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殿中,杨怡珺眼眶红肿,跪在高灵惜的面前,她边哭边哀求,几度背过气去,而面前的称之为姨母的女人,却已然有些不耐烦了。她轻轻转着腕上的翠镯,那颜色绿得通透,深得缥缈,云海一般,她的心都沉浸了进去,耳边的声音愈发显得聒噪。 太子大婚已经没有几日了,杨怡珺知道,若再不采取行动就真的没有可能了。而她所能想到的,就是求她的姨母,太子的生母、冀国的皇后。 “姐姐,凡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