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也太复杂了,我也不会啊!”马海萍看着赵爱娟来了这么一套“三跪九叩”,顿时是左右为难。
凌向东对赵爱娟摆了摆手,“我已经说过了,不喜欢那些古时的礼数!”
柳正国和马海萍都是松了一口气。
“至于你们!”凌向东看向了刘凤仪、贾梅等人,“都给我听好了,从现在开始,柳婉清就是我的女人,我不希望你们出去散布这些流言蜚语!”
贾梅咽了口唾沫,低声道:“这可不是我想散布谣言,我也只是道听途说……”
“掌嘴!”凌向东冷冷看了贾梅一眼!
张霸二话不说,立即走过去一把抓住贾梅的领口,赏了她一左一右两个耳光,“居然敢反驳我们东爷,你这胆子是真大啊!”
这张霸人高马大,手掌当然也宽厚,这两个耳光下去,贾梅的整张脸都红肿了起来。
“别人说我没听到,我只听到这些话从你嘴里说了,而且还有这么多耳朵听到了!”凌向东语气冰冷,“我掌你的嘴,你不服?”
“服了!服了!”贾梅立即回答道,不敢再说话了。
“告诉你们!我,就是站在柳婉清身后的那个男人!”凌向东朗声道,“但是我这个人喜欢低调,不喜欢到处炫耀。”
“可是有些人就是不知道好歹,嫉妒我的女人,故意造谣中伤!也不妨告诉你们,最开始造谣的那个人,我已经处理掉了!”
“若你们不识好歹,下场……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实际上,凌向东说的还真是实话!
蒋海元如今已经被抓紧了监狱,法院也已经宣判了,故意杀人罪,有期徒刑15年。而且,他现在已经中了慢性毒素,要不了多久就会“暴病而死”!
至此,马海萍忽然回过神儿来了!
虽然刚才自己挨了一巴掌,但不管怎么说,自己这是钓到了一个金龟婿啊!
这不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吗?
老娘虽然挨了一巴掌,但是腰板这次彻底要挺起来了啊!
那几个女人都不敢多说话,点头答应着;
江天震也是吓得哆哆嗦嗦,主动跪下求饶:“东……东爷!我们都是小人物而已啊……求您就放我一马吧!”
马海萍一下子就精神起来了,大声道:
“你少在这里装孙子了!你刚才不说自己开公司的么,年收入都过亿了,这厂子也不算小了!”
“你刚才打人了,必须赔钱!我这身子骨可娇贵了,我要出国看病!出门我要带十个管家!这都是钱!”
“关键是,我还要精神损失费,一百万,一分钱也不能少!”
凌向东听到马海萍这么说,顿时眉头一皱。这个马海萍真是心大,居然现在就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而江天震听到马海萍要“索赔”一百万,当场就哭了,“阿姨啊,我都是骗您的啊,其实我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公司,我就是想骗您几个零花钱,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我那三万六千八都转给你了!”马海萍双手掐腰,“难道你还想赖账吗?这都是证据!”
凌向东深深叹了口气,现在这马海萍根本没多少收入,就那点退休金根本支撑不起她现在的花销。
这些钱显然都是柳婉清给她的零花钱。
“什么床?”凌向东问道。
江天震吓得不轻,直接说出了实话:
“我认识一个卖家具的老板,叫刘宏水,他答应给我很高的回扣,可实际上……那些东西根本不是我设计的,我根本考上大学,学的是兽医啊!”
凌向东冷笑道:“居然是刘宏水,这个涌川还真是小啊!”
赵爱娟见江天震吓成了这个样子,在后面幸灾乐祸地偷笑着。
“张霸!”凌向东扭头指向了赵爱娟,“这个女人,赏她十巴掌!”
赵爱娟一惊,大呼冤枉,“东爷,是这小子想骗您岳母的钱,和我没关系啊!”
“你明明知道刘宏水这家伙是卖假货的,为什么不提醒她?故意搬弄是非,更是其心可诛!”凌向东面色铁青,对张霸命令道:“打!”
啪!
啪!
啪!
被扇过之后,赵爱娟彻底蔫儿了。
凌向东又看向了江天震。
“东爷,不用您说话!我自己来!”江天震立即拿出手机,将钱退给了马海萍,然后开始自己打自己耳光。
要知道江天震手上还有个贯穿伤口正在流血,随着他一左一右扇自己耳光,血点飞溅,场面十分血腥,那几个女人吓得脸都白了。
“够了!”凌向东挥了挥手,“这事算是翻篇了。”
马海萍一听凌向东想放过江天震,立即大叫起来:“不行!必须让他赔钱!不能这么轻易就……”
“闭嘴!”凌向东冷冷看着马海萍,“你非要将他逼上绝路,最后拿刀子要捅死你才肯善罢甘休吗!”
凌向东身上气势徒然提升了许多,一股子煞气,将马海萍吓得一哆嗦。
其他众人更是也默不作声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就好像如今站在他们面前的,是地府来的判官,随时能一笔带走他们的小命。
凌向东环视了众人,朗声道:
“我接下来的话,都给我听好了!”
“我这个人一向很低调,最不喜欢有人在外面嚼舌根子!今天的事,你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更不可在外面说任何一个字!”
“以我的能力,找到你们的地址,找到你和你的家人很容易!至于后果……我不想多说了!都听清了吗?”
一众人都不敢说话,拼了命的点头。
凌向东挥了挥手,对张霸说:“带她们出去,放走之前,留下他们的身份信息,家庭住址,一一核对之后放人。”
“是!”张霸对着身后的手下使了个眼色,那几个保安凶神恶煞一般,将那几个人押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凌向东、柳正国、马海萍三人。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凌向东冷冷地看着马海萍,“故意将那些女人弄到这狗屋来,败坏自己女儿的名声?”
马海萍愣了:“这里真是狗屋?”
柳正国摸了摸脸上的抓痕,揶揄道:“房间里这么多狗用的东西,这问题还需要疑问吗!今天要不是向东力挽狂澜,咱女儿这辈子都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我瞎!我真瞎行了吧!”马海萍没好气的白了柳正国一眼,然后看向了凌向东,眼神十分复杂。
马海萍心有余悸地看着凌向东,说话有些结巴,“是不是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喊……喊您东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