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东桥此时心急灵焚,根本不知道叶不凡跟他们说什么,看样子俩人还差点打了起来。
“怎么样,老弟?”
“这家伙不承认他曾经见过香儿,说句心里话,这家伙给我直觉就不像好人,晚上我来盯他。”
鲍比将叶不凡带到了当地的一家中药店,只不过叶不凡发现这儿根本没有自己想要的草药,品种实在太少了。
所以他只能让妖月从从国内打包邮寄,只不过往国外寄送中草药风险重重,极有可能会被退回去。
只不过人命关天叶不凡总得试一试,鲍比还跟当地的医疗部门取得联系,希望他们能够帮助这些救命的药能够通过海关。
傍晚时分,阮东桥和自己的两个保镖安安静静的待在爱丽丝家里面,他们出门很可能会迷路。
加之言语不通限制了他们活动的范围。
入夜后叶不凡一个人来到了贾斯汀酒吧,然后找了一个比较靠后的位置,还好这边留学生比较多,黑头发黄皮肤也不会太引起别人的注意。
而且他操着一口流利的英式英语,让外人以为他在此生活了很久。
他进入酒吧半小时后终于见到了科尔,他不明白科尔是什么职位,总之就像是个巡查的经理又或者是打酱油的小混混。
只见科稍差底头和吧台的姑娘聊了几句,那姑娘笑的人仰马翻。
此时叶不凡旁边坐下来两个帅哥,应该是老乡。
“看二位这样子应该来自国内吧?”
“没错,我们来自江城,你呢?”
叶不凡说:“我也是,前几天刚刚办了入学手续,准备来国外镀个金回去之后也弄个海归。”
两人很可能不太喜欢叶不凡的聊天方式,他这种出国镀金的言论伤到了某些人的自尊心。
叶不凡尴尬的笑了笑,“家里有钱又没事儿所以就来儿混些日子,我打听一下阮香儿认识吗?”
其中一位小哥目光不善的看着叶不凡说:“别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跑到国外显摆,没人稀罕你。”
“误会了,阮香儿的父亲托朋友让我给她带了一些特产,可是我这人生地不熟不知道她在哪儿。”
以叶不凡这195的智商,很快便和这两个江城的小伙子打成了一片。
两人分别叫阿诺和李义涛与阮香儿是校友,在老乡联谊会上见过面,也算得比较熟悉。
李义涛说:“香儿和科尔很好,两人好像还在谈恋爱,只不过我跟她说过科尔不是什么好人,品行不端不说长得还这么丑。”
阿诺补充道:“我最后一次见香儿是几天前的中午,在公主大道的咖啡馆,她和钱露露在一起,后来就没见过。”
这个消息与叶不凡从钱露露那儿得到的消息不一样,钱露露说香儿那天早晨便被科尔带出去旅游了。
这时间有差,而且差的挺离谱。
为了拉近彼此之间的感情,叶不凡请阿诺和李义涛喝了酒且互留了电话。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科尔才骑着摩托车离开酒吧,鲍比开车跟了过去。
这回他去的不是自己的房子,而是一个港口,这家伙似乎与港口管理员认识,要不然那大门不会为他打开。
鲍比将车停在停车场,叶不凡从侧面的小门翻了进去,然后在堆积如山的集装箱中找一个人很困难。
叶不凡进入港口十几分钟后鲍比打来了电话。
“叶先生,科尔走了。”
“妈地,我回来了。”
叶不凡虽然用上自己最快的速度返回,可是科尔已经走远了。
锤手顿足的叶不凡跟丢了科尔,他觉得这个混蛋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稍后,鲍比将叶不凡带到钱露露的住处。
在一阵轰炸式的敲门声之后,钱露露颤颤巍巍的打开了房门。
“天啦,你不知道这样做非常没礼貌吗?这么晚你要干什么?”
“我有事问你。”
“站住,在国外非法入侵可是重罪。”
叶不凡没想到这丫头在国外没待几天,倒是把这‘非法入侵’的毛病养成了。
他随口说:“钱同学我要提醒你,这屋子不仅有你还有阮香儿,她现在失踪你身为室友居然无动于衷,你不觉得很让人生疑吗?我怀疑可能是你和科尔一起密谋杀了她。”
叶不凡故意将帽子扣的挺大,想看一看钱露露的反应。
钱露露不可思议的说:“如果真是我杀人灭口,我就不会给阮叔叔打电话,你也不想想。”
“行了,这种欲盖弥彰的手法我见的多了,贼喊捉贼的事也多了去,说吧,阮香儿究竟什么时候跟科尔走的?”
“早晨啊……”
砰。
叶不凡抓起桌上的玻璃杯用力摔在地上。
鲍比都吓了一跳,身材瘦弱的钱露露更是吓得脸色惨白。
“有人看到你那天中午还和阮香儿在咖啡馆,不用我告诉你在哪家咖啡馆吧?”
面对叶不凡的灵魂拷问钱露露手足无措,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自己撒的谎。
再看叶不凡这双能杀人的眼神,她最终选择了妥协。
“好,我说,科尔是在咖啡馆接走了香儿,说是参加一个户外旅行,原本说好第二天傍晚就回来,可是第三天我只在校门口看到科尔,他却说香儿已经提前回来,我才担心。”
“为什么第一次不说在咖啡馆呢?”
叶不凡步步紧逼让钱露露心理防线一点点崩溃,她近乎哭泣的解释道:“当天她不想去,可是科尔暗地威胁我让我撮合他和香儿,我才,我才劝她去的……”
此时叶不凡终于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一直遮遮掩掩,原来这事她是背后推手,如果香儿出了事情她有脱不了的干系。
看着钱露露这畏畏缩缩的样子,叶不凡说:“钱同学,你明知道那家伙不是好人,甚至背后还威胁你,你居然将你的好朋友推进火坑,你还真是损友。”
“还有,我问你,科尔今天晚上去了趟港口,那儿有什么?”
钱露露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不知道,你说香儿会不会?”
“香儿会不会怎么样我们拭目以待,如果她有意外,你一辈子都会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