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夜②篇 痛之深(1 / 1)

僵尸男友 林泽爱 1330 字 10个月前

出乎她意料。

除了鞋袜,他仅仅只脱掉她底裤。那条朴实简单,没有过多装饰,只到腰线部分,点缀着一朵小小蝴蝶结,每个女孩差不多都拥有一条,白色纯棉三角底裤。

然后她懵然无知,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时。

他身影,就如一头月光下豹子,蓄势向她覆下。

没有片言只语,没有一丁点儿爱抚——哪怕只是一个安慰眼神都没有。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干脆得让她,连喘息一下机会都没有。

他就又凶又狠,把自己驱入她身体。

挤迫——扩张——逼仄——径直深入到她,那从来没有被闯入过,幽闭禁宫——底。

与此同时,他肌肉贲起臂膊,强硬箍住,她因为初次被男人侵犯而创裂,所以剧烈挣动,颤抖身子。一手扳着她柔弱窄薄肩膀。一手固定住她额头,迫使她小巧脑袋,不能那巨大**痛苦中来回摆动,纾解。

他唇,则早他势不可挡穿透毁坏,她纤狭密道中,那层象征着处子之贞,韧薄阻隔时,重重,匝实吻住她嘴。

绞碎,吞噬。她所有尖叫、嘶喊、痛哭。

依然没有——

没有延迟,没有顾虑。

他挺起上半身,一只大掌掐住她纤细腰肢,另一只手提起她一条柔美修长腿,引导她,环绕住他强韧,不断摆动腰。

目不转睛。

凝视着她脸颊上,因为情潮泛起红晕;她那双,被苦痛和陌生**浸染,愈发空蒙,烟水漓漓迷人黑眸。

阿灭身下女人那具:微微挛动着,柔软得不可思议;紧窒将他包裹;热得仿佛可以将他融化掉身体里,放纵自己像头野兽,做着原始律动。

不是他不克制,而是无法克制。

那种朝着死亡之颠,奔赴极致乐。

察觉到宝芙身体,已经不再对他抗拒,开始接纳他,并对他有了回应时,他才放松对她钳制。

一面弯下脖子,亲吻着她雪白美好,宛如玉峦一样丰盈无瑕,微微颤栗双·乳;一面动手褪去她身上衣物,将她剥得一丝不挂。

当他和她身体,终于毫无阻碍裸裎,并严丝缝贴锲合为一时,他不禁后颈一曲,扬起头,朝向漆黑夜空中,那轮高悬荧色残月,发出一声低沉喑哑咆哮。

白色月光下,疾速掠过荒野风,将那声震撼心魂嘶吼,送入黑夜深处。

当阿灭再次俯低头时,那双沾染了清冷月色黑眸,已经变成两簇血红。

空气中,宝芙下体,微微弥散出鲜血腥香。

一丝丝钻入他肺腑中。

勾引着他体内,那个饥渴已久,一直思念着她鲜血魔鬼。

宝芙感到自己,如一根已经撑到了极限,要崩断脆弱琴丝,阿灭炽热厮缠,和强悍**下,一次次奏鸣着,她根本无法承受绚烂。

腰腹之内,一波接一波冲击和震荡。

累累叠加,攀登,蔓延。

荡漾到身体每一个远角落。

幸福到,要死。

却不能死……

这种……滋味……

从阿灭火烫唇舌里,她尝到了咸和苦涩。

领悟到,那是她眼泪……还有汗水。

“……灭……”

是她意识昏乱,所以看错了吗?

