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与克莱尔见势不妙早就已经骑摩托车逃之夭夭。
原先的这些壮汉领教了什么叫做功夫,叶不凡看上去比他们瘦弱的多,但是这爆发力量却不是他们可比的。
叶不凡脚踩其中的一个大汉问:“科尔,有提到阮香儿吗?”
“没有,真没有。”
既然没有,叶不凡便一脚踹在他的胸口,然后下一个……
只不过叶不凡最终也没能从这些人口中得到香儿的消息,看来科儿根本没说,不过此时叶不凡已经完全暴露。
他必须紧盯科尔,要不然这家伙真有可能铤而走险做出更加危险的事情。
骑着摩托车的叶不凡来到科尔的住处,屋子里根本没人,叶不凡打给钱露露,向她打听克莱尔的消息。
失望的是钱露露并不知道克莱尔的消息。
走投无路的叶不凡想起凯瑟琳,或许这个女人更加可靠,至少她没有出卖自己。
凯瑟琳见到深夜来访的叶不凡很意外,“叶先生,你不是说你不喜欢我吗?”
“凯瑟琳,我听说你认识克莱尔,能带我去她那儿吗,科尔跑了。”
作为科尔的前女友她对科尔没有任何好感。
两人来到克莱尔的住处,事实证明叶不凡判断的很对,科尔果然在这儿。
叶不凡进门便砸掉了两人的手机,切断了他们跟外界的联系,然后坐在沙发上准备开始自己的表演。
科尔此刻已经没有之前的那种霸气,毕竟他亲眼目睹了叶不凡将十几个人打的有多惨。
“叶先生,我真的不知道香儿的下落。”
克莱尔说:“你已经非法闯入我的家里,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处在愤怒边缘的叶不凡,对这个欺骗自己的女人已经恨之入骨,愚蠢的克莱尔这个时候竟然还敢说出这样的话。
于是她遭遇了叶不凡的暴打,直至彻底的昏死过去。
“傻叉,这就是欺骗我的下场,科尔,我要告诉你的是,在我被驱逐出境之前我可以用1000种方式结束你的性命。”
接着叶不凡打开随身携带的针灸包,100多根长长短短的银针,看上去让人毛骨悚然。
凯瑟琳皱起眉头,不知道叶不凡想拿着这些细细的针干什么。
科尔目光惊恐的看着他声音颤抖的问:“你想干什么?”
“听着,我是一名中医,或许你不知道中医是什么,就是把这个东西插进你的身体里,这种感觉酸爽无比,一般人根本体会不到,但是你今天有幸了。”
说着,叶不凡便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然后将一枚银针朝着脖颈处一直刺下去。
站在一旁的凯瑟琳若非亲眼所见还以为这他妈是魔术,足足几厘米长的针,直接扎进了科尔的身体消失不见。
科尔忽然感觉自己不能说话,他睁大眼睛张大嘴巴,就这么嗷嗷嗷的看着叶不凡,然后疯狂的用手指着自己的嗓子。
叶不凡说:“别着急,我这儿还有100多根针,扎完了之后你就能够变成木乃伊。”
木乃伊?
科尔虽然算不上是高富帅,但不管怎么说他还算年轻,他没想过这么早就去见他父亲。
接下来叶不凡又在他双肩上刺下数针,这回,科尔感觉到双手已失去知觉,就好像是被截肢了一样。
最后,叶不凡还在他脑袋上扎了十几针。
然后叶不凡才拔掉他喉咙上的那根针,警告道:“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如果其中有一根针断了你就会暴毙而亡。”
头上被扎满针的科尔,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已经开始充血,视线也渐渐模糊,就好像是血压瞬间达到了280。
紧接着便是头疼欲裂,他只能跪倒在地上不停的呻吟着,双手不能够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额头上痘大的汗珠就这么一颗一颗的迅速冒出来。
这种比死亡还要痛苦100倍的痛苦,已经让他无法忍受,科尔额头上青筋爆出,他感觉血管极有可能在瞬间爆裂。
看他这这痛苦的样子两个女人心惊肉跳,她们没有想到叶不凡用这些神奇的针,竟然能够把一个人折磨成这个样子。
科尔在地狱般痛苦的折磨下喷出一口血,恳求道:“我说,我说,香儿被我关押在港口的集装箱里面。”
叶不凡不急不慢的问:“说的更加准确一点,哪一个集装箱,什么位置,什么标号?”
“Q区的24-815号,那是一个废旧的仓库区一直无人使用,这个集装箱是我早先年住过的,啊,啊,……”
叶不凡将消息转告鲍比让他去救人。
在此期间叶不凡拔掉了科尔脑袋上的两根针,减轻他的痛苦,大半个小时后阮东桥亲自给叶不凡打来电话。
说他已经救出了阮香儿,除了一些皮外伤之外并没有受伤。
至此,叶不凡才拔掉科二身上所有的银针。
“听着,科尔,很庆幸你没有伤害香儿,这才是你活着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不过你欺骗了我,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我打算给你一些小小的惩罚。”
科尔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被叶不凡踹了一脚,接着一声河东狮吼从这屋子传出去。
凯瑟琳笑着说:“这家伙彻彻底底的不能够再糟蹋女人,我觉得叶先生这是为民除害,挺好,对了,你去我家吗?”
“不了,谢谢,我挺忙。”
凯瑟琳却一把抓住叶不凡的手放在胸前,“你听,这是我心脏在呼唤,她需要你的呵护。”
叶不凡抽回手,然后骑上摩托车扬长而去。
至于那颗跳跃的心脏他反正没有精力呵护。
回到爱丽丝家里,叶不凡终于见到阮香儿,目前情况不错。
香儿见叶不凡感激道:“谢谢你叶哥,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姐姐说等你回去后她一定以身相许,你可是捡了个大便宜。”
叶不凡苦笑,“香儿,你没事就好,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仍打算留在这儿吗?”
香儿肯定的点头,“还有半年我就毕业了,无论如何我都得坚持拿到毕业证,要不然我这几年的付出岂不是全都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