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为您效劳!”他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谦和地为她打开门——不管用什么方法,他的目的达到了,她离开了下官选择了跟他一起离开,这很好。
走了?就这样走了?毛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从容居然跟左岸走了?”
她说话的声音比长笛还大,柴可夫掏掏耳朵,阻止耳膜的进一步震荡,“淑女!你该淑女一点。”这野丫头,安静吹长笛的模样还是很可爱的。
现在没有时间装淑女,有更气愤的事让小桃安静不下来。走到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的上官下官面前,她低咒起来:“该死的!看着他这鸟样,老子安静不下来!”拉住下官的衣领,她拼命摇晃着,想将他的“睡魂”给摇出来。
“睡!睡!你睡个死啊?你到底喜欢谁?是从容还是管弦乐队那个女生,你倒是说个清楚啊!你这样不言不语叫怎么回事?你要是能拿出玩游戏一半的认真来对待你的感情问题,从容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乖乖!这野丫头说出来的话怎么叫柴可夫一句也听不懂啊?“毛桃,你说什么呢?”
“你傻啊?你难道都看不出来从容、上官下官、左岸和那个管弦乐队的女生一起卷入了四角恋爱问题里。我知道左岸喜欢从容,我不知道上官下官喜不喜欢管弦乐队那女的,我也不知道从容喜不喜欢上官下官,我更不知道上官下官喜不喜欢从容——你知道吗?”
她大气不喘地说了一长段——练习长笛果然对气息还是很有好处的——骤然停在问题的核心上,她将交接棒递给了柴可夫。扶扶快要掉下来的眼镜,他忽然觉得最难练习的大提琴技巧也比这种四角恋爱问题简单许多。
“这个……这个问题有点复杂,咱们……咱们慢慢研究一定能找到答案的。嗯!就是这样!”
“什么这个那个,把他摇醒直接问他对从容有没有意思不就完了嘛!”
小桃狠命地摇着下官的脖子,他那脆弱的脖子啊!他那倒霉的身体啊!下官举双手投降,“你想知道什么你问我说!我说行吧?”
早点这样不就好了嘛!扒上去,小桃笑得相当yin险,“你到底对从容有没有感觉?我是说喜欢的感觉。”
“不知道。”
“你不守信用,说了我问你说,你跟我打马虎眼?”
“我没有!”下官相当冤枉,“我真的是不知道。”他弄不清自己的感情,也弄不懂从容的,“她不是也什么都不说嘛!我还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相当头疼的问题啊!
关于这一点,小桃站在从容这一边,“她是女生嘛!女生都比较害羞的,就算心里喜欢嘴上也不好意思表白。谁像我这么皮厚,喜欢那个男生恨不得让全世界人都知道。”
柴可夫拿出与“酒瓶底”这一形象完全不符的运动速度窜到小桃的面前,他只想知道:“你有喜欢的男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