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到最后，时集笙看着随涯不自信的问：“你留下来是为了天天还是？”

随涯想起今早和乔的对话，坦白的说：“乔告诉了我目前的形势，我想过留下来也许会是你的负担，也可能成为你和Matteo较量的累赘，可是我确定这时候离开对你和天天来说才是最大的伤害，所以……”

“想得对！”时集笙不敢想象如果随涯做了另外一种决定而他又没来得及找回她的话，现在的他会是怎样一番颓废神伤。

发现时集笙一直盯着自己看，仿佛害怕一眨眼自己就会消失般。随涯不自在的理了理头发问：“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你和以前有点不一样。”时集笙如是说，见随涯疑惑的看着自己，他解释道：“明明失去了记忆，但你现在却比从前更坚信自己对我的影响力。”

随涯还是没听明白，“怎么说？”

“之前类似的情况，你总会选择离开，生怕自己成为我的负担，不会去想离开之后我会怎么样。”时集笙简单明了的回答。

随涯想了想的确是这样，就她听闻的经历而言，不管是做交换生留学还是瞒着他和林雨接触再到后来跟陆中暖出国，她都选择了离开而不是与他携手并进。

“也许，如果我们一开始都对彼此坦白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随涯喃喃自语。

时集笙喉结滚动，其实他有什么资格说随涯的选择呢？他自己也是所有事情都选择瞒着独自去解决，从来没有主动和随涯交待过。

“你和乔会彼此坦白吗？”憋了半天，时集笙还是没忍住问出了最想问的话。

“嗯”，随涯毫不犹豫的肯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