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猛然的举起自己的手机,朝着叶不凡的脑袋砸下去。
想要利用自己健硕的身姿出其不意的击败叶不凡,很显然这一击并没有击中他,反倒是被叶不凡掐住了手腕然后夺过手机。
叶不凡拧着他的手腕直接来个360度原地旋转,然后安少的右手直接变成了麻花的形状。
“啊,疼,疼……”
安乐跪在地上悲惨的叫道,叶不凡这才是松开他的手说:“安少爷我有些小事情还没有弄明白,如果弄明白之后我自然就会放了你,你看,如果咱俩能够和平共处你就免受皮肉之苦。”
安乐尝试着活动一下自己的手臂,发现没有粉碎性骨折,就在刚才的一瞬间他以为叶不凡卸下了他的胳膊。
安少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床边点燃一支烟自顾自的抽起来。
“说,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你看,你和洪悦卿半个月之前订的婚,你还送出了订婚戒指,你今天晚上就跟一个女人在外面厮混难道不觉得有所愧疚吗?”
安少吐出一口浓烟,看着眼前的叶不凡他觉得这个人非常搞笑。
“你他妈到底是谁,我和洪悦卿的事你管不着吧,再说她都死了你难道让我和死人结婚吗?”
听到这话叶不凡极为不满,向前一步拿出一根银针从他的头顶鱼贯而入,安乐紧张的叫道:“你他妈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啊,啊……”
就在他撕心裂肺嚎叫的时候,叶不凡再一次在他的喉间扎入一根银针。
安少便发现自己变成了哑巴,即便是在地上打滚儿也叫不出一丁点声音,这种痛苦整整折磨了他超过两分钟。
叶不凡这才拔出钉在他头顶上的这根针,然后提醒道:“我希望你明白一个事实,这只是一场简简单单的问答游戏,我问你答就可以了,明白直接点头。”
安少此时放弃了自己大少爷的架子,老老实实的点头,然后喉咙的针也被拨出。
“我希望你可以安安静静的陪我聊下去,告诉我你是否对洪氏集团有想法,只是为了利用洪悦卿达到你占有洪氏集团的目的?”
叶不凡的话一针见血,安少经过一番思考之后重重的点头。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有错吗,怎么能说是利用呢,我和悦卿应该说是两厢情愿,我们两家强强联手不好吗,这不光是我们的意愿也是两家长辈的意愿。”
叶不凡听到强强联手四个字,感觉十分可笑,他说:“以你安大少爷的身份可以娶任何女人,洪悦卿已经在**躺了28年,为什么竟然在短短一个月之内死了?”
这些话安少似乎早就已经有了对策,他开口说道:“你既然知道这些,就应该知道她的病随时都有可能加重,不是这个月也许可能是下个月,这只不过是一个巧合而已。”
叶不凡长吸一口气说道:“悦卿姐身上有一种罕见的毒药,这是种慢性毒药,如果剂量给的恰到好处可以让一个人患病数年之久。”
关于慢性毒药的问题,是叶不凡在检查洪悦卿遗体的时候发现的,这个慢性毒药在人死了之后会沉淀在皮肤下面,类似于色斑一样的东西。
根据中毒的深浅色斑的数量不一,据说明朝太祖皇帝的九皇子正是因为长期服用这种毒药,自懂事没多久便得了肺痨不出二年便病死。
可史书记载他真正的死因便是被三皇子的母亲投了毒,而洪悦卿身上的毒有异曲同工之效。
叶不凡的推断并不是空穴来风,安少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紧张,他没有想到医生都没有发现的事情竟然被叶不凡发现了。
他矢口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即便是中了毒也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洪悦卿一个月之前才突然病情加重,半个月之后便和你订了婚,在这期间你动用了安氏企业两个亿支持洪氏集团,安少爷你觉得我的智商跟幼儿园小朋友差不多吗?”
“我猜想安少爷一定没有想到洪悦卿竟然会死得如此之快,按照你的计划,至少应该是一年或者两年以后吧,因为这个毒还不至于让她立即死去,对吧?”
“没错!”
安乐脱口而出不加思索,可他随即否认,“不,不是你说的这样,她不是我杀的。”
“这话没错,她确实不是你杀的,可你从一开始就想杀了她,只不过比你预想中死的更早一些罢了,我来告诉你,她是自杀,她发现你娶她根本就是一个阴谋,所以不想让洪氏毁在你的手里才选择走上这条路。”
安乐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洪悦卿也是个可怕的女人。
他忧愁的看着眼前的叶不凡,想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为什么对这么多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这个人从来没有在他身边出现过,却能够知道他心中所想。
他感觉到后脊发凉,阵阵冷汗从后背流出来。
“你到底是谁?”
叶不凡再叹一口气,自己想要的答案基本上都已经清楚了,他双目通红,悦卿姐的死果然是这个混蛋一手造成的。
他没有回答安少的问题而是说:“既然你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我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亲手写下忏悔书,我打算将它烧在悦卿姐的坟前。”
叶不凡手中拿着几枚长长的银针,这是最严重的警告,安少清晰的记得刚才的两枚银针差点要了他的命。
拿起桌上的纸和笔,颤颤巍巍的写下。
‘悦卿,对不起,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安少竟然发现自己的鼻孔里流出了鲜血,一滴一滴滴答滴答的滴在了这张白色的纸上,他无比惊恐的看上眼前的叶不凡,“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你此时不正是有感而发的表现吗?当一个男人眷恋已故的爱人时,他不应该选择为她殉情吗?你的未婚妻已经走了,你怎么可能苟活于世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