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辩护理由写于1909年。我必须承认,从那以后,形势已经改变,我有关梦的解析的作品不再被人忽视。但是新形势使我无法扩展之前的文献综述。《梦的解析》一书引发了一系列崭新的问题和思考,人们用各种方法讨论这些问题。不过在我还没有阐明我的观点之前,暂时不能讨论他们的观点,因为他们的观点是以我的观点为基础的。我已经研究了新近文献中那些在我看来有价值的内容,这些内容人们可以在下面几章中相应的地方发现。
[1] [第2~7版增注]更新至本书第1版(1900)。
[2] [编者注]本书因篇幅限制,未含正文后的辅文,请读者参看英文版本。
[3] [1914年增注]下面是根据毕克森叔茨(Büchsenschütz)的学术研究写成的。
[4] [在1900年第1版中,这段文字是:“第一部把梦视为心理学研究主题的著作似乎是亚里士多德所作(《论梦及梦的解释》)。亚里士多德宣称梦是‘半人半神’的,而不是‘神’的。毫无疑问,如果我们知道如何准确翻译,那么这一区分是很有意义的。”接下来的一段以这样的句子结尾:“我个人知识浅薄又缺少专家的帮助,这使我不能更深入亚里士多德的宝库中!”以上段落在1914年改成目前的形式;在《全集》第3和第4卷的一个注释中指出,实际上,亚里士多德写了两部关于这一问题的著作,而不是一部。]
[5] [1914年增注]古希腊医生希波克拉底在他的名著(《古代医学》卷10)中讨论了梦与疾病的关系。另见《摄生法》卷4。
[6] [这一段是1914年增加的。]
[7] [1914年增注,关于中世纪的梦的研究可以看狄普根(Diepgen,1912)的著作,以及弗斯特(F?rster,1910,1911)的专著。研究犹太人解梦的有阿尔莫里(Almoli,1848)、阿姆兰(Amram,1901)和卢文格尔(L?winger,1908)。还有近年来把精神分析的发现也考虑进去的劳尔(Lauer,1913)。论述阿拉伯人解梦的有德莱克塞尔(Drexl,1909)、舒华茨(Schwarz,1913)和传教士塔芬肯蒂(Tfinkndji,1913),研究日本人解梦的有三浦(Miura,1906)和伊瓦亚(lwaya,1902),研究中国人解梦的有赛克尔(Secker,1909—1910),讨论印度解梦问题的人有内格莱恩(Negelein,1912)。]
[8] [泛神论“自然哲学”的主要倡导者,19世纪初在德国盛行一时。弗洛伊德常论及梦的超自然意义,见弗洛伊德1922a、1925i(第三部分)以及1933a(第30讲)。弗洛伊德在1941c(1899a)中讨论了一个所谓预言梦,并重印于本书附录中。]
[9] [这一段是1914年增加的。]
[10] [1914年增注]瓦奇德(Vaschide,1911)说经常有这种现象,有的人在梦中说外语,比在清醒时还流利准确。
[11] [以下两段是1914年增加的。]
[12] [这一段是1909年增加的。]
[13] [这句话是1909年增加的。在1922年以前的版本中都出现过,后来略去了。有关这位医生的情况还可以参看第五章第四节中“考试的梦”。在弗洛伊德掩饰性自传(1899a)中曾提到过关于造成伤疤的那件事。关于事件本身,本书第七章“愿望满足”一节将再次提到。这一事件在1897年弗洛伊德给弗利斯的信中(信71)中起到很重要的作用。另见弗洛伊德1916—1917,第13讲。]
[14] [在第1版时,此处有“他现在正在维也纳教书”一句,但后来在1909年时删掉。在《全集》第3卷(1925),弗洛伊德说这一句删掉是有道理的,因为那时他已经去世了。]
