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着性子想解释给阮青青听,但阮青青依然不听,甚至嘲讽凌向东道:
“少废话,我已经半步神劲,这世界上除了师父,没人是我的对手。凌向东,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放马过来吧!”
“你真的坚持要送死吗?”凌向东略带犹豫的问道,既然阮青青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再不应战显得他怕了似的。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那也就没必要再忍让:“我陪你打,但我有一个要求,放过莎莉,冲我来。”
绕是这个时候凌向东想到的还是保护好莎莉,凌向东无心的话听在莎莉耳朵里,却别有一番意味。
莎莉眼神爱恋的看着前面男人的背影,只觉得无比的高大英勇,一股心安的意味涌来,不禁感动。
看着凌向东的眼神中情愫更**,但这一切凌向东都不知道,他心无旁骛的想着对付阮青青的事。
“那不可能,今天,你我要杀,莎莉也必须死,我让她死,她必须要死,这就是我作为一个上位者的权利。”
“少废话,动手吧。”凌向东也失了耐心。
阮青青冷笑一声,眼中流露出了杀意,开始动用内力,蓄力待发。正要动手,却口吐鲜血。
阮青青发现自己中毒了,一动用内力使得全身经脉疏通,毒扩散的更快,现在已经扩散到了五脏六腑。
阮青青再尝试用功,只发现浑身上下都无比绞痛,从内到外都疼痛难耐。整个人瑟缩在一团,动弹不得。
原来,凌向东早就在房间里下了毒。这种毒只要稍加运用内力,就会加快毒性的发作,换句话说,只要阮青青不对他们起杀意。
她本来是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这座屋子的,但无奈她有歹念,凌向东也只好加倍奉还。
凌向东走到她身边,不屑的看了眼瘫软在地的阮青青,口中嘲讽道:“没认清自己实力之前,别出来乱叫。”
“我们快走吧,凌向东,之后会有人来收拾她的。”莎莉催促着凌向东快走,不想再过多纠缠,
毕竟面对一个想杀自己的人,莎莉实在没什么耐心,但此刻莎莉已经恢复了镇定的模样,不像之前那么恐惧。
到底是女王,很快神色如常,端出一幅处变不惊的模样,睥睨着地上的阮青青,出声嘲讽道:“什么垃圾。”
“什么人都敢来杀我,真当我巴纳德王室的尊严是谁人都可以指染的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回去告诉你的什么师父,想惩治别人之前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也许是这句话刺激到了阮青青,本来浑身痛的难以言喻的阮青青忽然伸出一只手攥住莎莉的脚踝。
这一下确实是用尽了阮青青浑身的力气,阮青青的脸以肉眼可见的变化涨红起来,想来也是极其疼痛的。
但也成功吓到了莎莉。莎莉惊得尖叫一声,花容失色,跳到远远地一侧,脸色撒白,再不敢说什么。
只是拉着凌向东,一脸委屈,一双美目瞪得大大的。
“凌向东,你就是个用毒的小人,你有什么真正的实力,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你以为这样就能激怒我?”凌向东不怒反笑,揭穿阮青青这好笑的伎俩。
“呵,凌向东,你不过就是害怕跟我正面较量,才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你算个什么男人,有本事我们面对面来一场!”
“否则说出去你也不过是个用毒的小人!连个女人都怕!都不如!我呸!”阮青青持续挑衅,说的话难听至极。
一旁的莎莉都忍不住脸绿了绿,现在阮青青可以说已经毫无还手之力,在这般挑衅实在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如果凌向东不接招反而直接一击毙命那阮青青可真就是在玩火自焚了,何况她说的话又是句句难听。
凌向东出声:“好,我让你心服口服。”说着不等众人反应,手腕一转,手心已经凭空多了一颗白色的药丸。
捏着阮青青两侧的下颌骨强迫她吃了下去,阮青青轻咳了一声,药丸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此刻也顾不得是毒是药,阮青青运用内力忍着痛尽快化了这颗药丸,很快药效就体现出来了。
阮青青觉得周身的疼痛感瞬间消失不见,同时体内的灵力也可以运用自如,不过是瞬间,阮青青的毒就解了。
阮青青大笑一声,从地上爬起来站定,凌向东等她准备好,才开始出招。
一巴掌就将阮青青打翻在地,阮青青使劲浑身功法防御都没有受住凌向东这一掌,又一次被掀翻在地。
这次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凌向东几乎将她秒杀,她再也不好狡辩什么。
凌向东出声:“这一次,是我替你师父教训你,你要清楚,能力应该用在该用的地方,能力不是你用来肆意妄为的。”
“更不是你可以肆意炫耀的资本,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我要你永远记住这次的教训。”
阮青青惊讶不已,直呼:“你为什么这么厉害?怎么可能?按理来说这世上除了我师父不应该还有人可以赢得过我!”
凌向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直言到:“你师父其实也不是我的对手,但是她曾经有恩于我,所以我从不和她动手。”
“真的动起手来,她并不是我的对手!”
阮青青仍然不信,“不可能!没有人能比师父还厉害,我不信!”
凌向东最后一丝耐心也被耗尽,冲着阮青青就是一脚:“我管你信不信,赶紧滚,别在我这儿碍眼。”
说完带着莎莉头也不回的走了,再也没看向后面的阮青青一眼。已经没有意义了,阮青青已经没了任何威胁。
只有凌向东知道自己那一掌试了什么样的招数,除了被打飞之外,阮青青感觉自己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她对于莎莉再也没有威胁了。
莎莉攀上凌向东的手臂,一脸崇拜的对凌向东说:“幸亏有你,这一次又是你救了我!”
阮青青瘫软在地上,一时也没有离开,口中还在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