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究竟是表扬他,还是趁机揍他?左岸求救的眼神望向老柴,连续多ri的合作中,他渐渐看出整个西方乐团除了从容,只有老柴的软磨硬泡能够制住小桃。
“别介意!”老柴轻揉着左岸备受创伤的身体,“她就是这样,兴奋起来忘乎所以,她不是淑女……”
“人家我是淑女,能演奏得这么成功,人家我比任何淑女都更淑女的啦!”小桃用最坚定的语气肯定着自己。
看来,她这辈子也当不了淑女了。
小桃可爱的举动让我与从容彼此间会心一笑,我正要走向她,有个人先他一步冲向了从容,左岸用他最最激烈的拥抱将从容团团包围,男人的霸气瞬间倾占她的周遭。
我站在一边看着从容想要摆脱却又无能为力的表情,我甚至有点得意地看着她陷入窘境。
“死上官下官,还不快来救我这个病患,你狂菜嗳!”
我从她的眼中读懂了这句埋怨,我才不着急呢!这种小事哪里轮到我动手,有人自然会帮我将问题解决的,瞧着吧!
“从容,我们成功了!”小桃一个鱼跃,直压过左岸,冲到从容的身边,她野蛮地将左岸挤开,独占从容。老柴拿她没办法,只能扶扶“酒瓶底”,不远不近地静观着她。
左岸不甘愿地被挤到了我的身边,我冲他露出儒雅之士最得意的坏笑。他在我耳边轻轻念叨着最温柔的告白:“这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上官下官!”
我才不理会别人怎么看我呢!尤其是这种痞子男。扶着从容脱臼的臂膀,我携着她上台,五个人的西方乐团一齐向观众谢幕。
小桃牵着从容的右手,我扶着从容的左臂,老柴站在小桃的身旁,左岸靠在从容的身后——五人一体,音乐的世界。
交流xing质的音乐会结束,逮到空,我蹬着那辆破破的自行车载着从容回家。坐在我的身后,听见她频频呼气。我奇怪,她干吗呢?
“下官,你什么时候去维也纳?我送你!”
“不去。”闹了半天,她在积聚勇气啊!跟我说话有必要这么拐弯抹角吗?我不会离开她,不会离开西方乐团的。
“去啦!”我知道,她是不要我因为她而放弃进修的好机会。
“再说再说!”
“去啦去啦!”
“回头再说!”
我们两个人正僵持着,一阵黑sè的旋风从他们的身边驶过,差点将我那辆破破的单车推倒一边。黑sè的旋风上挂着一顶白sè的摩托车帽,驾车的人从黑sè头盔下放shè出战斗的yu望,他用行动告诉自己,告诉从容,也告诉我——
他不会放弃的,他不会轻易放弃从容,更不会放弃自己的爱——他要我等着接招!
哈!谁管他是放弃还是继续,我只想回家抱情妇,从容还想着她新作的一首曲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