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都感觉不到疼痛,让马君乐错误的以为自己已经康复。
对于叶不凡的要求,请自然不会答应。
他一把推开叶不凡,从**跳下来,这腿上还打着钢钉,他就这么一瘸一拐的离开病房。
南宫飞龙追了出去。“马君乐,你站住。”
马君乐以为这二人就要追上来,所以他拼命的向前跑。
一个刚刚做完腿部接骨手术的人从护士站门前跑过去,是相当诡异的一件事。
小护士惊讶的从柜台里面跑出来,追了出去。
“马君乐你腿上有伤,不能这么跑。”
马君乐虽然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但是脑子没问题,听护士这么说他破口大骂:“你这个婊子是不是也想欺骗我?我根本不会相信你的鬼话,老子好的很。”
叶不凡走近一点问:“护士,马君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脑子坏了?”
小护士满脸的忧愁,她还真不知道这件事儿。
“他只是腿伤比较严重,难道脑子也坏了?”
叶不凡大叫:“马君乐这可是23楼,你他妈要是跳下去就没命了。”
马君乐大叫:“你这个王八蛋,你一定跟这个婊子是一伙的,居然想欺骗我,我不信,我不信。”
说完马君乐着了魔一样像前方的窗户冲出去,然后走着走着他突然感觉头疼欲裂、心跳加速,接着变得狂躁无比。
接着他便发现眼睛好像看不见了,眼前一片漆黑,就像是跌入了无尽的深渊。
啊……
他加快脚步拼命的向前跑,小护士看到他离窗户越来越近,在后面死命的追大声的喊,她越喊,马君乐便朝着相反的方向死命的跑。
终于马君乐双手抓到窗户,然后纵身一跃跳到窗户外面。
只不过正如叶不凡所说,住院部所在的是23层。
这一幕他记得如此清晰,徐秀曼跳楼之前也似乎是这个背影。
小护士拼命的呼喊着……
目睹了这一切的南宫飞龙极为震惊,不明白刚才那一幕怎么发生的。
感觉身边的叶不凡就像是一个谜,“大哥,那个药?”
“那个并不是毒药而是大剂量的兴奋剂,让他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当一个人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时,就会陷入痴迷或者是出现幻觉。”
“即便是你重伤将死,在梦里你也会以为你是超人,所以马君乐从**跳下来的时候就预示着他已经疯了,必死无疑。”
想想叶不凡的话,南宫飞龙忽然感觉掌心阵阵冰凉,有这样的朋友是一生的幸事,如果有这样的敌人那绝对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二天后徐秀曼被安葬在西郊的公墓,南宫飞龙替自己也买了块风水宝地,打算死了之后跟她葬在一起,他将这个愿望告诉了叶不凡。
安保公司的所有人员全都前来送行,一簇簇娇艳的**显得无比灿烂,可却透露着几许悲凉。
即便是繁花簇景已然天人永隔,这些活人的玩意儿只不过是稍许解忧而已。
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这种痛苦和绝望将伴随终身。
一天,二天,三天,
一年,两年,三年,一辈子……
岁月无尽悠长,思念如同车轮一样,一遍一遍又一遍的碾压着那颗脆弱的心。
叶不凡站在父亲的墓碑前点燃三支香烟竖起来。
司徒清霜第一次来这儿,她突然想哭。
“师傅,我也想我爸爸了。”
“那就跪下来磕几个响头聊表心意。”
司徒清霜还真就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给叶圣明磕了几个头。
只不过此时叶不凡的心中却有着另外的忧愁,前世的父亲叶修与母亲仍下落不明,二叔叶知秋并没有说夫妻二人究竟葬在什么地方。
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清明节的时候祭扫都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祭拜,想到这儿他不禁黯然神伤。
司徒清霜很少见到师傅如此严肃且少言寡语。
她知道师傅一定想念亲人了。
她用自己的小手紧紧的牵住叶不凡的手,“师傅,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你放心我会一辈子都陪在你的身边。”
“将来我嫁人,让他也当上门女婿,这样的话就可以在你身边伺候你,你就不用难过了,行不行?”
这个话原本挺感人,可是叶不凡听起来却没有这个味儿,他瞅着身前的司徒清霜。
两人名义上是师徒不假,但距离‘孝敬’这个词他感觉相差甚远。
“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就你这三脚猫的医术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气死,你司徒家的《司徒药理经》堪称药理极品,回去好好研读。”
“过些日子我打算送你去中医药大学进修,让你能够完整的接触传统中医和现代西医的相关课程,成为像我一样优秀的医生。”
听说师傅要将自己送走,司徒清霜满脸可憎的看着他,“我不想跟你说话,麻烦你帮我送回去,我要去师娘那儿。”
“你师娘很忙没时间照顾你,跟我回家。”
“哼,我师娘说了她晚上请我吃饭,只是请我一个人,你看。”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撒谎,司徒清霜将信息翻给叶不凡看,确实是秦梦涵发来的没错。
如果说叶不凡是孙悟空,那么秦梦涵就是如来佛祖,最起码那也是观世音菩萨。
所以他得服。
将司徒清霜送至餐厅门口,他又转身离开。
司徒清霜转过身看这家伙还真走了,她蹦蹦跳跳的走进小包间,见到师娘后撒了欢儿的跑过去说:“师娘,你今天真漂亮。”
“打住,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如果在你师傅那受了伤千万别来我这告状,没用,你师傅是一个铁石心肠,而且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傻蛋。”
司徒清霜听着这番评价举起双手说道:“这个世界上了解我师傅的女人唯师娘也,你知道吗,他竟然想送我去中医药大学读书,他一定是疯了。”
秦梦涵端起水杯喝了一小口水,才淡淡的说:“对啊,这件事他跟我商量过,我觉得这个主意挺好。”
刚才还兴高采烈的司徒清霜此时心情一落千丈,没想到这夫妻二人早就商量好把自己一脚踢开。
她瘪着小嘴儿委屈的说:“师娘,我是一孤苦伶仃的孩子,我离不开你。”
“你都成年了,三岁小孩子就上幼儿园了也没见你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