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雪俏脸粉红的说:“很晚了,难道你真不打算在我这留宿吗?”
“不了,我这人睡觉的时候只喜欢睡在自己的**,贾医生这么漂亮我怕晚上流鼻血,再见。”
贾雪最终没能把叶不凡留在自己的被窝,眼睁睁的看着他从公寓离开,却无可奈何。
过五关斩六将的叶不凡,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
原本他以为回到家就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个觉,可是某个房间竟然传来了低声的抽泣,屋子里传来这声音让人有些害怕。
他寻声而去,原来是徐阿姨房间传来的声音。
当,当,当……
“徐阿姨,你睡了吗?”
徐阿姨听到叶不凡的声音便打开房门。
“不凡,怎么了,我正准备睡呢。”
“你睡什么呀,我刚还听你在哭呢,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大晚上你哭?”
徐阿姨觉得自己哭泣的声音已经很小,没想到竟然被叶不凡听见,她悄悄的关上门唉声叹气,却不说为什么哭。
这可把急性子的叶不凡给急着上蹿下跳。
“阿姨,你说咱们都这么熟了,有什么事儿不能够一气儿说完,难道文秀又闯祸了?”
“不是。”
“我听说你儿子徐文宇在学校拿全额奖学金,再说你现在也不应该差学费呀,你这半夜哭挺吓人的,说吧,什么事?”
看叶不凡这着急上火的样子,徐阿姨将医院的病历拿了出来,“你说我一把年纪的人了,死就死了其实无所谓,但是我真是舍不得两孩子,医生说这病没得治。”
叶不凡一看原来是尿毒症,他前不久将一个慢性肾衰竭的人都给整明白了,一个小小的尿毒症当然不成问题。
叶不凡将这病例往桌子上一扔说:“阿姨,你说你身体不舒服告诉我就行了,外面这帮庸医怎么会治病?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我明天开几副中药给你调理调理身体,准能好。”
徐阿姨两只眼睛瞪着叶不凡,“这种事情你还跟我老太太开玩笑,合适吗?我要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文秀你可得帮我好好照顾,还有文宇,呜……”
根本没办法提到这一对儿女,一张口就哭上了。
“阿姨呀,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我更不可能跟你开玩笑,这样,我明天一早就给你配个方子,你按时服用,要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儿子结婚、女儿出嫁我全都给包了,行不。”
对于治疗各种难症,叶不凡已经掌握了比较成熟的治疗手段。
为了不给徐阿姨造成更大的心理负担,他劝慰说是最近忙碌的原因所致,还说这次检测报告不够准确让她迟两个月再去做一次检查。
叶不凡苦口婆心的劝说终于把徐阿姨这心病给解决了。
从徐阿姨房间走出来已经是早晨六点,东方都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太阳都快出来了。
一整夜都没合眼的叶不凡,这一夜过的那叫一个爽酸。
为了让自己快速的醒神,他走进卫生间冲了个凉水澡神清气爽。
房间里住太多人早晨上卫生间必定要排队,徐文秀霸占卫生间长达半个小时,家里还有一个卫生间,便是叶不凡房间里这一个。
香玉记得昨晚上叶不凡没回来,于是迫不及待的拿着厕纸冲进叶不凡的房间,可当她打开门的时候见到了如此**的一幕。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将屋子里所有的人全都给引来了。
香玉关上卫生间的门对叶不凡破口大骂什么流氓、混蛋、无耻……,总之形容渣男的词,她都给搬了出来。
徐文秀从卫生间里出来,得知事情的经过后笑得肚皮都快破了。
“我的亲哥呀,你说你离婚之后守身如玉,没想到白白便宜了我香玉姐姐。”
香玉听到这番说辞更是暴跳如雷。
“我现在只担心我的眼睛会不会变成瞎子,看到如此恶心的东西,你要是再不闭嘴,今天晚上就不要再跟我睡了。”
徐文秀走到叶不凡身边小声在他耳边说:“哥,你完了,香玉姐定会让你赔偿她的损失,特别是精神损失,说不定会让你一生一世当她的奴仆,啊,哈哈哈……”
十四娘满头黑线,这姑娘真是不知道死活。
叶不凡对此则不在意,不过是一次小小的意外而已算不上什么。
他只想补个回笼觉,把这些女人全都送走之后,啪的一声关上房门,钻进被窝管他天荒地老。
然而,钻进被窝尚且不足十分钟香玉便进来了。
“快起来,投资公司有事儿你必须过去看一下,最近公司的资金流向有问题。”
躺在被窝里的叶不凡根本就不愿意起来,嗡声嗡气的回答:“资金流有问题你自己解决就行了,该不是投资全都亏损了吧?”
“不是,我是说我们投资的公司有问题,最近市面上有许多妖股出现,股价时高时低完全背离了市场的预测,而且,林香有问题。”
听到这话叶不凡才从被窝里爬出来,皱紧眉头问:“林香有什么问题?”
“我给她介绍男朋友可是她全都拒绝了,我怀疑她可能喜欢你。”
此时叶不凡已经几经抓狂,他发誓,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招惹更多的女人,否则早晚有一天他会死在这些女人手上。
“香玉姐姐,麻烦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昨晚上一宿没睡,要不然我可能会过劳死,麻烦出去的时候把门关上,谢谢。”
香玉懒得搭理他,啪的一声关上房门,从别墅离开。
白天别墅只剩下徐阿姨一个人,她通常这个时间会去菜市场买菜,然后回来做午饭。
午餐几乎没人在家吃,所以大多数是她一个人。
今天,她一如既往的买完菜回来,时间也是刚刚好。
想着今天叶不凡在家,整两个硬菜给他补补。
可当她推开门时,竟然发现家里来了一个陌生人,那陌生人站在客厅正中央,而且他很魁梧。
徐阿姨紧张地问:“你是谁,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