[15] [1909年增注]随后的经验使我要补充说,前一天所发生的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在梦中得到再现绝不是十分罕见的现象。例如,打包衣物、在厨房做饭等。做梦者在这类梦中所强调的不是记忆的内容,而是这件事是“真的”。此处和下一节所讨论的话题在第五章前两节中还会再提到。
[16] [1911年增注]巨人在梦中的出现可能与做梦者童年时某种场面的记忆有关[参见第六章第六节]。[1925年增注]顺便说一下,书中(指《格列佛游记》)给出的解释恰好为好的梦的解析提供了一个反例,解析梦的人不能只是随心所欲地发挥而忽视了做梦者本人的联想。
[17] [1914年增注]除诊断方面的作用以外,在治疗方面的重要性古人也已经考虑到了。在希腊,有梦喻的传说,是病人为痊愈而去求得。病人去太阳神庙,做各种仪式以净化自己,清心寡欲,焚香祈祷,然后兴高采烈地躺在(已圣化的)羊皮上四肢伸展。之后他就入睡并梦见自己的病症得到治疗。然后祭司或者原封不动地讲述或者用象征性的方式把梦再解释给他听。关于希腊这种靠梦喻来治病的材料还可以参看其他文献(Lehmann,1908;Bouché-Leclercq,1879—1882;Hermann,1858,1882;B?ttinger,1795;Lloyd,1877;D?llinger,1857)。弗洛伊德对梦的诊断价值在1917d开头部分有所评述,请参阅。
[18] [或许是“幻觉”。]
[19] [1914年增注]这位作者后来出版了两卷本的关于这一实验的报告[1910,1912],这些内容在后文将有所涉及。
[20] [本节主题将在第五章第三节继续讨论。]
[21] 经常可以观察到周期性反复呈现的梦,参见查巴尼克斯(Chabaneix,1897)收集的梦例。
[22] [这一节所提出的问题将在第七章第一节中再进行讨论。]
[23] [这一想法在本书第七章第二节另有论述和展开。]
[24] [1911年增注]西尔伯勒(Silberer,1909)已给出一些很好的例证,以这种方式,在昏昏欲睡的状态中,即使是抽象思维都可以转变为视觉图像,并表示相同的意思。[1925年增注]我将在以后再次讨论这一问题。
[25] 哈夫纳(1887)也和德尔波夫一样试图解释梦活动,方法是通过引入变态条件,必然会改变原本正确、完整的心理机制的功能发挥。但他对这一状况做了不太一样的解释,根据他的说法,梦的第一个特点是它的时空独立性,也就是一种把主体从事件的时间和空间秩序所占据的位置上解放出来的表现。第二个特点与下述事实有关,即幻觉、幻想以及想象的联合物与外部感受相混淆,“心灵的所有高级能力(特别是概念形成能力、判断力、推理能力以及自由的自我决断能力)都与感觉意象相联系,并总是作为它们的背景。因此,这些高级活动也会对梦中意象的混乱无序起一定作用。我说‘一定作用’是因为我们的判断力和意志力本身在睡梦中无法改变。我们的活动如清醒时一样,头脑清楚,行动自由。一个人即使在梦中,也不会违反思维规律,比如,他不可能把在他看来是相反的事物看成相同的事物,等等。同样,尽管在梦中,他也只期望得到那些他认为是好的东西。但是,人的精神都由于观念的混乱而在思维规律和意志规律的应用上发生了误导。于是就产生了梦中最大的矛盾、错误,而同时,我们又能做出最明智的判断,最果断的决定,最富逻辑的推理,……缺乏定向力是梦中想象所做的飞行的全部秘密,而缺乏必不可少的反省和同他人的交往是我们的判断力以及希望、愿望在梦中变得无比荒诞的主要原因。”[“现实—检验”问题将于下文讨论。]
[26] [1914年增注]克拉巴莱德(Claparède,1905)将“无兴趣”看成入睡的机制。
[27] [1909年增注]在本书后面(第七章第二节)我们会明白这个梦的含义,因为这些词的首音节发音相同。
[28] [这一段是1914年新增的。]
[29] [这本书曾被一位著名的汉学家匿名出版过。]
[30] [这一段和下面一段是1914年增加的。]
