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骏原本是军队里的通讯官,为宜兰“救国团”编辑刊物时,我发现他优异的编辑才华,便请他为我编辑《今日佛教》与《觉世》旬刊,由于他的版面设计新颖,标题引人入胜,突破陈年窠臼,因此被《幼狮》杂志网罗,发挥他的才干,在当年台湾的杂志界,可说无有出其右者,对于编辑艺术的改进有卓著影响。
记得他每次到雷音寺为我编辑杂志时,我总是预先将浆糊、剪刀、文具、稿纸等准备妥当放在书桌上,甚至晚上睡觉的枕头、被单,也都是新洗、新烫,干净整齐地叠在床铺上面。他经常工作到深更半夜,我都在一旁陪伴,并且为他下面、泡牛奶,准备点心。
以身作则当义工,于本栖寺搬运拜椅(本栖寺提供)
他常和我说:“师父!您先去休息吧!”我还是坚持等他完工,才放心回寮。遇有寒流来袭,我怕他着凉,每次都将自己仅有的一床毛毯拿给他盖。
记得当年有些人知道我对他如此关爱,惊讶地问我:“您是师父,怎么倒像侍者一样对待弟子呢?”
我答道:“他如此卖力地为佛教奉献所长,对于这样的弟子,我怎么能不做一个慈悲的师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