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鬼灯城主无常逃走,千代婆婆直接拦住了他的去路。
更是直言,鬼灯城主若是不讲出我爱罗的下落,就不会放他离开。
鬼灯城主无常,尚未开口辩解。
却见战场之外的飞段,一个纵跃,竟然直接跳上鬼灯城主无常所在的城头。
不死二人组,所出现的位置,恰好是在那条颠簸极为严重的铁索桥上。
那条铁索桥还算显眼,因此,当飞段二人开口回应的时候,多数围城联军,都看到了不死二人组的身影。
飞段纵身一跃,竟然直接跳上城头,实力着实恐怖。
而随后角都,也如此跳上城头,更是引起惊呼声一片。
飞段直接跳到千代婆婆近前,大大咧咧的说道:
“老婆子,你想知道我爱罗的下落呀?”
飞段的言辞粗鄙,让千代婆婆忍不住眉头锁起。
她并没有回应,而是上下打量起了还算正常模样的飞段。
千代婆婆感知能力敏锐,飞段二人能够悄无声息的靠近战场,便足以说明他的实力不俗了。
飞段暼了鬼灯城主无常一眼,然后挥手道:
“你个废物,不是让你赶紧滚开吗?你在这里磨蹭什么?”
言语之中的蛮横,完全不像是跟一城之主对话,反而像吆喝奴仆一般。
鬼灯城主无常尴尬的看了看身前的千代婆婆,又看向身后的飞段,支支吾吾道:
“那个……我……”
飞段极其不耐烦的一挥手,道:
“赶紧滚,少在这里碍眼。”
鬼灯城主无常唯唯诺诺,就真的像飞段的奴仆一般,全然没了之前扯开嗓门怒吼的霸气了。
他绕过身前的千代婆婆,快速朝着城池之下跑去。
这一次,千代婆婆并没有阻拦鬼灯城主无常的离去。
而是上下反复打量着眼前的飞段,仿佛要从他身上,挖掘到想要的答案一般。
飞段毫不客气的开口道:
“老婆子,你不是想要知道我爱罗的下落吗?只要战胜我,我就告诉你答案,你感觉怎么样?”
千代婆婆想也不想,便答应道:
“好哇!就这么办。”
飞段咧嘴一笑,毫无征兆之下,扛在肩头的三月镰刀,直接朝着千代婆婆砍去。
千代婆婆早有准备,十指连动。
之前尚未收起的近松十人卫,骤然动了起来。
它们极其灵动的用木质手掌结印,点点蓝色光幕,开始在飞段周围亮起。
“忍法·机光盾影。”
千代婆婆的防御类忍法。
由近松十人卫共同施展,也可以当做禁锢阵法使用。
眼看着蓝色圆环快速成型,飞段挥动手中三月镰,便朝着蓝色光幕之上砍了下去。
三月镰砍在蓝色光幕之上,并没有将光幕斩破,反而三月镰的镰头,被吸入蓝色光幕之中。
从外部看,那蓝色光幕,就像橡皮糖一样,被三月镰的镰头,撑起了一个大包。
大包很是显眼,但就是无法被锋利的三月镰镰头割破。
飞段见状,果断开始抽取手中的三月镰。
却不料,那蓝色光幕,真的如同橡皮糖一般。
三月镰的镰头砍入光幕之中,被光幕牢牢吸附住了。
而飞段想要抽取三月镰时,镰头拖拽着大片的蓝色光幕抽回,竟然一时无法将三月镰直接抽取出来。
蓝色光环快速扩张,眼看着就要构成一个球形牢笼,将飞段困在其中。
飞段怎么可能会甘心被束缚住,他双手用力扯住三月镰镰柄,向外拖拽。
“啵!”
三月镰成功被拽出,而用力过猛的飞段,直接摔了个大跟头。
那被拉伸得变形的蓝色光幕,在三月镰被扯出后,又快速恢复了原样。
飞段无心留意这些,他看着蓝色光环,在快速扩张,合并。
情急之下,他直接弹射而起,想要在光幕合拢之前,从这光盾“牢房”之中逃出去。
然而,他严重低估了光盾合拢的速度。
当他的脑袋,刚刚伸出光盾缺口之时,光盾便极速锁紧,直接卡住了他的脖子。
而且,那蓝色光盾,还在极力收缩。
“哎唏!……好痛!好痛!”
脖子被卡住的飞段,竟然毫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反而极为淡定的喊起痛来。
然而,光盾收缩的力度,要远远高于正常肌体的承受能力。
“噗!”
“啊……”
飞段惨呼出声,脑袋咕噜噜直接掉在了地上,并滚出好远。
光盾收缩的力道,竟然将飞段的的脑袋,给切割了下来。
更加恐怖的是,飞段断颈处,却没有任何血迹流出。
这完全不符合正常生命体的生理反应,然而飞段自身,本就不是正常的生命体。
“咕噜噜!”
飞段的脑袋在地上滚了一段距离,而后才在地面之上停顿住了。
“怎么啦?就这点本事呀?你倒是给我一点伤害呀?老太婆!”
飞段的脑袋,静静躺在地上,就保持着那种诡异的姿势,张口说话。
他的脸上肌肉微微有些抽搐,但也没有任何大碍。
千代婆婆眉头大皱,他见过千奇百怪的忍者,数不胜数。
但是,像飞段这样古怪的忍者,还是第一个。
这家伙脑袋都掉了,竟然还能自主说话,超出了大多数人的认知。
但是,飞段的话,还是深深刺痛到了千代婆婆。
她此行前来雨之国的目的,就是为了追查我爱罗的下落。
飞段之前曾承诺过,只要能将他制服了,他就给出答复。
而飞段脑袋都掉地上了,还在出言挑衅,顿时就将千代婆婆激怒了。
“哼!什么话都别说得太早了。”
十指猛然绷直,互相交叉,拉扯。
近松十人卫,也极其灵性的动作起来。
之前,那球形的光盾“牢笼”,顿时就被拉扯得变了形态。
近松十人卫,快速切换位置,而它们控制的光盾部分,也随着拉扯转移。
“嚓!嚓!嚓!……”
快速移动的光盾“碎片”,就像锋利的刀片一样。
飞段那被困在光盾“牢笼”的身体,直接被切成了无数碎块。
然而,更加令人震惊的是,那些“切碎”的碎块,依然没有血迹流出。
飞段的身体,就像可以随意拆解的拼图一般,无论如何切割,都无法伤及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