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朵仙花中的秋云出落的亭亭玉立,比起妖月也不差多少,更是多了几分冷艳,让人觉得不食人间烟火。
秋云面色寒冷的说:“小姐,管家说了,如果你不能成功的献身就让我试一试,我对男人天生厌恶,我怕行房的时候可能杀了他,所以还是你来比较好。”
妖月虽是曾家养女,在曾家的地位也没有多么高,可再怎么说她都是小姐。
这秋云竟然当着她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妖月冷冷的回击道:“我希望你跟我说话的时候能够多一些尊敬,我才是小姐,而且,叶不凡比你想象的高雅的多,哪怕你投怀送抱他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因为你根本不配。”
“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去打扰叶不凡还有他身边的任何人,懂吗?”
说出这番话的妖月目光阴冷、寒气逼人。
无论如何,在一个下人面前她都有属于自己的地位,这么多年,她对曾家有感恩之心不假,但她是有些有肉的女人不是任人摆弄的玩偶。
对于这个小姐,秋云确实没有多少尊敬,毕竟一个放养在外的野丫头,比她身份并不高贵多少,家主只是把她当成一枚高级棋子而已。
药方的疗效得到了确切的证实,妖月便有理由更进一步跟叶不凡合作,她相信随着叶不凡的名声越来越大,他所面临的挑战也越来越大。
那些躲在隐形世界中的人们,都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入夜,三伏天酷热无比。
客厅的空调已经调至18度,但是室内温度依然显示27度,穿着大裤衩的叶不凡仍然感觉有些燥热。
屋子里已经没什么人,除了徐阿姨之外就只剩下妖月。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裙,发丝间散发着洗发水的香气,还有身体乳迷人的芳香,而这条开叉有点高的睡裙,此时穿出来太过**。
给自己倒了杯凉水的叶不凡,顺着香气看过去。
“小姐,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你穿成这个样子恐怕有些不妥,你是不是应该重新审视一下你的着装?”
妖月不以为然,反倒是一步一步的逼近叶不凡。
“你可是坐怀不乱的大师,小女子只不过是洗了个澡,不至于把你迷成这样吧,而且我听说某些人已经不近女色,最近更是在研读大成佛经。”
“非也非也,研读佛经只是为了寻找方向,而正是刚才的一缕芳香让我找准了方向。”
看着叶不凡这一双极具挑衅的眼神,妖月差一点就信以为真。
走着猫步在叶不凡的眼前消失,稍后回到自己房间。
夜已深,叶不凡却觉得有些闷,屋子里忽然变得这么冷清他有些不太习惯。
如果不出门或许永远都不可能遇上轩辕家族的那两条个狗,所以他换上T恤,从别墅里走了出来。
对于叶不凡的离开妖月并未阻拦,而是通知秋云,让她盯着叶不凡的去向。
叶不凡来到附近的酒吧,步行大约2公里左右,到达酒吧的时候已经衣衫尽湿。
“一杯冰的啤酒,哦,不,两杯。”
从酒保那儿要来两个超大杯啤酒,然后咕咚咕咚的直接干掉一杯,端着另一杯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之所以选择步行这种方式,就是想让那些对自己感兴趣的人随他而来。
果然,刚刚进入酒吧尚且不足两分钟,轩辕家族派来的两个人便紧随其后的走进来,叶不凡不以为这是巧合。
根据妖月得到的消息,此次来到春江的是轩辕龙辉和轩辕星睿,都是轩辕家族的子孙与梁炳锐身边的轩辕弘立是一样的身份。
蟥仔等人没办法找出这些人的身份,他们似乎生活在真空,没有任何可靠的记录,这也从侧面证实了隐世家族对自己的身份极为敏感。
除了游走在世俗的人,他们就像是生活在不为人知的另一个空间。
蟥仔得到两人的样貌之后,进行了全方位的监督和调查,轩辕龙辉和轩辕星睿的一举一动已经在叶不凡的掌控之下。
十分钟之后,叶不凡喝光了余下的这杯啤酒。
后背上的汗渍已经然消失,空调的冷风让他冷静不少,台上的驻唱歌手正在唱着悲情的单身情歌。
引来了下面一群单身狗欢呼雀跃。
人群中有一个穿着蓝色长裙的女人,最吸引人的当然是她丰腴的臀部,此刻这个女人走着猫步,踩着高跟鞋来到叶不凡眼前。
见到美女,叶不凡总会习惯性的龇牙咧嘴。
但尽量使自己表现的更加绅士一些,让这张笑脸看上去不是那么的猥琐。
轻挑眉毛的叶不凡说:“晚上好,美丽的小姐。”
“晚上好,帅哥,认识一下,云儿,你呢?”
叶不凡用自己的右手轻轻的挽住云儿的小手,这小手似若无骨柔软的很,他只是轻轻的一捏,似乎都要捏出水来。
“云儿小姐犹如天宫之仙子,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叶不凡。”
“我可听说,叶家那可是大家族,真是久仰久仰。”
叶不凡打了个响指,穿着马甲打着领结的服务生快速的来到其身前,90度弯腰问:“先生,有什么需求?”
“来一瓶珍藏级的赤霞珠干红,你懂。”
“好的,先生,马上来。”
云儿小姐撅着红红的小嘴儿说:“叶先生,刚才还说你是大家族没想到竟然这么小气。”
叶不凡摊开双手耸着肩膀,目光惊讶的看着对面的云儿。
“云儿小姐何出此言?难道你认为我住不起上万元的总统套房吗?”
这话挑逗意味明显,两人还没有讨论到睡什么房间的话题,而仅仅是酒。
云儿羞涩的答道:“叶先生,再怎么着都应该有一瓶82年的拉菲,不是吗?”
服务生很快将这瓶赤霞珠干红放在桌子上,然后小心谨慎的打开。
提醒道:“先生,这瓶珍藏级的赤霞珠干红可是本店的镇店之宝,珍藏超过30年,醒20分钟之后口感应该最好。”
云儿用自己纤细的手指滑过瓶身问:“30年吗?似乎比我的年纪还要大一些,这酒贵吗?”
“当然,这位先生一看就是行家,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