[31] 参见哈夫纳(1887)和斯皮塔(1882)。
[32] [1914年增注]天才的神秘主义者杜·普雷尔,在前几版中一直未被提及,这是很遗憾的。他认为通往玄学的大门对人类来说并不在清醒的生活之中,而是在梦里(Du Prel,1885)。
[33] [1914年增注]关于这个题目的讨论还可以参看托波沃尔斯卡(Tobowolska,1900)所列出的参考书。
[34] [1914年增注]参照埃利斯(1911)的评论,也可参看本书第七章第三节。
[35] [参见弗洛伊德去世后出版的论文(1941c)。]
[36] [1914年增注]了解宗教法庭对这一问题的态度是很有趣的事。在凯撒·卡仑纳(Caesar Carena)的《宗教法庭论》中有过下面一句话:“如果一个人在梦中说了一些异端邪说的话,宗教法庭的审判官可以借此机会审视他的生活方式。因为占据一个人白天心灵的东西在睡眠中会习惯地表现出来。”
[37] [未查到出处。]
[38] [这两个句子是1914年增加的。]
[39] [关于梦中情感问题在第六章第八节讨论。关于梦的道德责任问题的全部讨论在本书第七章第六节有所论及,在弗洛伊德1925i的第二节有更充分的讨论。]
[40] [在同浮士德第一次对话时(第一部第三场)恶魔摩菲斯特痛苦地抱怨说,他的破坏力全被出现的成千上万个生命胚芽所毁坏。关于这个故事,弗洛伊德在《文明与缺憾》(1930a)一书第六节脚注中引用了整个段落。]
[41] [Strümbell,1877]
[42] [罗伯特的理论在下文有进一步讨论。在《癔症研究》(Breuer & Freud,1895)的注释中,弗洛伊德接受了罗伯特对梦产生中这两个重要因素之一的描述。]
[43] [1909年增注]我们在梦中所见的东西是我们白天忽视了的可怜的残存物。梦常常是我们所看不起的那种东西对我们施行的报复,是对我们抛弃它们的谴责。
[44] [后文有进一步讨论施尔纳理论的部分。]
[45] [1914年增注]最近探讨这些关系的作者有:费里[Féré,1887],伊德勒[Ideler,1862],拉塞[Lasègue,1881],皮雍[Pichon,1896],雷吉斯[Régis,1894],维斯帕[Vespa,1897],吉斯勒[Giessler,1888],卡佐夫斯基[Kazowsky,1901],帕肯托尼[Pachantoni,1909],等等。
[46] [这一问题弗洛伊德日后自己进行了研究,参见1922b第二节的后半部分。]
[47] [关于梦与精神疾病之间关系在《精神分析新论》(Freud,1933a)第29讲中还有讨论。]
[48] [1909和1911的版本,在这里有一个插入语,其中提到荣格(Jung)、亚伯拉罕(Abraham)、里克林(Riklin)、穆斯曼(Muthmann)和斯特克尔(Stekel)等人。1909年的版本下面还有一句:“但是这些书仅仅是证实了我的观点,而没有提出新的东西。”]
[49] [编者注]本书因篇幅限制,未含正文后的辅文,请读者参看英文版本。
[50] [关于弗利斯的理论及其与斯沃博达的关系,见克里斯为弗洛伊德与弗利斯的通信集(Freud,1950a)所写导言的第四节。]
[51] [1911年这句话是这样写的,但在1909年,这句话是:“与这位作者的私人通信的结论是,他自己不再支持这种观点,这使我也不再对这些观点认真考虑。”下面的一句是1911年加上去的。]
[52] [1930年增注]参看我关于约瑟夫·波普尔-林库斯(Josef Popper-Lynkeus)和梦理论的论文(1923f)。[弗洛伊德在1932年还写了一篇这方面的论文(1932c),上文中提到的那段话在本书后面的一个注中有详细引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