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维护她,她有没有把你当朋友呢,笨丫头?“好好好!我不那样说她,我不那样说你的朋友,可以了吧?”只要你别哭,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反正无论她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像淑女一样哭得那么妖娆。小桃索xing盘腿坐在地上,顺手拽过他的衣服,她用它擦鼻涕眼泪——不舍得他可以抽回去啊!
“你也想跟下官做朋友是不是?”
“没!我只是把上官下官当成观察对象,我怎么会跟那种人做朋友呢?他太嚣张了,而且我跟他根本是两种个xing的人。”他从未想过要跟上官下官做朋友,他发誓,真的!真的!
他的誓言究竟是说给谁听的,他自己吗?“死要面子活受罪!”这就是小桃给他的评判,“明明就想跟下官做朋友,明明就关心他跟从容之间的问题,却又不明说。结果让下官误会了吧!”
自以为聪明的家伙往往笨得可以,真正的聪明人却傻傻地坐在地上哭泣着呢!
“你、我、从容、下官,我们四个能走进西方乐团就是一种缘分,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我永远把你们当成朋友。”
说这话的时候小桃的眼睛不知道是因为泪水的关系,还是因为什么,显得亮晶晶的。柴可夫的视线渐渐发直,他被她吸引了,这一刻他被野丫头的人格魅力征服了。
琴房的门悄悄地关上,门外的奕从容在心中告诉小桃:如果之前我没有将你当成朋友,那么从现在开始,你是我一辈子的朋友,它不会因任何原因而改变。
就像音乐一样,无论是古典还是流行,它都以它的方式全然打动你的心。
“对不起,我来晚了!”
孟洄雪远远地就看见了上官下官,他摆出的造型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他竟然在最繁华的街头找个位子坐下来,抱着小情妇玩得尽兴,想让人不发现都太难。
“你等很久了吧?”
“还好。”他只顾着抱小情妇没注意时间,玩游戏总是让他jing力集中,这样就不用想很多无谓的东西,“咱们走吧!你想去哪里?”
“我看看cd吧!我有好几张cd要找。”孟洄雪拉着他向自己熟悉的音像店前进,他没有拒绝,将小情妇揣进兜里,他只需跟着她的脚步就对了。
脚步交错间,他看到了熟悉的鞋。匆匆将视线从脚转向头,他想见却见不到的人竟然在这一刻出现在他的面前,“从容?”
没想到周末上街竟然也能碰到下官,握着甜筒,奕从容的脑子乱成一团,半晌说不出话来。一直避免想起的诸多事端在见到她的这一刻全面觉醒,下官怔怔地望着她,连呼吸都被屏除在外。
你那天晚上为什么亲我?
你弹奏的《兄妹》是什么意思?
你这几天为什么躲着我?
你为什么不再叫我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