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一个无法抗拒的声音不得不说,唐家的几个女孩没有一个是一般人,这种天马行空一般的故事在别人的眼里都是相当匪夷所思的,不过在她们的眼中,那就是浪漫主义的象征。
一种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情节发生在自己身边,还是如此的感人肺腑,自然会让原本就多愁善感的女孩们泪流满面。
“但是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竟然让你们不断的轮回追寻?你们不是已经相见了,那么一切是不是可以成为一个美好的结局了呢?”唐露是衷心的希望这个故事有一个美好的结局,按照一般的想法,当两个恋人辛辛苦苦最终走在一起的时候,就是王子和公主过上美好生活,永远幸福的时候。
按照一般的通话来说都是这样的。
但是唐露忽略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童话之中的大反派还没有被王子给干掉,当然,这种事情,唐云是不会和自己的妹妹们说的。
所谓电影科技大会,就是一伙子玩技术的牛人们相互炫耀自己技术的一个会议,唐云那个时候凭借自己一个人的本事制作出了媲美好莱坞顶级工作室的电影特效,这种技术足以让她收到大会的邀请函。
无聊的大会开了两天,陈震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两天,女孩们有唐云和唐晓芙陪着,就算有人在那里引爆核弹都不会有任何危险,陈震现在有自己的难题要处理。
从本质上来说,陈震并不太相信那个奇怪的女子说的东西,但是他却感觉事情却没有相信或者不相信那么简单,陈震虽然从本质上来说比较多疑。
却没有所谓盲目的猜疑地习惯。
钛组织其实一直都是一个阴谋组织?这个问题让他挥之不去,老头子什么失踪。
作案的只有内部人才有那个本事,陈震知道,老头子所在地地方并不是一个危险的地方,那里有严密的保护。
而且保护的机关还是经过自己检验地,虽然那个时候的自己还远远没有现在的力量强大,但是对于一般人来说却已经是一个高不可攀的高度。
但是老头子失踪了,在严密地保护之下失踪了。
陈震和老头子之间有着并不紧密。
但是一直存在地联系。
这种联系虽然简单,但是却始终维持着,这才让陈震能够安静的坐在房间里面犯愁,而不是冲到钛组织内部去将老头子带回来。
老头子没事,虽然精神并不太好,但是没事,而且他没有将陈震更多的信息透露给他的敌人,至少这件事情让陈震很放心。
因为老头子掌握着太多陈震的秘密。
那些秘密足以颠覆很多曾经固有地事物。
其实,按照平时的陈震。
他也早就冲到组织秘密基地之中搅的天翻地覆也要将老头子给找出来。
但是此时他却有了一种非常莫名的不真实感觉。
自从他有记忆开始,似乎所有地事情都在围绕着自己运行一般。
这是一种非常唯心想法,陈震已经不止一次有过这样的想法,上次有这种想法的时候他完全把这当作是一种心理压力无法释放的表现,不过现在看来。
这种感觉却好像有了一些道理。
我从那里来?又是这个问题。
陈震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每次一想他都会很头疼。
不是那种形容词的头疼,而是真地感觉到头疼。
好像自己的大脑不够用地一般,人类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大多数都是一种出于哲学的考虑,而陈震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则是处于一种决定理性的考虑。
自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自己的父亲那个已经被唐云关起来的老混蛋,自己和唐云是天生的一对,但是如果自己真的就是那个老混蛋创造出来的,那个家伙又是谁?他又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唐云口里一直说的,离开这里到底是什么含义?离开这里。
这回个字看似简单,但是却并不是如同打开旅馆的门离开一样简单,那是包含有更加深刻含义的词汇。
离开,就意味着脱离着体系,而脱离这个体系,一切都将变成未知!如果那里是一个轻易就能够创造出自己的体系呢?陈震发现自己竟然被这个想法吓的出了一身汗。
