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除“三到”思想,增强革命意志——我在“三讲”中的述职报告(1 / 1)

我们党执政五十年了。五十年,对一个人来说,正是壮年:对一个政党来说,也该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可是,近些年来,由于国际国内复杂形势的影响,由于种种剥削阶级腐朽思想的侵蚀,党内腐败现象严重,严重影响党在人民群众中的形象。为此,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决定在全党开展以“讲学习、讲政治、讲正气”为内容的党性、党风教育,清除腐败,树立正气,以健全党的肌体,使我们党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作为一个党员和党的领导干部,我从内心拥护中央的决定。

一个人,最了解他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我心里清楚,自己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是,大问题往往是从小问题开始的。古人云:“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就是讲的这个道理。要正视自己的“小问题”,站到“讲学习、讲政治、讲正气”的高度,对自己身上存在的毛病,进行认真的剖析,以增强自己的党性,做一个合格的共产党员。

通过这一段时间的学习,我对自己近几年来的思想、工作进行了反思,查找了自己身上党性、党风方面存在的问题,然后,又认真看了巡视组反馈的本单位干部群众和地、州、市文联给党组和我本人提出的意见。这里,我就其主要的问题进行思想剖析,希望得到巡视组和文联广大干部群众的帮助,使我对自己存在的问题找得更准确一些,分析得更透彻一些,认识得更深刻一些,促使自己改正得更好一些,更快一些。

一、我存在的主要问题

目前,我已认识到的自己的主要问题有:

首先,存在“三到”思想。

何曰“三到”思想?即:1、职称到顶。我一九九二年就已评为一级作家,正高职称,并且享受国务院的特殊津贴,获得省优秀专业技术工作者称号,退休可享受省劳动模范待遇,能拿百分之百的工资。职称上只能是这样了,到顶了。2、职务到头。作为文艺家,担任了省文联主席,在我们湖南省,是到头了。3、年龄到线。我今年五十五岁。虽然还没有到退休年龄,但已经没有年龄优势了。再干也不能怎么样了,没有干头了。倒觉得自己身上的这些“职务”,头上的这些“花帽子”,束缚了自己的手脚,使自己活得不自由,不潇洒。常常使自己想说的话不能说,想干的事不能干,想笑的时候不能笑,而不想说的话,有时候却要说;不想干的事,有时候却要干;不想笑的,有时候却要笑。这情景,可真套得上一个电影片子的名字:苦恼人的笑。想想,人这样活着,有多别扭!

文联、作协,是既没有什么权,也没有什么钱的单位,自己出去办事,之所以还有些人看重自己,是因为自己创作上有些成就,社会上有些名气,而不是什么“书记”、“主席”这样的职务。在单位上,在位不在位差不多,在位也没有什么油水可得,只有麻烦事缠身。坦率地说,我在心里想了很久,准备明年文联换届时,正式向省委提出:要求退休。觉得自己十五岁不到参加工作,干了四十多年了。而大学毕业生干到退休,还不到四十年。提前工作了,应该提前休息。这两年,我学会了开汽车。准备退休以后,到农村造一处房子,买一部低档的车子,潇潇洒洒过日子。做一个自由的人,做一个守法的公民。好好地享受享受生命。

再,存在“三怕”思想。

1995年文代会上,我在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的情况下,被选为文联主席。组织上是器重我。把我从副厅提为正厅。坦率地说:我当时心里是挺矛盾的。一是高兴,二是害怕。说高兴,是因为文联主席不只是一种职务,更是一种身份,一种荣誉,是组织上和文艺家对我文学成就的一种肯定。当时,我是全国省、市级文联主席中最年轻的。说害怕,就是深感自己的文学成就不够,不能获得这种身份,这种荣誉。因为它不是一般的厅级干部,它不是靠组织任命就可以压台的,它要靠自己的成就和影响来压台。

这是说的“大怕”,具体地说,我还有“三怕”。即:怕惹事;怕处理不好关系,影响团结;怕工作缠身,影响自己的创作。

这次,巡视组转达了群众给我提的九条意见,我反复看了多次,说到底是一条意见:就是“主席”没有到位。本来,我很满足、也很满意目前这种状况,“三讲”开始的时候,在这个问题上,我也不打算敞开心扉来说。大家这么一逼,我经过这几天的思想斗争,在这里说说自己的心里话。

