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永生诀是我师傅参透的,当中自然少不了穆爷爷他们的帮助,若他们贪图永生,又何必等到今日,人的一生短短几十年,天下贪生怕死之人何其多,若我师伯不想要名利,我想他们会安稳的隐居,享受永生的‘乐趣’。”只是这样的乐趣,是喜是悲,也就只有他们自己才能体会了。
“那要是他们不安分呢?”阿奴问出关键。
越华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的浅浅一笑。
阿奴没有追问,不过他心底已经有答案,只是一想起她刚才的话语,又好奇起来,纠结的问道:“母亲说沉默不像阿奴,在母亲心中,阿奴该是如何?”
越华嘴角的笑意加深,“你啊,不像是会把事情憋在心底的,别以为我不知,你只是善于伪装,你可不是个会受委屈的主,自己不愉快休得旁人会高兴。”
闻言阿奴一怔,她还真的把他里里外外看个透彻,他翠眸的小眼神飘忽,“那您为何从来不说。”
“别在意,母亲觉得没问题,挺好的,我们阎家的人就该有睚眦必报的精神。”
她第一次自称是他的母亲,而且她把他看作一家人,他善于伪装自己,渴望得到关爱,渴望得到疼惜,他清楚自己很卑鄙,但那是他的天性,从小他便要在妖群中寻找活着的机会,受到欺负最好的回击不是以卵击石,而是用伪装的柔弱去打击对方,既能隔岸观火又可以泄恨,他原以为没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