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黑塔空间站,只有一只与众不同的黑塔。蓝色洛丽塔,扎着双马尾,一脸俏皮。
掐着腰,对着手机指指点点。
江诚无奈地频频点头,口中说着。
“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休息去吧。”
星穹列车上,星毫无睡意,站在大厅上,好像在等着什么。
旁边帕姆也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小腿一摇一摇的,可爱极了。
突然,一柄枪从星空中,带着火光冲向星的怀里。
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星看着炎枪,又透过窗户疑惑是看向雅利洛Ⅵ号。
帕姆见没自己事了,眨眼间消失不见。
“存护!”
“纳努克?星神!”
剧本走向正确的道路,注视的欢愉也默默向别处看去,寻找着好玩的。
【宿主:江诚】
【专属命途:酒神】
【等阶:命途行者(深)】
【技能:长河国度(可成长)、天外飞仙(天品)、斩天拔剑术(天品)、万剑归宗(天品)、空剑临洲(天品)】
【光锥:天虹】
【遗器:杯莫停,酒中自由万千意】
【奇物:酒神之杯(醉酒程度越高,自身实力越强)、养剑葫(滋养剑,增强剑)奖励宿主,黑塔人偶一件(开机就会存在黑塔意识中)、空间的所属【开辟出10平米的空间,空间之内宿主是万能的】
【四阶命途成长进度:1500/3000】
笼罩着江诚头上的黑影,逐渐消失了,只是修复贝洛伯格有什么关系呢?
“虎克!是不是又去上层区了,我说了,你……”
娜塔莎威严的声音响起,只是声音带着憔悴。
“江诚?真的是你!”
娜塔莎惊讶地抱起江诚。
江诚手松开,放下虎克。
“我来帮助你们了,别担心!”
只是手还贱贱地伸向一处隐蔽的角落,搞得娜塔莎脸故作矜持地推开江诚。
江诚一脸坏笑。
“走吧,带我去见见大家,顺带一路上,我们叙叙旧。”
虎克懵懵地看着两个大人,但又想到是自己发现了国师,就骄傲地抬起胸脯,嘴里吃着棒棒糖,一脸幸福。
上层区,桑博大喘着气,推开压在身上的石头。
“刚才,朋友的剑招,真厉害,差点就被压死了呢!”
桑博打打身上的灰尘,镇定自若地走在上层区,还沮丧地低下头。
“我还以为祂看我呢,不过……”
双手背后,手中突然出现飞刀,轻松地走向下层区,走之前两只野怪左右整齐地躺下。
江诚跟随着娜塔莎,一路上,两人可谓无话不谈的好友,就差坦诚相见了。
快走到医馆内,抬手把克拉拉放了出来。
刚出来的克拉拉满脸陶醉,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眯着眼睛,突然睁大。
“这里是?下层区,娜塔莎姐姐!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娜塔莎温柔地拍着克拉拉,又抬头看着江诚。
“保护得很好啊。”
江诚摸了摸头,尴尬地笑了笑,连忙扯开这个话题。
“我们进去吧,我看看我朋友都在不在?”
房间内。
一群人正激烈地讨论着,就差打起来了。
可可利亚威严的声音响起。
旁边的布洛妮娅快步走上前。
“娜塔莎去接虎克,这孩子了。挺调皮的一个小女孩,算着时间,现在应该快来了。”
可可利亚微微叹气,刚想说什么,听见门外的声音。
“娜塔莎,我们应该……”
“江诚?江诚!真的是!”
可可利亚注意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换词。
“国师,您来了。”
其他人放下争吵,瞪大双眼仔细看着,不可思议地围在江诚旁边。
江诚转了一圈,点点头。
“都在啊!”
“嗯?奥列格呢?是不是在喝酒?”
众人闭口不答。
“为了保护我,他离开了。”
娜塔莎平静地说着。
“还有我的管家,他……”
“小姐,您走吧,我算是老家伙了,腿脚不方便,走吧。”
娜塔莎作为下层区的领袖,在奥列格离开后,娜塔莎一个人,尽量满足下层区人民的不满,看惯了生离死别。
江诚看不惯!他就是为了保护这些人而存在,不然为什么他叫国师?
如果国家连自己的子民都保护不好,那就不配叫做国家。
江诚小心地把娜塔莎搂在怀里,用自己的温柔,使娜塔莎得到心灵的港湾。
娜塔莎终于忍不住,当时的哭喊声在此刻爆发了。
众人皆羡慕着娜塔莎,唯独几个不和谐的声音。
“你就是上层区的国师?”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下层区,你真的在上层区与怪兽做斗争吗?”
娜塔莎小声在江诚耳边说。
“这几个是初出茅庐的年轻人,下手轻点。”
好像是说对待自己轻,又好像说对待年轻人轻点。可这样装,在上层区我江诚,只见过可可利亚在**时,敢对我指手画脚。
“你们算什么东西?”
江诚把娜塔莎,轻轻推到旁边。
希儿担心地看着这些年轻人,这些是她负责的,物资匮乏,不得不挑选精锐的,人员前往上层区偷资源,而年轻人,身形灵敏,不易被发现,这些资源可以换去任何经,江诚女团同意的事物。
虎克因为自己的洞洞机损坏,才想着维修。
零头的年轻人哪见过这场面,刚想投降。又一个带有玩笑意思是声音回响在每个人耳边。
“啊,我的朋友,你怎么了,怎么现在才来,这几个‘坏人’破坏我们之间的友谊。你说,要不要……”
桑博推开门,走到江诚旁,威胁这几个年轻人。
年轻人就好像见到救世主一样,想要说出声,就莫名其妙地发不出声音,动作表情也都做不出。
桑博双手背后,两把小刀出现,走向年轻人。
江诚淡然把剑横在桑博的脖子上。
只是“走”到他们面前,就变成了软软的小刀玩具。
桑博举起双手。
“朋友,我只是在逗你玩呢,作为下层区的一员,我们怎么能做那种事情呢?”
虽然这个解释有点牵强,可刚想询问桑博去哪里时,桑博就离奇消失了。
“声音,好像祂啊,只是却不是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