我怕管事会惹事,会影响团结,会影响单位的稳定,会影响事业的发展。

省委给文联定的体制是:党组领导下的主席团负责制。前些年,工厂里推行党委领导下的厂长负责制,大学里也实行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大学里的情况我接触得不多,工厂里我是经常去采访的,对他们的情况太了解了。厂长是“中心”,党委是“核心”,核心和中心总是相冲突。书记和厂长没有矛盾的,不多。什么叫“负责”?什么叫“领导”?怎么处理“领导”与“负责”的关系?是“负责”在前台工作?还是“领导”在前台工作?从字面上看,是“负责”在前台工作,作为“后台”的“领导”,会不会真正成为“前台”的坚强后盾?我深感自己水平低,把握不好这些关系。如果不能做到1+1=2,弄不好会成为1-1=0,倒不如也不加,也不减,让它成为1。这样,对单位,对事业,对本人,都有好处。

我们省文联,与有些省的文联情况还不一样。许多省文联,要嘛书记是虚的,是由省委宣传部的副部长兼的,主要工作在省委宣传部;要嘛主席是虚的,有些省是省人大副主任、或省政协副主席、甚至于省委副书记(如江苏)兼的,基本上不管文联的事。还有些省的主席是年事很高的,不参与日常工作。或者是“书记”、“主席”由一人担任的。而我们省,书记与主席,都是“实”的,处理好两者关系,一要水平,二要境界。

我还对我们文联前几届的情况做了了解,做了分析。凡是“书记”、“主席”都管事的,必然是“吵吵吵”。当然,凡是一方不管事的,群众又说“见不到”。我感到左右为难。

再,我本人性格上有弱点。我是一个热血动物,遇事易冲动。我一旦干上一件事,是舍得投入的,也是不轻易放弃主见的。我害怕卷进去后不能自拔。我曾做过试探:1996年初的一次主席团会议(这实际上是文联主席团的第一次会议,1995年文代会后的主席团会,只通过了一下秘书长。)上,根据省委定的“主席团负责制”的原则,我提议讨论一下“怎么负责”,每年是不是召开三至四次主席团会议来讨论研究工作。现在检查起来,因事先没有与江沅同志商量,江沅同志在会上不做声,我也就没有坚持了。还有一次,培民书记找我淡别的事情,我顺便向他汇报文联的情况,得到他的支持,同意开一次省委党务工作例会,听取文联的汇报,为文联解决了诸如改水、改电、建这栋新宿舍等具体问题,并同意与省委宣传部联合召开一次全省文联工作会议(开到县文联主席),请地、县一名副书记参加,请省委主要负责同志到会讲话,表彰一批先进地、市、县文联,为争取党委对文联工作的支持,为改善基层文联的条件鼓与呼,并写进了1998年文联的工作计划。因没有得到有力的支持和配合,此事没有办成。我本人也没有坚持,悄悄地退出来了。我害怕投入感情后,弄成“1-1”的局面,影响工作,影响团结。我曾经说过“我不管事,也是一种贡献”,就是基于这样的思想发出的感叹!

有这样一件事:我刚刚当选主席不久,有一天夜里,我已经上床睡觉,接到一个电话。文联的老同志,发现江沅同志买了手机,说是用开文代会剩下的钱买的,是开的通讯器材的发票报销的。说老同志们意见大,认为文联不是生产指挥机关,没有必要配手机。说手机没有公开拿出用,是保密的。老同志要求查,问我怎么办?我拿着话筒,一下哑了,不知怎么答复好。好一阵,我才说:“请你过半个小时再打电话来。”我当时很为难,觉得刚一学理发,就碰上了个络腮胡子,很棘手。我想:这件事一定要慎重,弄不好就会影响我与党组书记的关系。我苦苦地想了想,给宋子刚同志打了一个电话,说出了我的三条意见:一、我认为,作为一个正厅级单位的一把手,为了便于工作,配一部手机,是应该的。二、按规定办理手续,并作为公共财产登记,要我签字,我可以签。三、公开手机号码,便于大家联系。再来电话时,我说我已给宋子刚去了电话,说了我的意见,请与宋子刚同志联系。这件事,给了我当头一棒:我感到文联的事不好管。