那会是一个怎样混乱的世界?当一切化为未知,陈震发现自己竟然无法一直保持着从前的冷静和对一切的淡然,以前自己就算是面对生死也带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但是现在却有很多东西放心不下。
那是什么?自己在留恋什么?或者说,自己在害怕什么?陈震在恐惧。
有的人或许可以通过酗酒或者抽烟来缓解压力,但是对陈震不行,陈震过于强悍的神经让他对这些东西都几乎免疫。
但是换一种说法看来,那就是无论得了什么病,任何药物都不会起作用!!从日本回来,陈震就感冒了。
相当严重的感冒,以至于陈震说话都带着非常浓重的鼻音,无论从哪个记忆之中从来就没有感冒过的陈震,此刻竟然感冒了!这简直就像是笑话一样,唐雨把听说过的药物都买回家来吃从中医到西医,到中西医结合,什么药物都按照标准剂量的十倍来吃,结果除了感冒变的更加严重之外,没有任何效果。
陈震知道自己的病出在什么地方,但是他并没有阻止唐雨跟着来回折腾,反正吃药就算吃不好,也吃不坏。
只不过唐云却并不这样认为。
“你在害怕,是不是?”唐云和陈震之间没什么可兜***的,一向都是开门见山。
“是的。”
被唐雨包在被子里面的陈震只露出一个脑袋来,口里含着一只体温计,含糊不清的说着。
这种样子相当搞笑,不过此时的唐云没有笑出来的心情。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开始对未来产生了莫名的担心,就好像我即将失去一切一样。
那种感觉非常不好,你了解那种感觉,就是那种若有若无,又挥之不去的感觉,非常令人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自从那个奇怪的女子对我说了那些奇怪的话之后,我就一直有这样的感觉,我总认为她肯定通过某种方式影响到了我,但是我还是不理解,钛的内部到底怎么了?她到底是谁?她为什么要借助我的手来帮助他?”一提起这件事,陈震就发觉自己开始变的愈发的茫然,这种平时被自己列为白痴级别的谎言却让自己感到很多东西。
“告诉我,震,钛,到底是什么组织?”唐云扶正陈震的脸,让他直视着自己,然后一字一句的说。
“那是,一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存在,并且始终在我们身边出现的组织。”
陈震说。
“在组织里的每个人都知道关于这个组织的一部分,但是将每个知道的东西拼凑在一起却发现自己知道的东西根本就对不上号,虽然钛组织有基地,有工厂,有成员,但是这个组织实际上就好像不存在一般,每个人从进入组织开始就只是听从你的上级给你的命令,然后上级上面还是上级,没有人知道这个组织到底是干什么的,也没有人知道这个组织的首领到底是谁,直到前几天我还一直以为在阿尔卑斯山下面的就是钛组织的基地,但是我却发现他们在月球下面的构造比那做山下的还要复杂。”
“我从小在那个组织里面长大,我有我的父母,老头子说我的父母也是那个组织里面的人,谁知道呢?一切说不定也只是谎言,老头子将我抚养长大,我就一直接受他的训练,我如同一个机器一样每天过着同样的生活,我能够挥舞刀子开始我的手上就沾满了鲜血,破坏和掠夺生命对我来说就和眨眼一样简单,我被他们叫做最有效率的杀戮机器。
直到某一天,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对我的呼唤,那个时候的我,和现在一样,我感到茫然,感到恐惧,我的力量开始苏醒,我甚至能够一自己的力量封印我以前只能仰望的存在。”
“那是来自你的呼唤吗?”陈震突然抬起头来对唐云问道。
“不,不是。”
唐云神色凝重的说。
“那是时候我甚至还没有意识到你的存在。”
“对,那不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那不是你对我的呼唤,因为那种呼唤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你那样的温暖,就好像命令一般,让我不得不遵从。”
陈震点点头说。
“而就在那个女子消失的同时,我也听到同样的呼唤,什么人在召唤着我,他希望我能够帮助那个女子。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真的。
无论你相信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甚至无法违抗他!”第二十八章过于真实的回忆陈震的说法把唐云也吓坏了。
