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大多数人都已经休息,可是夏东海一家人此时却睡不着。
此时的夏雨烟把自己的意见表述的非常清楚,总之她根本不可能接受破镜重圆如此愚蠢的事情。
夏东海根据姜光波的意见回来和女儿这么一说,女儿直接炸了。
这会儿夏雨烟说:“妈,我是你女儿,没有做过的事情我坚决不会承认,姜昊然只想通过恶人先告状这种下作的手段来堵住我的嘴,逼着我承认错误,然后卑躬屈膝的嫁给他。”
“可是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夏雨烟不是这种下贱的女人。”
“如果你们不愿意去说,我直接与姜叔叔说清楚,要怪只能怪他自己的儿子。”
说完,夏雨烟怒气冲冲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这些日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劝说叶不凡去救回姜昊然,如果姜昊然已经没了,她根本没有必要承受这些屈辱。
此时的姜昊然也在家里面对着父亲,姜光波坐在书房,一双眼睛怒视着自己的儿子,俗话说的好知子莫若父,姜光波当然知道儿子的秉性。
“昊然,我听说你跟前女友到现在还藕断丝连,如果我没有记错你至少有三个前女友不算雨烟,对吧?”
姜昊然则异常的淡定,“爸,我们家这样的条件再加上我这样的自身条件,谈过三四个女朋友再正常不过。”
姜光波苦涩的笑着,然后又问:“也就是说你真跟前女友没有断绝关系,你要知道你已经是订过婚的男人。”
“爸,话不是这么说,男人的感情需要宣泄,夏雨烟身上完全没有成熟女人的魅力,所以我总得从其他地方寻找一些安慰,要不然这日子怎么过?”
姜昊然替自己寻找了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这一点连姜光波都无语。
他盯着自己的儿子问:“昊然,你现在什么意思?我相信雨烟和叶先生应该没有什么关系。”
然而姜昊然却并不怎么说,“老爸,我觉得你实在太善良,你想想,叶先生的老婆怀孕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过不了,夏雨烟年轻又漂亮,叶先生又曾经救过她的命,这个女人为了报复我,所以给我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像她这种傻不拉叽送上门的女人哪个男人都不会拒绝。”
姜昊然说的煞有其事姜光波都信以为真。
“那你什么意思?”
这会儿姜昊然才说:“我的意思很简单,如果夏雨烟给我低头认错并且在我面前小鸟依人,我还是能够原谅她,毕竟她不过是给我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
“我跟她本来就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我们两家联手是强强联合,夏家现在看上去是比我姜家稍微强大一点,但只要我娶了夏雨烟,夏家的产业就会成为我姜家的产业……”
对此姜光波竟然目光晦涩的笑了笑,并没有反对儿子的意见,父子二人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
接着两人便小声嘀咕着,准备将叶不凡和夏雨烟这对奸夫**妇的事情给做实,然后逼着夏家做出更多的让步。
夏雨烟是夏家唯一的千金,婚前出轨这种事情会让夏家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到时候夏雨烟想嫁给其他的男人都不可能。
也就是说她这双破鞋只有姜昊然愿意收,她也就没有多少议价的能力。
完美。
姜昊然觉得自己的计划如同钻石一样完美。
他决定立即展开行动,将夏雨烟和叶不凡**的消息放出去,然后给夏家造成巨大的压力,最后着急与他结婚,只有这样才能够让流言蜚语快点结束。
聪明的姜昊然将自己这一点点小聪明全都用在了这上面。
次日清晨,叶不凡的手机滴滴滴的响个不停,可他还没有醒来。
枕边的谢婧珊拿出手机看了看,由于她知道叶不凡的屏保密码,很容易就进来了。
可进来之后才发现收到的消息竟然是加密消息,对此她十分惊讶,为了不让叶不凡怀疑她关掉屏幕说:“不凡,你似乎有消息,老是响个不错。”
睡意朦胧的叶不凡睁开眼睛,拿过手机一看原来阿飞发来的消息。
此时的谢婧珊故意躺在他胸膛,这个姿势刚好可以看到手机屏幕上面的文字。
阿飞监测到互联网上有许多他和夏雨烟之间的流言蜚语,他们已经着手控制这些小道消息的蔓延,并且在寻找消息的发源地。
谢婧珊这才担心的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吗?”
叶不凡关掉屏幕说:“没事,你也看到,只不过是一些八卦新闻而已,我又不是什么大明星,造谣对我来说不构成任何伤害。”
但是谢婧珊偷看消息这件事,却让叶不凡有些担心。
他明白谢婧珊这个姿势就是为了偷窥手机屏幕,这一点秦梦涵从来没有过。
起床后的叶不凡打开电脑,看到了这些铺天而来的消息,他猜想一定出自姜昊然之手,他没有想到自己亲手救回来的人,竟然反咬他一口。
自己成了那个愚蠢的农夫,救了一条非常恶毒的蛇。
打开手机的谢婧珊也收到类似的消息,什么海成集团副总背着怀孕的老婆竟然在外面勾三搭四。
而且勾搭的女人还是京城夏家的千金大小姐,两人衣衫不整搂在一起的照片画面冲击力极强。
谢婧珊深吸一口气说:“这些人简直造谣能力不要太强,我相信你跟夏小姐绝对清白,他们凭什么说我会对此事恨之入骨?”
叶不凡笑着说:“这些人吃人不吐骨头,满嘴喷粪,别放在心上,我会处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直是叶不凡的强项。
阿飞已经在搜集姜昊然以及整个姜氏家族的黑料,他在等,等姜家的解释,如果他等不到姜家的解释,那么他就不会手下留情。
稍后手机又滴滴滴的响起,但这回却是收到了蟥仔的消息。
来自蟥仔的消息让叶不凡极为震惊,按理说这种事情根本不应该也不可能发生。
到底是哪儿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