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王与齐王结下冤仇，为准备打仗，宋王大修练武场。有个名叫癸的歌手在工地上唱歌，行人停步倾听，筑墙的人不感到疲倦。宋王得知，召见并赏赐给癸许多东西。

癸说：“我的老师射稽唱歌远胜于我。”

宋王又召射稽来唱。射稽唱歌时，行人不停步，筑墙的人感到劳累。

宋王对癸说：“你老师唱歌时，行人不停步，筑墙的人感到劳累，他唱歌远不如你，为什么你却说比你唱得好呢？”

癸回答说：“君王您还是检查一下我们俩唱歌产生的效果吧。我唱歌时人们仅仅筑了四板墙，我的老师射稽唱歌时，干活的人筑了八板墙，而且墙的坚固程度也不一样，用东西砸一下，我唱歌时筑的墙能砸进去五寸，射稽唱歌时筑的墙只能砸进去两寸。”

很多时候，我们的目光只停留在事物的表面，识人又何尝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