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讪讪一笑,有些心动。
他不希望柳轻生脱离他的掌握。
现在贾东旭瘫了,他需要重选养老人。柳轻生的条件很好。倒插门,但他有钱,女方也愿意给他钱。
这个条件真的让易中海非常满意。
所以,他必须做些什么。
比如能不能让柳轻生再请全院吃席。
这事情成了,四合院中生活在一块的邻居,也会领他们这些大爷一份情。他说话也就更有分量。
至于柳轻生,那就只能再当一回冤大头。
不会有人说他好,甚至背地里还会说他是个傻子。
若是不成。
那也是柳轻生不懂事,这么多年,一直流传下的规矩,他既然不遵守,自然也会被人唾弃,让四合院中的邻居,更加的厌恶。更方便他拿捏。
也就是说易中海的养老人不仅要受他掌握,还要随便他坑,一如他对原剧中的傻柱。
至于说你想别人给你养老,难道不应该对别人好一些吗?
没有!真就没有这样的概念。
这是一个人人为我,我也为我的四合院。
为别人着想?那还怎么叫禽满四合院。
思量一番。
觉得无论成败,他都不吃亏,都有好处。
毕竟他的初衷,可是为四合院的邻居,谋福祉。
谁也挑不出刺来。
至于柳轻生的利益,他早就选择性的无视。
如果他们有这个观念,根本就不会算计柳家。
这个院的人从来在意的只有他们自己。
不要说柳轻生这个外人,就是他们自己儿子,也是不停的遭受到他们的算计。
孩子过得好不好没关系,只要他们好。
阎埠贵看到易中海有些心动,决定在烧一把火。
“老易,这件事,若是这事办成了,院子里,谁都会感激你的情谊。
关键若是能成,也可以缓和咱们和他的矛盾,让轻生更好地融入大家庭中,这样的话,你的养老问题,是不是也多了一个选择。”
为了—顿饭,阎埠贵也是拼了。
就是吧,为什么他们吃人绝户,弄糟了关系,难道不应该他们请客吃饭吗?怎么就柳轻生请客吃饭,缓和他们的矛盾?
就因为他们年纪大。
这个四合院,他们就永远是对的?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还真是这么想的,没人觉得这法子不对。
你看只要说服柳轻生请客吃饭,他们在作势嘘寒问暖一番。
这事就是他们所有的付出。
出嘴不出力,这事易中海熟。傻柱,贾东旭,不都是这么被他们**出来的吗?
可惜,贾东旭眼看着是好不了了。虽然人是救了下来,但从此也就是卧病在床。还指望他养老,今后他怕是需要别人来照顾了。
至于傻柱,那就是个纯工具人。借自己的钱,还没还利息呢。
是,那钱其实是何大清给的赡养费,但傻柱不知道啊。
易中海拿着何大清的赡养费,收着傻柱的利息……
从一开始傻柱便是一个给钱工具人。
这是开局便设计好的。
所以不能用傻柱养老。傻柱养老实在是太费钱了。傻柱赚的本就应该全是他的钱。
易中海有这个自信,有这个能力把傻柱拿捏的死死的。
在没有柳轻生的原剧情中,易中海是没的人选,才不得不选傻柱。
毕竟人家有父母的孩子也不傻,自己的父母不养,凭什么养他啊。
可现在不是出现了一个柳轻生了吗?
关键是这小伙子还在自己手底下干活。
柳轻生的技能,易中海是见识过的。只要他点点头,柳轻生就能转正。
如果他再指点一二,七级工八级工不好说,但五级六级还是有把握的。
他自己可以赚钱了,再给自己养老。
到时候拿着傻柱的钱,再有柳轻生养老,花着他媳妇的钱,想一想便美。说不定,临老临老,他还能过上丫环仆人的日子。
哦,现在不这么叫了,叫保姆,但其实还一样--有人伺候自己。
“好吧,我去试一试,看能不能说服他,不过,你们也跟我一起去,这样的话,或许有点分量。”
“好吧。”刘海中与阎埠贵点点头。
以他们两个人的精明,自然也知道易中海的小心思,要丢脸,一起丢脸。光想坐享其成,是不可能的。
……
贾家。
“婆婆,你说大爷们商量的怎么样了?”
贾家婆媳可一直盯着三位大爷呢。
毕竟贾东旭住院的钱从哪来?
婆媳二人又怎么会不担心。
当然,不是说贾家没有钱。
老贾去世的慰问金,贾东旭的工资,以及这些年四合院隔三岔五的捐款。贾张氏有钱。
不敢说有多少,三五百块还是有的。
而贾东旭是工人。
是工厂养你生,养你死葬的工人。
工伤有报销,有营养费,甚至人死了,工厂也会管的。
毕竟贾东旭是在工厂受的伤,也没人抓住他偷东西。
傻柱倒是抓了他一回,可又有什么用?
现在就是贾东旭伤了,在工厂伤的。
经历过老贾事件的贾张氏门清。
贾东旭的工伤不仅不用他们自己出钱,还有的赚。
但没有人会觉得自己钱多。
贾张氏就更不会了。
被四合院帮衬,已经帮衬习惯了。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她贾张氏不狠狠地吸上一口血,还能是她贾张氏?
“商量?不管他们怎么商量,这个院都要出钱。100……不,1千块钱!”
只想一想这么多的钱到手,贾张氏的老摺子上全是笑容。
下垂的皮肤,恶狠狠的笑容,整个人都扭曲了。仿佛那不是人,而是一头恶狼一样。
秦淮茹看着有些扭曲的老虔婆贾张氏,瞬间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单纯的小白兔。
“嗯?”贾张氏看着儿媳,手里的鸡毛掸子,蓄势待发。
“婆婆,你怎么了?”
秦淮茹是真不明白贾张氏为什么又拿鸡毛掸子,而且看上去还要打自己似的。
“哭!死劲的哭!你哭的越惨!咱家的钱越多!”
贾张氏还真的是为秦淮茹准备的鸡毛掸子。
她这是要演一出苦情戏。
呸!
演戏就演戏!
你打我干什么?你不会打你自己啊!
我秦淮茹根本不用打,瞬间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