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齐格飞,我是迪亚兹,请多多指教。”
迪亚兹的面前,站着一位白发剑士,容貌英俊,身上穿戴着银色轻铠,只不过胸口和后背都是深V造型,在他胸口上有着奇特的青色纹路,手持一把大剑。
齐格飞,也有人叫他齐格弗里德,叙事诗《尼伯龙根之歌》中的屠龙英雄。拥有着传说中的诅咒圣剑和超脱了人类领域的剑术,击杀邪龙法夫纳后,沐浴龙血,拥有近乎不死的身体,但是因为当时背后粘上了椴树的叶子,所以那里成为了弱点。
就像是阿喀琉斯的脚后跟是家喻户晓的弱点一样,齐格飞的后背上椴树叶子大小的位置,也是弱点。
齐格飞是迪亚兹召唤出来的从者,Saber职阶,拥有屠龙的技能,就是打凯多的时候没把他抽出来,不然的话得简单不少。
现在来了一发十连抽卡,结果把这位抽出来了。
“您好,master,我会遵从您的命令。”齐格飞道。
“怎么样都好啦。”迪亚兹说:“我在想给你安排什么工作,毕竟我这里没有圣杯战争啦。”
“怎么样可以的。”齐格飞的个人欲望很低,并且会以退一步的态度来听从御主的命令,但其实这个人是个很犟的人,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即便是用令咒也无法扭曲他的思想。
实力很强大,拥有恶龙之血铠,防下B等级的普通攻击、B+等级的宝具攻击,如果超过这个等级,减免掉一部分攻击后,再承受下来,总而言之,就是硬。
能和他比的没几个,阿喀琉斯的勇者不凋花,非神性攻击无法伤害到他,除非脚后跟被击中,但就以阿喀琉斯那流星一样的速度,没几个人可以击中他。然后就是小太阳迦尔纳的黄金甲,减免攻击十分之九的威力。
这三个是迪亚兹了解到英灵中防御力高的,赫拉克勒斯的不算,人家是直接复活,然后免疫掉杀死他的能力。
“我记得你有黄金律对吧?”
“是的。”
拥有黄金律的从者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缺钱,就是那种随便买张彩票就可以中大奖的地步,走在路上都能捡到大量的钱,他们永远不会为钱发愁。
(可恶,好羡慕啊,我也想要。)
齐格飞生前拿到过邪龙法夫纳的黄金,死后拥有了黄金律这个能力,只是迪亚兹好像记得那份黄金上有邪龙法夫纳的诅咒,拿到的人都没有好下场,齐格飞没了,他朋友没了,后面辗转流落到爱因兹贝伦家,然后整个家族就没有完成过第三法。
“算了,先做我的保镖吧,走,让我试试你的实力。”迪亚兹拉着齐格飞来到野外,说道:“来吧,让我看看,屠龙英雄的实力。”
齐格飞抽出被诅咒的圣剑巴尔蒙格,是一把坚硬的银色大剑,道:“Master,请小心。”
“来,我也不是什么弱者。”
二人同时发起进攻,迪亚兹的力量让齐格飞惊讶,他能感受到迪亚兹是个很强的武者,只是强大出乎自己的预料。
而齐格飞的力量也让迪亚兹惊讶,这他么,真硬!
村雨根本没能破防,连痕迹都没有留下,这就是沐浴龙血而得到的身体吗?
超脱人类,进军神域的剑术让迪亚兹更为在意,齐格飞并没有急着进攻,只是一味的防御,除了一开始的被攻击到外,现在防御的滴水不漏。
这让迪亚兹来了兴趣,他想看看齐格飞的实力究竟有多强大。
攻势加速,变换流派,齐格飞皱了下眉,一转攻势,开始进攻,与迪亚兹打的有来有回,双方不分伯仲。
“不要保留实力,放心,你干不掉我!”
“那么,请小心。”
齐格飞点点头,黄昏色的魔力从巴尔蒙格的剑身上喷涌而出。
魔力放出吗?
迪亚兹大笑一声,挥砍出磅礴剑气,二者相撞,在轰鸣声里,两道身影相撞起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两人从上午打到下午,这才停下。
“Master,您真的很强。”齐格飞收剑,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不过正在愈合,一个小时后就会自动愈合。
“没什么,都是锻炼的结果,我其实很好奇,你和齐格鲁德都是杀死了邪龙法夫纳的存在,有两条法夫纳吗?”
北欧的大英雄齐格鲁德与齐格飞就像是同一个存在一样,同样打败了邪龙法夫纳,只不过一个沐浴龙血获得了恶龙之血铠,一个吃下了龙之心脏,获得了龙之炉心,呼吸就可以产生魔力,实力也很强。
“对不起,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的确打败了法夫纳。”
“好吧。”
齐格飞被迪亚兹安排成他在和之国时期的保镖,虽然他不需要,更多的是保护娜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嗯,再来一发十连抽好了。”
【王中王火腿肠】
一节更比六节强!
【妙姐的煎蛋】
暗物质!!!
【流水岩碎拳】
给我40秒,让你知道流水岩碎拳的奥义!
【橘子】
你在此地莫要走动,我去给你买个橘子!
【茴香豆】
你知道茴字有多少写法吗?
……
【阿拉什】
要命没有,流星一条!
“……”
我去,怎么还把大英雄给召唤出来了?
fgo一星从者阿拉什,当然星级从来不能代表从者的强度。
阿拉什就是最好的代表,能击落星辰的人虽然不计其数,但能击碎星辰却仅此一位。
阿拉什·卡曼戈。
懂不懂满级满宝十五羁绊大英雄的含金量啊!
二十公里外一箭削平山头是可以做到的。
如果开宝具就是,我会死,但你们也别想活着!
大概就是这个情况。
“好吧,又来一位,还是阿拉什。”
绝对不能让开宝具,游戏是游戏,现实里,迪亚兹还是要做个人的。
想到这里,迪亚兹咳嗽一声,将阿拉什放了出来,和他解释起了情况。
阿拉什倒是不怎么在乎,他已经是个死人了,在哪里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