如果事情真如同陈震表述的那样,那么难道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还有某个莫名强大的存在在影响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震,跟我来,我们去问问那个老混蛋,在这里,这个体系之中到底还有什么人是和他一起来到这里的?”唐云立刻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陈震的记忆消失了,他对这种事情感到茫然和恐惧那是源于在最初的那个时刻对他造成的创伤,由于他没有关于那个部分的记忆,所以他只能感到莫名的恐惧,但是唐云却知道,这个体系之中不可能存在着一个超越自己的存在。
如果有,那只能是来自另外一个体系,曾经有的一个,那个就是自己的父亲,那个被囚禁起来的老混蛋。
但是,既然那个老混蛋能来,和那个家伙来自同样一个地方的人就不能来吗?关于那个世界的事情,陈震不知道,唐云更加不知道。
不知道就要问。
还是唐云的空间,还是那个海边小屋,还是那把大号的躺椅。
但是老人不在。
他消失了。
这不可能!唐云也终于感到了陈震所担心的东西,这里是自己的空间,任何人进入这个空间都要经过自己的允许,就连上次那个大胆的血蝶进入这里自己其实也是知道的。
当时还以为是陈震让她进来的,但是无论如何,只要任何人就算强行进来也肯定会让自己知道。
但是,离开呢?不,那不可能!唐云知道那个老混蛋已经失去了一切力量,他不可能挣脱自己施加给他的束缚而离开这里,他只是一个比普通老人强那么一点的老人而已。
那么,他现在在哪里?唐云陷入了沉思。
“云?”一直一言不发的陈震突然叫唐云。
“怎么?”唐云以为陈震发现了什么。
立刻将头转向陈震。
却发现他心爱的男人脸上没有一点想到东西的释然,反而更加严肃了。
“你说,这个世界是什么时候形成地?”陈震的这个问题听起来相当可笑,他和唐云都知道,这个世界形成的时候就是他们出生的时候,他们就是伴随着宇宙最初的本源一起出现的。
事实似乎是如此。
“事实本来是应该如此,但是你不觉得我们的记忆之中总是缺点什么吗?”陈震来到躺椅上,同时拉着唐云躺在自己的怀里。
“你说过。
你经过了无数年地追寻,终于在这里再一次找到了我,但是你真的从几百亿,乃至上万亿年之前就一直追导着我的踪迹吗?如果真的是那样,你还记得你除了在这里之外,你还在什么地方找到过我吗?”陈震问的这个问题听起来非常简单。
而且十分不负责任,那几乎将唐云无数年来辛苦的追寻全部否定。
但是。
唐云很慎重地回忆起来。
在此之前,无论何时何地,她都会对别人说十分肯定的说。
她一直都在追寻着陈震。
而且每次都在接近成功的时候失败了,但是此时,她不会那么说,陈震不是一个会特地却打击别人的人,如果他这样说,那么只能说明事情真地到了一个非常严重地地步。
唐云是神,是神上神,神万神之神,她和灵魂支离破碎的陈震不一样。
对于她来说,只有她不愿意回忆起来的事情,没有无法回忆起来的。
她非常轻松的在过去的回忆之中随便找到了上一次,也就是不知道几万年前,她找到陈震时候的情景。
记忆犹新。
“那么,你现在跟着我说的做。”
陈震说。
“首先。
从那个时间开始往后回忆,回忆我们都做了些什么你都做了些什么,一定要详细,越详细越好,甚至连呼吸的频率,心跳,当时地环境,周边。”
陈震说。
唐云照办了,她开始回忆那个时候她见到陈震是如此的高兴,以至于不顾当时陈震的一脸愕然就一把将陈震给抱住,然后就是一个深深的吻,激烈的程度让现在地唐云都脸红不已。
“你能够带着我回到你回忆之中去吗?”陈震此时问道。
“可以,这很简单。”
唐云说,然后,两个人突然出现在一条并不宽阔的街道上,两旁是充满了异域情调地建筑物,陈震和唐云两个人正抱在一起激烈的拥吻,他们身上穿着并不属于地球的服饰。
“这里是哪里?”陈震问。
“这里是一个遥远位面的大陆,我一路追随着你的足迹,我甚至都没有来得及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一看到你,我就立刻激动的将你抱住了。”
唐云紧紧楼着陈震的胳膊,脸上有些泛红。
“你的意思是说,你并没有在这里施展你的任何力量对吗?你对这个世界,这个地方完全是渴望对吗?”陈震连续问道,似乎抓到了某些线索。
“是的,这个时候的我完全就是一个普通女孩子。”
唐云有些慎重的说,她也开始感觉到隐隐的不对劲了。
