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下官蹲在小桃的面前,他专注的眼神告诉她,“即使咱们再怎么菜,也不可以被自己打败。”
这才是西方乐团的jing神,这才是《东方不败西方菜》的真正乐声。
拍拍手,从容为有这样一帮队友而高兴,她相信西方乐团一定能在校庆上经典演艺《东方不败西方菜》。
“开始练习!”
小桃比谁都认真,老柴坐在她的身边,摆好架势,这就等着开始——悲伤的大提琴也可以奏出欢乐的乐章。
皇后摆出优雅的舞姿,花腔女高音唱起悠扬的旋律,只等国王走到舞池的正中间做出“开始”的手势。
从容十指嵌入黑白之间——慢半拍!
再试,还是慢半拍!
她的额头不断地沁出汗水,下官放下小提琴,坐在琴凳上,她的旁边。
“别太为难自己。”
什么意思?小桃和老柴紧盯着这两个人,云里雾里,弄不清楚。
从容回过头给大家一个安抚的笑容,随即面向下官,她郑重地告诉他:“我已经错过了音乐学院附属中学的招生考试,我不想再错过交流会上的表演。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不会的,不会的!”他伸出双臂环绕她的身体,“从容,相信我,这不会是你最后一次表演,你的手会痊愈的,你还有下一次……”
“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了!”她在他的怀中不停地摇首,“你要去维也纳了,这是我们四个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合作,我要弹《东方不败西方菜》,我不想错过最后的机会。”
她一直为他要走而担心是吗?下官将她搂入怀中,紧紧的,不肯松开,“我不走了,没有人能为我弹伴奏,除了你。不只是伴奏,还有协奏,我们俩永远是结合在一起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身为朋友,小桃和老柴却只能像白痴一样站在他们的旁边,看着他们活在沮丧中?
“我们有权利知道从容的手究竟怎么了吗?”朋友是相互搀扶走完未知的道路。
用眼神跟从容做着交流,下官为她告诉大家:“从容的手习惯xing脱臼,现在又发作了。原本该打绷带的,可她想参加这次校庆演出,她不肯打。”
“习惯xing脱臼?”这对器乐演奏家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打击,老柴换位思考,扶扶“酒瓶底”,在演出与尊重一个演奏者的生命相比,他更倾向于后者,“咱们放弃这次演出,从容你还是早点去医院吧!”
为什么连老柴也要她去医院?他该知道,这是让他在全校面前扬名的机会,他该不会放弃才对啊!“我不能……”
“去医院,去治疗,咱们放弃这次演出。”小桃冲动地作出决定,“伤势是不能拖延的,万一越来越严重怎么办?万一……万一手废了怎么办?”
小桃所说的正是下官担心的,为了她的安全,他也学一次霸道,替她作一回决定,“咱们不参加交流会,如果莫白真的要取消西方乐团,咱们大不了不在学院内演出。《东方不败西方菜》是真正的好作品,有的是机会演奏给大家听。我不去维也纳,咱们……咱们四个人,咱们这个西方乐团不会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