朦胧不清视线中,那张英俊脸,和她一样。既有一种濒临崩溃沉迷,又痛苦难耐。

他俊秀脸庞上每一根细微线条,都因为极度自制,而轻轻战栗。

浓浊幽暗**,使那双赤红眼瞳,加鲜如滴血。那是燃烧着噬魂火焰深渊,想要将她吞吃。

她因他目光,心尖都忍不住,异样颤动。

于是,她把头向后仰去,暴露出整个曲线优美白皙颈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呈现出一个多么无辜,却又美得令人疯狂姿态。

将自己毫无保留,奉献给他。

宛如祭品。

阿灭红眸,暗了一暗。

张口露出锋利獠牙,腰臀后撤,再次向前冲刺同时,咬下去。

“啊……”

宝芙嘴里发出一声沙哑低低呼喊。她下死力抱紧了他,十指甚至抠进,他后背肩胛骨两道凹槽处。

阿灭重重贯穿,使她柔弱腰,被刺激得不禁向上弓起,将他深迎合,承接自己体内。

几乎是同时,她感到小腹中,深那一点。

爆裂开。

抽搐着——从里到外,她整个身体,都陷入了不能自己一阵抽搐。

然后她像一滩化春水中泥。

跌落回被他和她体温,已经熨蒸得干燥草丛里。

她一霎失神瞳孔里,倒映着,夜空中,悬挂冷月。

弯狭,冷漠,透着一缕,奇异魅色。

真好像,一只眼睛。

遥远,却又无比清晰看着他们。

这广袤黑暗原野上,仿佛两条离开水鱼儿,紧密**两人。风卷草浪,时而露出他们身体,时而遮掩。

惊鸿一瞥。

也足以让人失魂。

强大如兽男人,伏少女白皙身体上,吸吮舔舐着她血。

男人与女人原始律动,飘荡夜空中喘息和呻吟,两人迷幻神情。

都使这爱欲交缠画面,变得如梦一般。

唯一真切,是那萦绕空气中血腥。

从神创世那一日,便被烙上了罪恶印记血。

风中散发着诱人芳香。

沉浸和阿灭至死缠绵中,宝芙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血气味儿,已经夜空中越飘越远。

就距离他们大概五六百米远黑暗中,一座微耸草丘上,默默伫立着一道修长身影。

这是一个紫衣男人。

正贪婪,无法自抑,呼吸着,带着宝芙血液甜香空气。

他苍白脸色,冷得似乎可以析出冰晶。

而他暗红双眸,则因正承受着,无法餍足渴望,所带来痛苦折磨,释放出野兽般凶恶光芒。

但即便如此,他身体和意志,依然他,庞大如山控制力束缚中。

只有从他偶尔,微微上下滑动喉结,才能发现,他忍耐得是多么艰难。

身后草丘下,传来几声低微,小兽一般喘气声。

他没有转头去看,轮廓优美红唇,只是微微一弯,露出一个弧度绝美浅笑。风吹拂着他柔顺如丝黑发,一霎间翳盖住他那双血瞳。

使他那张俊美脸,看上去如纯洁天使。

他开口,声音沙哑低沉。

“小妖,耐心些——只有学会忍耐,才能得到好。”稍稍停顿片刻,低哑声音,再度响起,“明天,到了明天——”

他转目注视着,明天太阳会升起那个方向。

沉默片刻。

暗红眼眸里,划过一道残酷光芒。

喃喃自语。

“有人欢笑时候,总得有人哭泣。”

没有人回答他这句话。他身后草丘下,只有奇怪,呼哧闷喘,以及某种钝器,摩擦地面时敕敕声。

那是一个仰面躺草丛中少女。

她毫无血色脸蛋,月光下,泛着青白光芒。

而她赤红眼瞳里,满是愤怒,痛苦。

这使她看起来无比狰狞。

不知是受了什么样禁锢,除了两只手,她身体其余部分,一动不能动。而她身体两侧土地,则像是被铁犁无情翻搅过,布满纵横交错深痕,草全部被连根掀起,就像,一个人内脏露了出来。

敕——

又是这令人,后脊微微发寒声音。

而随着这磨人噪音,少女十指上,那长长,锐利如铁钩指甲,泥土中,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执意刻下什么。

缓缓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