第三怕:怕管事后,投入感情,卷入矛盾。事没管好,创作又影响,落一个扁担无抓两头失沓。

作品是作家的生命。一个作家、艺术家,没有作品了,他的生命就终结了。作家、艺术家的生命价值,在于他的创作成就。我是一个作家,非常看重自己的创作。于是,尽可能地回避矛盾。基于当时这么一些想法,我给自己规定了这么一个原则,这就是大家都知道了的:不管事,不惹事,办一点好事,干一点实事。

当选文联主席四年多了,我确实没有到位。大家的批评是对的。客观上,从1996年5月开始,省委任命我到娄底兼任地委副书记,深入生活,再,我又具体负责毛泽东文学院的筹建工作,担任筹建领导小组组长。1997年12月毛泽东文学院落成后,我又接受省委领导分派的任务,带领几名作家深入贫困地区采访,一干就是半年多,接着又采写彭楚政,前后八个月,业余时间里筹建“作家爱心书屋”,前后写出一万多封信,收到捐书五万余册。但是,从主观上检查:心里没有装着文联。没有在文联的工作上用心思,动脑筋。

“三到”也罢,“三怕”也罢,集中说明自己革命意志衰退,时代责任感、革命责任心不强。应该说,作为一个作家,我是有责任感的,而作为一个文联主席,我没有尽到责任,是没有责任感、责任心的。透过这“三到”、“三怕”的思想,窥见到自己的心灵深处,存在严重的个人主义。这种“怕”,实际上是处处以“我”为处事、处人的基点,没有把革命工作、革命事业摆进来。没有积极地、主动地去思考、去探索处理“领导”与“负责”的关系。没有象我平时干别的工作时千方百计去争取省委领导的支持、争取社会各界的支持那样去争取党组对主席团的支持,没有主动地与周江沅同志交流、主动地收集、听取各位副主席、尤其是会外副主席的意见,集中他们的智慧,向党组汇报,得到党组的支持后,大胆、主动地带领主席团开展工作。我前面说过,处理好这些关系,一需要水平,二需要境界。自己根本就没有去实践,更没有在实践中去提高水平,提高境界。

二、今后怎么办

我没有尽到一个文联主席应尽的责任,没有挑好文联主席这副担子,没有为繁荣全省的文学艺术事业尽心尽力,有负许多文艺家对我寄予的厚望,检查起来,心里是很痛心的。今后到底怎么办?通过这一段的学习,通过这一段干部群众的帮助,我一定按照江总书记说的,增强政治责任感和历史使命感,彻底破除“三到”思想,牢固树立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的革命意志和信念,正确处理党组与主席团的关系,摆正自己的位置,正确处理个人创作与全省创作的关系,挑好文联主席这副担子。

1、破除“三到”思想,增强革命意志,能挑百斤担,不挑九十九。

职称,有到顶的时候;职务,也有到头的时候:年龄,也有到线的时候。但是,一个共产党员,一个革命者,为共产主义奋斗,是终身的。可曰:“生命不息,战斗不止”。

“三到”思想,说穿了是以“我”为轴心来考虑问题的极端个人主义。因为都“到”了,没有“利”可图了,没有“名”可图了,于是就不积极进取了。这不是个人利己主义是什么?这是忘记了自己入党宣誓时的誓言了。这降了一个共产党员的格,降了一个党员领导干部的格,也降了一个党员作家、艺术家的格。

一个人,为人处世,干活做事,如果首先想图一点什么的话,就没有品味了。

要破除“三到”思想,就要坚定革命信念,树立能挑百斤担,不挑九十九的品德和精神。人们常说,要站好革命的最后一班岗。在位一天,就要尽心,尽力,就要为革命谋事、想事、干事,就要勇挑重担,敢办难事。工作上将来肯定会退休,但共产党员,为党的事业奋斗,生命没有终结,就永远不应该退休。

要破除“三到”思想,就要清除头脑中办事处世图名图利的个人主义思想垃圾。做人要做出品味来,要做出境界来!我们干活图什么?共产党人就要图党的最终目标的实现!

