,掐人中。用针的话就是刺下中。
十宣放血,也就是扎十个手指头。
涌泉放血,脚底人字纹头处。
百会放血,头顶,两耳根相连中点往后半寸的凹洞处。
何雨柱讲的是口若悬河,几人听得也是津津有味。
就在这里他有了尿意,他要先出去撒个尿。
他走后,李奎勇拿着针给自己来了一下。
结果他他就倒下了。
晕针。
一看李奎勇晕倒,小混蛋几人先是一惊然后一喜。
“快,拿针来,我要急救。”
小贺说,“我们都试过,要不要柱子哥回来再说。”
小混蛋一摆手,“人命关天,柱子哥说了,急救一定要快。对了刚柱子先刺哪里的?”
“人中。”小贺很是认真。
小混蛋随手拿了一根最粗的针。
“哥,这样会不会把他扎死,要不换细的吧。”
小混蛋拿了一根细的。
针刚接触李奎勇的人中,李奎勇就醒了过来。
不过小混蛋的注意力都在针上,一针扎了下去,李奎勇又晕了过去。
小贺说,“刚刚李哥的眼睛好像睁开了。”
“那说明有用了,继续,下一个是十宣吧。”
拉过李奎勇的手,小混蛋又犯愁了,这么多手指扎哪个呢。
小贺说道,"要不我们几个一起扎,这样速度不就快很多。"
“有道理。”
李奎勇眼睛刚微微睁开,就开到四个人各拿一根针,对着他的手指头又扎了下去。
李奎勇眼睛一翻,又昏死过去。
“我刚看见他眼睛动了,说明有效果。”
“看来得涌泉穴放血。”
李奎勇的鞋子被拔了下来。
“真臭啊。”
“他是我们兄弟,这时候救命要紧,怎么能嫌弃兄弟臭了呢。”
“怎么扎?”
“两人扶着脚,两人同时给他放血。”
就在这时,何雨柱走了进来,这一泡尿尿的很爽。
一进来就看到,四人要给李奎勇扎针,而且还是涌泉。
立马大惊,跑上前来,“别动,你们干嘛呢?”
“柱子哥,你来了啊,我们在给李哥急救呢。
他刚刚晕了。
我们按照你说的,刺了他的人中,手十宣,涌泉,要是再不醒过来只能百会放血了。”
何雨柱一听也是一针古怪,这帮小子胆子是真大。
“怎么回事,先说清楚。”
“他给自己扎了一针,然后就晕了。”
“坐着扎的?”
“可不。”
何雨柱再次无语,把李奎勇扶着躺下,解开衣领。
“胡闹,他就是晕针。你们这一搞,他又晕了几次。你看他手脚冰凉,你们这是想送他走。”
小混蛋一听,也懵逼了,感情刚刚李奎勇是自己醒了又被自己几人给扎晕了几次。
这下也觉得不好意思。
“那李哥不会有事吧。”
“本来晕针几分钟自动就醒了,这样被你们反复扎晕,得病几天了。
你们去买只鸡,炖点鸡汤给他补补。”
小贺一听立马跑了出去,开玩笑,现在不跑,李哥醒来了,能不挨揍。
李奎勇身体素质好,不到五分钟就醒了过来。
一看小混蛋手里还有针,连忙说,“别扎了,大哥。”
小混蛋不好意思,把银针收起,在一边装模作样的消毒。
何雨柱拍了拍李奎勇的肩膀。
“针灸把站针晕了,也是不容易,佩服佩服。下次还是教你们灸吧。”
不一会李奎勇就能起身,只是脸色有点发白,脚步轻浮。
“对了,你们这次还有哪些品质好的瓷器,我去找大院那帮子弟给消了去,有钱的资本家就应该宰一宰。”
小混蛋让他们又搬出来几件看起来品质好的。
何雨柱从里面挑了几件,这样一个老的配上三个真的,万一对方看走眼就多赚一笔。
何雨柱一看他们几个还在对着银针发呆,顿时头皮发麻,真是无知者无畏,皮毛都没学就敢给人动针,还敢给自己动针。
就和后世那些搞美容的女人一样,学了几天就敢给人打美容针。
多少人因此毁容,可是却屡禁不止。
这就是人性,谁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