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公司的新楼盘就打算建在这里?”殷悦四下张望了一下,最后点点头,不得不承认道:“这里正好位于先锋路的正中,附近工业大学、师范大学、医科大学,名校云集,可以说是黄金路段了。以前是位置太偏,可是现在市区不断扩大,这附近的硬件设置也齐备了,正巧现在又赶上旧城改建的大好时期,能够把这里买下来兴建楼盘一定会大卖。”
“借你吉言!”王笑一听这话立刻就高兴了,不过还是笑道说:“不过你可不能说是你们公司,而应该说是我们公司。要知道伯母在腾飞可是有股份的。”
殷悦闻言脸色一变,冷声说道:“别拿我妈来压我。也不知道你给我妈灌的什么迷魂汤,竟然能说动她投资进你们腾飞,我今天过来也只不过是替我妈看看她的钱是不是打了水漂,被人骗了!”
王笑道:“那么现在看完了,觉得如何?我没有欺骗伯母吧。”
殷悦转过头看向窗外,也不去看他,嘴硬道:“那谁知道,刚才去你办公室的时候还看到你和周军在一起不知道讲什么阴谋。”
王笑听到这话只是微微一笑,便继续指着窗外的街道问殷悦:“你说这里以后做什么比较好?高档住宅小区怎么样?这里临近大学,气氛良好,相信有钱人都愿意搬到附近来住的。”
殷悦闻言点点头,道:“想法不错,但是我还是觉得建高档的不如建普通,相对投入也低,利润回收周期也短。”
王笑一副受教的模样不断的点头称是,到是满足了一把殷悦心中小小的虚荣心。
两个人让司机围着铅笔厂街转了一周之后,就驱车离开,临出路口的时候又看了一眼静坐着的工人,这一次看殷悦的心情也没有了刚才的沉重。由此可见,同样的事情发生超过两次,在人心中的份量也会逐渐的淡化。
离开了这里,王笑并没有命令司机转道回公司,而是继续沿着先锋路走,最后停在了距离工大校门不远处的一栋大楼一楼的门市房前才让司机停下。然后便对殷悦说道:“有兴趣陪我下去走走吗?工大附近我可是有很长时间没有过来了。”
殷悦疑惑的看了王笑一眼,不明白这个花花公子又在打什么主意,不过还是同意,跟着王笑一起下了车。左右看了看便说道:“早上出门的时候看到报纸,好像这附近有一家黑心发廊,动静闹的挺大的,呵呵,还买凶杀人,拍电视剧吗?”
王笑伸手往马路对面一指,道:“看见那边的小楼了吗?你说的那间发廊大概就在那里,有没有兴趣过去看看?不过现在应该是被勒令停业整顿了吧。”
殷悦道:“算了,又不是什么旅游景点。像这样的黑店早该查封了。”
王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向门市中间一家关闭了大门,没有营业的店面。”而殷悦顺着王笑的目光看去,只见那是一家挂着名为【指南针房屋经纪公司】牌子的小中介。像这种规模的中介在沈城可以说是遍地都是,所以殷悦不禁好奇的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王笑收回目光,笑道:“认识一下自己的对手而已。”
“对手?”殷悦闻言很是惊讶,指着指南针在外面挂着的广告牌,有些嘲讽的笑道:“什么时候王总也喜欢开这种玩笑了。不就是一家小中介么,怎么?你还打算在腾飞也弄一间门市房玩玩?”
王笑道:“凡事不能只看表面,就算是对手也有分大小的,只不过我最近无聊,想找这么一个对手打发一下闲散的时间而已。”说完也不等殷悦发表评论,就招呼一声,打开车门,准备回去了。
殷悦临上车的时候,忍不住又看了一下身后的那家名为指南针的门市,心中暗道:“名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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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宫玉和李安去师大还学生证,结果是有头无尾,草草收场,唯一得到的就是一条有关于学生证当事人早在月前失踪的不幸消息。
美女没有见到,却在学生证的问题上留下了一个疑团。这让兰宫玉很失望,至于学生证的事情,时间一久也没有人再提起。
接下来的几天里,工业大学02级新生的军训终于结束了,司徒平在最后考评的时候依旧无奈的呆在医院看天花板发呆。用杜奇伟的话说:挂科是肯定的,学分是要补修的,补考是一定的。
好在因为司徒平的事情特殊,学院决定把司徒平的补考放在明年,和下一届的大一新生一起重新军训,把军训的学分补回来,说到底,学校总不至于不叫司徒平毕不了业。
另外,和司徒平关系有了不错进展的鲁教官,在临回部队之前还来医院看了司徒平一次。客气话没说几句,双方就把话题引到了拳脚功夫,特别是鲁教官针对司徒平目前的状况给出了不少适当的建议,叫司徒平在武术方面少走了不少弯路。
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没有看到马君琪和鲁教官两个人交手,没有亲眼看到这文斗和武斗之间究竟有多大的差异。
而有关于天琴文具厂的项目,在和马君琪聊过一次之后,司徒平就把具体的工作推给了杜奇伟他们,自己则是专心的躺在病**和徐昕婷发展加深二人的情感世界,并时常的勾引人家好女孩子逃课,很为众人所不齿。
可就在司徒平住院养伤的这段时间内,司徒平的父母终究还是知道了自己宝贝儿子住院的消息,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好在知道司徒平没有大碍,被胖子一个劲的劝说,连哄带骗的,最终才没有真个杀到沈城。让胖子小出了一把冷汗。
至于为什么司家父母会知道,倒也不是学校通知,毕竟,学校巴不得司徒平的父母不知道这件事情,省得再出什么妖蛾子。当然,也不是有同学好心的转告,毕竟胖子在此之前都打好招呼了。而是司徒平的手机不知道丢哪里去了,寝室里又没有人接电话,搞得家中二老总也联系不上司徒平,次数一多,就知道司徒平出了什么事儿了。
就这样,司徒平自重生以后,大学生活的第一个月,就是在不断的伤痛和各种劳心劳力的工作中度过的。
再用某人的话讲,就是“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