2、处理好党组和主席团的关系。

党组是一个集体。主席团也是一个集体。省委为我们确定的原则,或者说工作体制,是党组领导下的主席团负责制。要在党组的领导下,充分发挥主席团知名艺术家集中的优势,积极地开展工作。主席团工作的着眼点和归宿,应是繁荣全省的文学艺术事业,应是培养造就全省的文学艺术队伍,应是推出一大批优秀的文学艺术作品。

要处理好这两者的关系,我现在认识到的,就是:一要摆正自己的位置。自己是什么位置?在党组里是副书记,在主席团里是主席。只记住“副书记”,不行;只记住“主席”更不行!二要摆正主席团与党组的位置。党组与主席团是什么位置?主席团是在党组领导下“负责”。只记住“领导”不行,只记住“负责”更不行!应该实事求是地承认:这“领导”与“负责”是一对矛盾。我前面说过,处理好这对矛盾,一需要水平,二需要境界。这水平,是辩证法的工作水平;这境界,是做人的境界。世界上最难做的是做人,世界上最应该做好的,也是做人。世上无完人,但每个人都要尽最大努力做完美的人,向完人靠近。不能认为自己缺乏这种水平,缺乏这种境界,就逃避,就消极地采取“不管事”的不负责任的态度。积极的态度是:要大胆地、热情地去实践。抱着对党的事业负责的态度,抱着对发展全省的文艺事业的态度,抱着与人为善的态度,在实践中不断地改进工作,不断地去磨合“矛盾”,实现1+1的完美境界,是可以做到的。三要多谈心,多沟通。许多误会在互相谈心中、在互相沟通中消除;许多矛盾,会在相互沟通中解决;许多有益于事业发展,有益于工作开展的好主意,也会在沟通中产生;许多的认识,更会在沟通中统一。多谈心,多沟通,班子就会形成合力。我们的党组、主席团,是交叉任职的。党组里的每个人,都扮演着两个角色。心里要清白,要注意变换好自己的角色。作为副书记,要多向书记敞开心扉,谈自己的思想,谈自己对党组工作的建议;作为主席,要虚心听取各位副主席的意见,汇集集体的智慧,来做好主席团的工作。有了矛盾,多从自己身上检查原因,不要去埋怨张三李四。坚持做到:对班子成员的意见,当面说,不背后说;会上说,不会后说。胸襟开阔,为人坦**。只有这样,一个人才有正气,一个领导,才有凝聚力,才能服众。

3、处理好个人创作与全省创作的关系。

这个问题,是存在我身上多年的老问题。早在1987年初,组织上就准备让我担任省文联党组副书记。周特新同志到任不久,就对我说:我是为你来铺路的。我当时心里挺矛盾,想在创作上冲刺一番,坚决要求组织上不要做这种安排。后来,蒋国斌同志来文联工作,我打心眼里高兴。但我终究没有逃脱,1988年底,作协从文联分出,省委让我担任作协党组书记,我心里仍然不乐意。夏赞忠同志说:“你还年轻,创作以后还有时间。”我辩解说:“写作这玩意,不是有时间就能写,而是想写的时候必须有时间。”但我是一个党员,党决定了,我就听从了。这作协党组书记,一干就是七年。

我一直顽固地认为:作家、艺术家的生命价值,在他的创作成就里。对国家的贡献,在他的艺术成就里:对历史、对民族的贡献,也在他的艺术成就里。作品,是作家的生命。没有作品了,作家的生命就终结了。而如果创作出了真正优秀的作品,作家的生命就永恒了。纵观历史,远的不说,就说在历史的长河里刚刚流走的民国时期吧,一些没有建树的省主席谁还记得起呢?而一些创作上稍有成就的作家,他们的作品,仍在今天的人们手中流传……因为一些这样的思想在头脑里作怪,总是把个人的创作看得太重,总是不乐意做出牺牲,把心思、把精力,用到繁荣全省的创作上,用到培养、扶植全省的文学艺术创作队伍上。我到文联抛出的“不管事”论,恐怕过份地看重自己的创作,也是原因之一。

诚然,一个作家、艺术家,尽可能地刻苦努力,为国家、为民族创作出优秀作品,这是一个艺术家的历史责任感和时代使命感。但是,我不是一个一般的作家,我是一个共产党员作家,是一个担任文艺团体领导工作的共产党员作家。这里就存在一个作家与党员的关系,本人创作与组织、领导全省创作的关系。

什么是共产党员?

