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布里眼神骤冷,“不该问的,不要多问!知道的多了,对你没好处!”
那手下立即单膝跪地,额头渗出了冷汗,“小的错了!”
奥布里刚想回屋,忽然有想起了什么,命令道:“你,去挑选十个身法最好的人,我有安排!”
“您是想我们去跟踪此人?”那手下问道。
“没错。”奥布里面无表情道,“你们此去,不用担心被发现,盯紧一点,甚至可以故意露出行踪。”
“属下不明白!被发现,还叫跟踪吗?”
奥布里冷笑,“影都被他发现并杀掉了,你们以为能逃过他的眼睛吗?我这么安排,是因为他刚才已经说了,不要信任他。既然如此,我便必须要按他说的做,去怀疑他,去监视他,这是表明我的态度。”
“而且,我现在对这个人很感兴趣!我很好奇,他到底想要怎么杀王元化。你们现在就去,随时向我汇报!”
“是!属下这就去办!”
奥布里独自返回了屋内,轻轻抚摸着那一株最为茂盛的丁香花,眼神之中露出了难得的一丝温柔。
可他忽然又将那花枝生生折断,随手一抛!
挥手间,枝叶连同那淡紫色的花瓣燃烧起来了,片刻后便化作了黑灰。
入夜已深。
乌云压顶。
北城。
各色古时建筑和现代建筑交错林立,形成了这座城市独特的风景。
城市最中间一个占地面积足足有五六个足球场这么大的城中城,便是王元化的府邸,在这里光是围墙便足足有三米多高,自带一种闲人免进的威严。
整个府邸最中心,还有第二道围墙,围墙之内,有三栋宫殿式的建筑。
东偏殿的匾额上,写着“青龙庙”三个大字。
屋内,一尊青龙像,立于中央,动作似飞似盘,栩栩如生,两侧有童男童女像,前面的香案上,有香炉袅袅生烟,果盘里的瓜果芳香飘溢。
王元化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时不时的从袖子里伸出手,从腰间取下一只玉葫芦,喝一口里面的药酒。
其身旁,是一个清丽可人的少女,叫做尹清画,是王元化的第十一姨太,也是年纪最小的一个,只有二十岁。
老夫少妻,莫过如此。
此时,跪在青龙像前的,还有一个身形和王玥有几分相似的女孩,身穿着大红色的新娘礼服,正在瑟瑟发抖。
这女孩是被王元化绑来的,准备在明天代替王玥去参加婚礼。根据计划,她去参加的那个婚礼现场会被炸毁。
女孩的家人已经全部被王元化抓了起来,女孩身不由己,却只能听话。
而王元化见这女孩还有处子之身,心想反正她明天也是个死,便一时兴起便准备今夜宠幸一番。
“想好了吗?”王元化的声音极其的沙哑,要不是这偏殿里灯光大亮,若是关上灯听到他的声音,非被吓死不可,实在是声音如鬼。
不怪奥布里怀疑,这王元化的声音实在是辨识度很高。
那新娘装女孩低头冷着脸,不发一言。
王元化对尹清画使了个眼色,“替我****。”
“奴家遵命。”尹清画来到了那女孩身前,苦口婆心道,“我说姑娘,您就从了我们家老爷吧,伺候他一次,可保你全家十七口的平安,值啊!”
那女孩抬头看了一眼王元化老气横秋的脸,求尹清画道,“杀了我吧!姐姐,你杀了我吧!”
尹清画忽然眉头一皱,拿出一个长针便刺进了那女孩的胳膊,“我比你还小一岁!你把我喊老了!”
“啊——”那女孩因为疼痛惨叫了一声。
而随着尹清画又将长针拔出,那女孩忽然瞪大了眼睛,一只手狠狠捏着那处被刺的地方,反而疼得叫不出声了。
“疼吧?很疼吧?”尹清画双眼充满了怨毒,“这针上抹着东西,哪怕刺进去一点,也要疼上半个小时!更疼的还在后面呢!”
“你知道全身被绑着,身上被扎了十几针是什么感觉吗?我知道!会疼得全身**!连咬舌头都做不到!不听话的后果就是,你会全身疼痛无比的情况下,被那老东西侮辱!”
“他很懂得人体的穴道,他还会摆布你,让你兴奋,让你敏感!你会感觉到羞耻,极其羞耻!可是你反抗不了!”
尹清画忽然长吁了一口气,对那女孩露出了一个羡慕的眼神,幽幽地说道,“真羡慕你!明天就能死了。可是我不行,我还要伺候他,每天被他用各种法子玩弄……”
尹清画的这些话,并没有压低声音,王元化都听得一清二楚。
但是,王元化并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清画,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新娘妆女孩看着尹清画那怨毒的表情,那恨得要死的表情,心中充满了绝望!
“站起来!”王元化那如鬼的声音在大殿里再次响起。
那女孩显然被吓住了,神使鬼差地站了起来。
“站起来!把衣服脱了!都脱了!”王元化又命令道。
女孩想到尹清画的话,脸上写满了恐惧,神使鬼差地听话站了起来。
这女孩的新娘装是那种古式的长袍,腰间是一个系带,她的手缓缓移动到了系带上,轻轻一拉,大红色的绸丝带便解开了。
“对!对!就这样!你的表情很好!我很喜欢!”王元化兴奋起来。
女孩动作很很慢慢,但王元化并没有催促,反而看得津津有味,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个过程。
终于,女孩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肚兜。
“快点!我要看!”王元化催促着,又喝了一口药酒,脸色也变得微微发红。
尹清画也催促道:“快点吧,死活都是要挨着一炮,既然反抗不了,还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反正眼睛一闭,结果都一样!要恨就恨你不姓王,是家奴的后代,这是你的命!”
女孩仅仅抓着那件红色的鸳鸯绣花的红肚兜,手指都快掐出血来了。
王元化表情阴鸷起来,“再墨迹,信不信我把你妈砍了!而且是一刀一刀的砍!先割俩耳朵,再把头皮撕了……”
“不!不要!我脱!”那女孩紧闭着眼睛,将手伸向后颈,摸索到了最后的那个蝴蝶结……
就在这时,王元化的一个手下在外面大声禀告道:“老爷,不好了!外面……”
王元化眉头一皱,随手从小蝶中取了一颗花生米,屈指一弹!
外面一声惨叫,紧跟着便是噗通一声。
“你继续!”王元化说着话,从太师椅上站起身来,看向了那女孩。
那女孩已经吓傻了,只好照做,眼泪滑落,而随着她双眸泪滴一起垂落的,还有最后那件红绸缎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