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的按摩技术不错,得到了夏姨的真心夸奖。
离开的时候叶不凡给她结了账还给了一笔不菲的小费,收到一大笔钱之后小江笑着问:“大哥,你会在此多住几日吗?”
“应该不会大约明天就会离开,谢谢你,江小姐。”
送走小江,叶不凡返回问夏姨,“夏姨,怎么样?现在感觉是不是很好,你先休息我回屋。”
夏姨此时突然笑着问:“要说你小子的好奇心还真不多,我从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太变成一个中年美妇,难道你对我的过往不感兴趣?”
闻言叶不凡耸耸肩,“夏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其实我对别人的故事不是特别感兴趣,而我现在挺忙,真心没时间听故事。”
对叶不凡这样的回答夏姨有些嫌弃,让他滚出了房间。
和田的夜很漫长,次日清晨叶不凡便带着夏姨来到超级商场,找了一家售卖旗袍的专柜。
果然,夏姨对于旗袍这种特显女人味的服装很感兴趣,一口气买了十几件。
见夏姨手段娴熟根本不像第一次逛商场,反倒像个剁手党,这倒是让叶不凡很汗颜,他觉得自己上了老太太的当。
经过一番长途跋涉,两人回到了汉州叶家。
叶不凡直接回自己家,叶凌兰一直留守在这个地方,见到二哥时激动的手舞足蹈。
远远地便给他来了个熊抱,“二哥,你终于回来了。”
“哎呀,凌兰,你赶快下来,我这个老腰都快被你撞断了,话说你最近是不是长胖了?”
听了二哥这话,叶凌兰一脸愤怒的说:“要说你还真就是不会聊天,女孩子长点肉那叫丰满,哼!”
这会儿叶凌兰才看向夏姨,“这位阿姨长得如此俊俏连我都有几分嫉妒,阿姨,你到底是怎么保养的哟?”
夏姨看着叶凌兰这小丫头很是欢喜,回来的路上叶不凡已经将家里的情况告诉了她。
她牵着叶凌兰的手说:“哟,小姑娘这是捡回来一条命,如此绝密的毒药竟然都能被人解除,谁的功劳?”
叶凌兰一脸迷糊,“阿姨说的对,我二哥没回来之前我差不多已经被判了死刑,后来二哥治好了我的病,我才能如此逍遥快活的活着,阿姨知道此毒?”
叶不凡对此也十分惊讶,叶凌兰体内的毒素已经完全清除,这老太太怎么还知道她中了什么毒?
夏姨笑笑说:“我这么大年纪的人啦,又长途奔波,难道没人给我倒杯蜂蜜水吗?”
叶凌兰嘿嘿一笑,“阿姨请进,我亲自给您倒杯水。”
家里有许多阿姨当然轮不到她这个大小姐,很快宋姐给夏姨倒了杯蜂蜜水。
叶不凡这才介绍道:“这位是夏姨,夏姨是长辈,大家多尊重一些。”
几位保姆朝着夏姨招呼一声,然后各忙各的去了。
倒是叶凌兰缠着夏姨问:“夏姨,您是我二哥的亲戚?”
夏姨直言,“想我金家都是顶尖的智者,当然不会有这么笨的亲戚,再就是你这毒乃是熟人所为,如果我没看错,大约在你出世尚未满月的时候便被人下了毒。”
“要说你能活到现在根本就是奇迹,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世上竟然有人能解此毒,不凡,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
叶不凡能够解毒并非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而是借助了父母留下来道仙丹,又在昆仑山秘境之中的药谷找到草药。
如果没有这些根本不可能救活叶凌兰。
听完夏姨的话,叶凌兰更吃惊,她对夏姨有一种莫须有的亲近,她的话似乎不容质疑。
叶星宇一家人一直对女儿身中奇毒的事情耿耿于怀,不知道究竟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中了什么毒。
这件事情原本随着叶凌兰体内之毒的解除,已经彻底的成为往事。
但夏姨一句话又将对往事拉回现实。
叶凌兰与夏姨继续商谈关于投毒的事情,叶不凡则收拾东西来到医院。
叶不凡回来的消息叶平已经收到,所以王君艺在网吧抵达汉州的那一刻开始,已经动身前往医院。
所以当叶不凡走进医院时,看到的是王群艺这个嫂子在给爷爷捏手。
看到这一幕叶不凡很是感慨,“嫂子有心了,实在不好意思,京城遇到点状况一直耽搁到现在。”
王君艺停手看向叶不凡,“不凡,不管怎么样我都必须好好谢谢你,我感觉爷爷的情况明显比之前好了许多,我听闻你这次出门还要寻访一些极为珍惜的草药,不知道是否有所收获。”
“有,老爷子所需要的草药我已准备的差不多,如果运气好的话,我相信老爷子的情况应该能进一步改善。”
彼此之间都心知肚明,不过就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
王君艺堂而皇之的叫着爷爷,叶不凡也就陪她们装下去。
他将手放在爷爷的手腕上,诊脉的结果不容乐观,而且他闻到了一股并不熟悉的汤药味。
“林雪,你给老爷子换了药?”
林雪站出来说:“没有啊,怎么了?”
“这是什么味儿?”
王君艺意识到自己也在吃药,便说:“大概是我身上的药味,最近有些体虚,你大哥非得让医师给我开了些方子调理。”
叶不凡顺手替嫂子诊脉,这又说:“嫂子可能由于操劳过度的原因,没什么,别担心,我给老爷子的药重新调整一下,明早我再亲自送过来。”
说完他看向林雪,林雪病了,而且病的很突然、很严重。
他意识到林雪的使命可能就要结束了,大概是大伯等人出手想要让她‘自然’的死去。
看着林雪病殃殃的样子,叶不凡一把牵住她的手说:“看你这样子似乎有些风寒,不如你躺下来你替你检查一下。”
王君艺见两人卿卿我我的样子,尴尬的先行离开。
林雪被叶不凡强行推倒在病**,叶不凡问她:“有人想你死,你也不反抗吗?”
他的大手放在林雪的腹部,然后下针,林雪尖叫了一声。
这一针扎在她肚脐眼上,林雪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她痛苦的说:“古人说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我不过是个下人,死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