共产党员就应该视党的事业为生命。

党员作家,要摆正作家与党员的关系。首先是党员,然后才是作家。党员,就要努力去完成党交给自己的任务。党组织让自己担任省作协、省文联的领导工作,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应该是组织、支持、扶植、培养、建设好全省作家、艺术家队伍,为广大作家、艺术家创造条件,充分调动广大作家、艺术家的积极性,空前繁荣全省的文学艺术事业。这样,个人的创作当然会受到影响,但如果全省的创作上去了,出了更多优秀的作家、艺术家,出了更多的优秀的作品,你的生命价值不是更大了吗?也许,你少写了一个、几个作品,而全省却多出了成千上百个好作品,这对我们的民族,对我们的国家,对历史,贡献不是更大吗?诚然,这些作品上,不可能印上自己的名字。但是,共产党员,就应该有这样一种忘我的精神!

4、处理好文联工作与作协工作的关系。

我是一个作家,在中国作协与省作协都担任着一些职务。1995年以后,我虽然没有任省作协党组书记了,但仍然是省作协副主席。在全国第五次作代会上,又被选为中国作协主席团委员。省委又任命我为毛泽东文学院副院长,并出任中国作家协会文学创作中心湖南中心副主任。这些,我当然也是有一份责任的,也是要尽其责的。同时,作家协会,作为文联的团体会员,文联也有责任加强和他们的联系,使文学艺术成为一个整体。不然,文联就不能称其为文联(文学艺术界联合会),而只能说是艺联(艺术界联合会)。但是,我们省的作协从文联分出去了,独立建制,人、财、物,均是自主的。我当选文联主席后,确有一个如何处理文联工作与作协工作关系的问题。工作重心应该放到文联,同时,又要对作协的工作,付出热情,给予关注,尽其责任。全省的广大作家,同样是文联主席的工作对象;同样是文联主席要交的朋友。作为文联主席,更要把全省的广大艺术家作为自己的工作对象,更要和广大艺术家交朋友。要把组织艺术创作,作为自己工作的重中之重。对其中的许多艺术门类,自己没有艺术创作的实践,要树立甘当艺术家小学生的意识,虚心向艺术家们学习,使自己从文学创作知识上的“专”,做到艺术创作知识上的“博”,尽可能地做到与各个艺术门类的艺术家交谈时,不说“外行话”。这是很难的。但再难也要这样去努力!

开展“三讲”教育以来,我们文联的许多干部群众,不仅给我本人提出了许多中肯的意见,而且给党组提出了许多好的意见。我是党组里的一名重要成员。这些意见,我不仅都有份,而且要负重要的责任。这次群众反映的重要问题,过去,有些我有所闻,有些我还不知道,因为我的心没有放在文联,又长期呆在外面,不关注文联的事。作为主席,作为这个团体的法人代表,我感到汗颜,我感到对文联的广大干部群众不住。有些问题,一些群众曾找我反映过,我当时也挺激动,表示愤愤然。如有些处级干部到经济实体去担任实职,又还在文联领工资领福利(我当时尚不知道他是没有办理组织手续,溜出去的),曾愤愤地说:“把他的工资和福利停了!”但讲了就忘了,没有积极地向党组提出建议,请党组研究处理。有些公司不履行合同,党组不敢碰硬,我是一种“不管事”的心态,当然也就漠然处之,不说碰“硬”,就是“软”也不会去碰。群众给党组提的“散”、“软”、“守”(守摊子)的意见,是戳到了痛处,点中了要害的。我是党组副书记,是这些问题的主要责任人之一。我一定通过这次“三讲”教育,通过学习毛泽东、邓小平和江泽民同志的思想、理论和讲话,我一定在群众的帮助下,抖落自己身上的这些缺点和毛病,焕发精神,和党组全体同志一道,对这些意见,能马上改的马上就改,一时解决不了的,做出整改计划,积极去做工作,尽快地改过来,真正地使我们文联、使我们文艺界,迅速形成一个“讲学习、讲政治、讲正气”的崭新的政治局面,彻底清扫歪风邪气,让一种浩然正气占领我们的文联!

这是我的初步认识和检查,请大家批评帮助!

1999年8月

(此文系1999年党内开展“三讲”时的一份述职报告。文联机关群众评议时,满意率为百分之九十八点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