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在这两组关系中,臣子要服从君主,儿子得听从父亲。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面对几乎抓狂的夏阶,黎印不无平静的道:“君主有难,臣子当提身而上为君主当灾。父亲有劫,儿子亦当义无反顾代父亲受之。这是规矩,也是臣道孝道。皇帝即是太子的君主,也是太子的父亲,阶子啊,你想置当今太子于不忠不孝之地吗?”
“什么?”
夏阶愣了下,一头雾水。
他想不明白,不就是为太子殿下治个病吗,怎么竟扯上了狗屁忠孝。这是什么忠,愚忠,愚忠要不得,得弃。
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黎印看了他一眼,突然又问道:“这个陛下,我远离京城并不知道他是否英明。我再问你一次,他真的是个好皇帝,真的值得你放弃万年的安愉为他卖命到死吗?憋临了,他给你来个不得善终就不好了。”
“我相信陛下。”夏阶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这句话。
听他如此说,黎印微笑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更不能救这位太子殿下了。”
“怎么?”夏阶这才注意到黎印话里有话。
黎印抬头看着有些灰暗的天空,上天并未厚待谁啊,“你也知道我的本事,我看的出来,太子殿下的病,其实是因陛下而起……这才是我磨磨唧唧迟迟不肯动手救太子殿下的原因,这样的病只游离于父子之间,此消彼长。”
“怎么?”夏阶愣了下,急急的问道:“你说清楚点,我怎么听不明白……”
话刚说到这里,突然不无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林安的密探神出鬼没,天知道他们躲在哪里。虽然周围没有人,但还是觉得不踏实,思来想去,将黎印扯到屋里,俩人在屋子正中以很低的声音开始交谈,饶是如此,夏阶依旧觉得不放心,开始说话钱,一双眼睛在周围的墙壁上搜索个不停,恨不能将墙壁钻个孔,看看隔墙是不是真的有耳朵。
“什么状况?”
不知道内情的黎印被搞的一头雾水,夏阶苦笑了下,道:“话说道那份儿上了,我大概也猜出了是什么意思,现在只不过是想从你的嘴里求证一下罢了。如果我猜测的是对的的话,那,这件事儿,一定不能让陛下知道。”
“为何?”
“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陛下呢?”夏阶苦笑了下,“陛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