陈震用力的握住唐云的手,不断的看着回周,仿佛要从周围的环境之中看出破绽来,但是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们,他们的脸上带着惊奇,羡慕,嫉妒,还有人想要看的更近一些,两只小狗在人群后面为了一块骨头打架,远处房顶上几只小鸟扑楞楞的飞了出去。
一排排民居没有任何规律的排列在回周,各种商铺林立。
“走!”陈震一拉唐云的手。
整个人一下子冲了出去,他们的身体仿佛不存在一样,穿过人群,穿过围墙,穿过房屋,在房间里面做事的人们对他们地出现完全视而不见。
直到他们两个冲出去数公里,来到小镇的边缘,陈震才在一个巨大的蜂窝前面停了下来。
蜜蜂们忙忙碌碌的。
也对这两个人的存在毫无感觉,一些蜜蜂还穿过他们的身体飞向远方。
“发现不对了吗?”陈震低声说,仿佛声音一大就会被什么人听去一样。
“什么不对?”唐云看着周围的一切,非常合理,而且非常正常。
“你在这里只是一个小女孩,你没有任何力量。
你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你没有探测到任何东西。”
陈震急急的说。
“那么,你是如何看到房间里面那些正在做衣服地老头的?你是如何看到在人群后面正在打架的狗的?更有甚者,你是如何看到这几公里以外的这群蜜蜂的?不。
你看不见。
你是通过空间跳跃来到这个地方地,你出现的一瞬间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你根本不会把视线放在别的地方,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任何别地事物。”
“那么,这些你根本就没有看到,感觉到,注意地东西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他们怎么会出现在你的记忆之中?”陈震说完,唐云彻底呆了。
的确。
这里是她的的回忆之中,陈震让她详细回忆的时候她的确没有想到这些东西,无论如何,回忆就是自己所看,所听。
所感知到东西的再现,可是。
那个时候按照自己地记忆来说,的确只是一个毫无力量的少女,那么自己又是如何将如此详细的东西记下来的?这些无关紧要地东西,就算是自己的力量百分之百在自己身上自己也不会将它们留在脑子里面。
难不成,这段记忆有问题?“我们离开吧,我现在开始担心一些东西了。”
陈震说。
“是什么?”唐云看着陈震那张面无表情地脸问道。
“我们可能都被耍了。
陈震说。
——+——+————+——+——“将一切托付给他们,可以吗?”昏暗的光线之下,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
“我们别无选择,事态已经扩大,如果想要一切恢复要原来的样子已经没有可能,我们只能尽力挽回。”
另外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
“但是我们没有办法干涉太多,你知道,那是规则,规则就是规则,我们没有办法破坏。”
一个女子的声音接着说。
“是的,一切都是按照她的意志进行的,我们无法干涉,我们做的只能是慢慢的诱导着他们进行,只是希望不要太迟。”
第一个声音再次响起。
“应该不会。”
那个女子的声音回答。
“我们已经成功的让陈震起了疑心,因为规则的作用之下,他没有办法知道太多,但是他已经开始感到茫然,按照他的性格,他一定会找到整个事情发生的源头,到那个时候,他就会发现有人挡在了他回家的路上,而那个人就是钛。
陈震能够在钛组织内部生活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症状,说明钛对于陈震口前还没有任何办法,这就是我们的机会,给与陈震我们一切可能的帮助,消灭钛,然后结束一切。”
“不情一切代价,你们都知道,如果让钛成功了,对于我们,不,对于我们全部来说,都意味着什么!”第一个声音说,然后一张老者的脸出现在灯光下面,他双目紧闭,眼皮凹陷,仿佛看不到任何东西。
“灾难,那将是灾难。”
第二个男子的声音说,说话的人拥有一张充满了皱纹的老脸,浑身干瘦无比,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一般。
“我不会让这一切发生的!”女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