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一帆点点头,“师傅已经开始教我医术了。”
简单几个字,让墨炳元瞬间放下心来,罕见地露出笑容,“好!我就知道他会留下你,如果你真的能从他那里学校一招半式,没准三个月后真的能治好齐伟。”
墨凌雁惊讶地看着李一帆,美眸中闪过异彩,“苍爷爷留下你了?”
“对,不过我现在只是医馆里的学徒,想要得到他的认可,还有一段路要努力!”李一帆握紧了拳头,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无论如何他也得得到苍玄德的认可,学到真传。
“恭喜你!你一定要努力!”在听到李一帆得到苍玄德认可后,墨凌雁和墨炳元突然一下子冷静了,对李一帆也有了信心。
这信心,就来源于苍玄德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惊人医术!
……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毛海咬着牙,脸上带着疯狂的狰狞,眼睛像充血了似的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惊骇欲绝,当听到对方汇报来的消息,他整个人都傻了。
“是真的,他已经死了!”
啪!
毛海如遭雷劈,完全呆住了,手机滑落摔在了地上,脑子嗡嗡的就只剩下一个念头。
郑大豪死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让郑大豪去调查李一帆,结果等来的却是这么一个噩耗!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包志明三人见他这般模样,也是吓了一大跳,脸色变得不安起来。
难道发生了意外?
毛海却呆呆的,像是丢了魂儿,愣愣地看着几人,完全说不出话来。
几人急了,“你倒是说话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说啊!”
这么不说话,可把他们给急死了。
好半晌,毛海才缓过劲来,面庞变得阴沉而狰狞,犹如一丝裂痕从眉心的地方蔓延开来,让整张面孔看上去骇人而恐怖,“我委托的人,死了!”
“什么?死了?!”
几人大惊失色,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包志明急忙追问,“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死?你委托的豪哥不是道上的大哥吗?”
按理来说,毛海找的人是道上有名的大哥郑大豪,手头底下小弟众多,自身实力也强,这样的人在庐州市可以说是横行无阻的。
怎么也无法让人相信会突然死掉。
毛海咬牙切齿,“是被人杀的!”
“谁?!”匡子明厉声追问,心中有种很不好的预感,难道是他?不,这不可能!
“李一帆!”毛海几乎是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眼,当听到那边汇报过来的消息,尤其是在知道郑大豪被李一帆给杀了后,他简直是天打五雷轰。
李一帆居然杀了郑大豪!
这冲击性的消息,让包志明三人惊骇欲绝,如遭雷劈。
匡子明更是眼底闪过一丝强烈的阴翳之色,但出奇的他脸色却不是那么震惊,仿佛知道凶手是李一帆一般。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杀得了豪哥?”包志明一万个不理解,在他看来,李一帆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除了有点医术外百无一用。能杀了郑大豪,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我不知道!”毛海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郑大豪是怎么死的,对方只是告诉他,郑大豪被李一帆给杀了。
严舟咬了咬牙,“怎么会不知道?汇报消息的人没告诉你豪哥的死因?”
“哼!”毛海冷哼了声,脸色冰寒:“他只说豪哥被李一帆给杀了,还警告我们以后不要再委托他们去做类似的事情了!”
给他汇报消息的人是道上另一个大哥,而且最让毛海无法忍受的是,对方的口气非常凝重,厉声警告他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要再去招惹李一帆,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可让毛海火冒三丈,想到自己派人去调查李一帆,结果郑大豪死了,连李一帆如何下手的都搞不清楚,他就有种把李一帆碎尸万段的冲动!
“怎么会这样……”几人傻了。
能让对方发出这样的警告,可见对方吓得也够呛,李一帆的实力也绝对超乎想象,不然的话根本没必要这么警告他们。
“难道那个王八蛋,还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匡子明握紧了拳头,脸色变得阴翳起来。
“武林高手?凭他也配?”严舟第一个不服气,他根本就没看出李一帆有武林高手的气质,那小子不过就是医术比他们稍微强一点罢了!
匡子明转头,冷冷地盯着他:“那你倒是解释下,为什么豪哥会死在他手里?”
严舟瞬间语塞,被堵得哑口无言。
他要是知道的话,还用得着在这里猜测?
他实在想不通,看上去身体孱弱的李一帆,如何有能耐杀得了道上凶名赫赫的豪哥!
“难道是有高手暗中帮助了他?”包志明咬牙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他是绝对不愿意相信李一帆是凭借自己的实力杀了郑大豪。
“对,肯定是这样!”严舟立马大叫起来,“一定是有高手帮着他杀了豪哥,所以根本不是凭他自己的能力!”
他们都不愿意相信李一帆有那个实力,一旦相信了,那岂不是说他们身边藏着一个恐怖的高手?
要是李一帆知道他们做过的事情,报复他们的话……
他们这些人,一个都别想活得了!
就冲这一点,他们就认定,杀了郑大豪的人另有其人!
匡子明低着头,眼睑微微下沉,眼中闪过深思的光芒,其实他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真的有高手帮助李一帆的话,那么从一开始李一帆就不应该会被齐华生害得那么惨,至少李一帆绝对不会沦落到身败名裂的地步。
没错,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李一帆来玄德医馆的原因。
只不过他藏得深,一直没有表露出任何迹象。
他深吸口气,目光死死地盯着毛海,“豪哥死之前,查清楚了那小子的底细了吗?”
“查清楚了!”毛海深吸口气,目光渐寒:“那小子的底细,还真是让我完全想不到,他来医馆从一开始就别有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