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狡黠一笑,见陈文满脸狐疑,哪看不出陈文的心思,兵变长安对于向來谨小慎微的蒋琬來说必定是不赞成的,要知道历史上的蒋琬接蘀蜀相诸葛亮后便停止了六出祈山,只有在姜维主政时才又继承了诸葛遗志进行了九伐中原,无奈辅佐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后主阿斗,姜维与诸葛亮沦落一样的命运,未竞霸业抱憾而去。
如今承为百姓之名要兵变长安,挟天子以令诸侯,陈文当是理解并积极响应,然蒋琬则必会认为是穷兵黩武或时机不成熟而加以反对,蒋琬知晓后八成会从中阻挠,那就坏了刘琦的大事了,故刘琦是决不可以将兵变长安的事告知蒋琬的。
刘琦牵强解释了一句,道:“事关重大,行事前爀要牵连大哥。待长安探访回來,再与大哥一起从长计议。”
陈文道:“行,全凭主公安排。”既然刘琦已经决定了,陈文也不多想,就权当公子情深义重,不想大逆不道的事与大哥蒋琬有沾染,保住大哥忠于汉室不反朝廷的名节。
刘琦与陈文又聊了会儿,夜已深,便各回营帐竭睡。
三顶帐逢,为不打扰刘琦休息,自然是主帅刘琦单独一小帐,黄舞蝶与环儿共一小帐,一大帐供陈文、陈武、黄叙及卫士们共用,营帐四周安排铜甲卫士轮流值守。
刘琦想到回新野后便要着手兵变长安的事,内心热血沸腾,兵变长安,做不做得成皇帝在此一举,在封建时代,做皇帝是多少男儿的终极梦想啊,就连女流之辈武则天都当起了女皇呢……
女子帐逢里,黄舞蝶与环儿窃窃私语,聊着同公子刘琦一起穿越蜀道的感受,聊着便聊到了公子刘琦身上,黄舞蝶动了酝酿已久的心思,将话題转到了男女**上,有意无意地撩拨着环儿的春心。
黄舞蝶撩开帐蓬一角,望着星光下另外两顶帐蓬,只见帐蓬周边有四个铜甲卫士雕塑般背对帐蓬警戒,刘琦单独一帐,此时使环儿溜进公子帐中,也沒人发现,就算铜割了舍头的铜甲卫士看见,也不会说出來,在卫士们眼里黄舞蝶与环儿本就是公子的夫人,帐蓬里陪护公子那是很自然的事。
黄舞蝶回转帐蓬里席地而坐,拍拍环儿的肩膀,寄予了无限的深情,道:“环儿,去吧,你也长大了,该为公子做些事了,贴身丫环也该贴贴身了。”
环儿顿时脸红如烧,只是夜色中看不出而已,心里却卟通卟通地跳得厉害,扭泥了好会儿不肯起身,声音都打颤:“姐姐,我害怕。”
黄舞蝶瞪了下环儿,道:“怕什么?难道妹妹想永远做个小丫环吗?以后公子做大官儿了,恐怕妹妹就沒得这个机会了。”
黑暗中,环儿自然看不出黄舞蝶的眼色,但却能听出黄舞蝶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不过,黄舞蝶的话确是打动了环儿的心,得神医华佗先生谪传的环儿可不想在公子府中一直做个小丫环,嗫嚅道:“姐姐,这荒郊野外的……还是,还是回新野后再说吧。”
黄舞蝶有些急了:“妹妹,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以前还好说,如今我娘在新野,以后你还能有这个机会吗?就算我娘不怪罪于你,我也会被娘骂死來。”
环儿还是有些不敢,轻轻推了下黄舞蝶,道:“姐姐,不管有沒有机会还是以后再说了,姐姐你去吧。”
“傻妹妹。”黄舞蝶关爱地摸下环儿的头,语气柔和起來:“公子是重情重义之人,我早就发现公子对你有意,姐也知道你爱慕公子。不用多说了,做个勇敢的女子,象姐一样,为了心爱的人献身吧,去吧,姐姐蘀你作主呢。”
经过黄舞蝶苦口婆心的劝说,一番别有用心的洗脑,本就对公子心生爱慕的环儿终于忐忑不安地站起來,移步帐蓬外。
黄舞蝶起身相送,在帐蓬入口处,轻声问句:“妹妹,鱼泡儿带來了吗?”
环儿害羞地点点头。
黄舞蝶特意提醒带上鱼泡自有其考虑,环儿献身于公子可以,但暂时还不能有孩子,要不然就会毁了环儿的一生,黄舞蝶所考虑的是环儿献身后便可以彻底俘获公子刘琦的心,在适当的时候,重情义的公子一定会给环儿一个名分,而黄舞蝶却因父亲与蔡夫人闹翻了脸的缘故导致沒有名分,只能偷偷地为刘琦怀上孩子便心满意足了。
以后有名分的环儿必能对黄舞蝶今夜的好心,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的,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真正动了心的时候,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黄舞蝶唆使妹妹环儿献身,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利用了环儿,也是为了能与公子长久在一起而不得已的策略,女人的想法就是很怪的。
“去吧。”黄舞蝶将环儿推出了帐蓬,转身便泪流两腮,心里很不是滋味,将别的女人推向自己心爱的男人怀抱,那种锥心的疼痛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尽管在这个男人可以拥有三妻四妾的时代,侠女豪情的黄舞蝶也是容不得别的女人分享自己心爱男人的,只是,只是环儿似乎例外……
环儿被黄舞蝶轻推出帐蓬,便沒有了退路,怀揣装有鱼泡的小木盒,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此时的环儿,脑子有些乱,想折回头去,脚步却不听使唤,也就三两步便來到了刘琦的帐蓬前踟躇起來。
背对帐蓬警戒的铜甲卫士似乎对环儿的到來无动于衷,环儿不敢在刘琦的帐蓬外久呆,咬咬牙,撩开帐蓬入口处的帘子,蹑手蹑脚地迈进帐蓬,迈进帐蓬的环儿只有一个念头,要象舞蝶姐姐那样做一个勇敢的女子----为心爱的人献身!
环儿撩开帐蓬时,带进一股清凉的香风,按理刘琦应该能感知,或许是刘琦与陈文密谋兵变长安之事时过于兴奋,加之攀援百米绝壁助陈武固插铜钉耗费精力过大很是疲乏,回到帐蓬的刘琦卸了盔甲倒头便呼呼大睡了,有铜甲卫士警戒刘琦尽可放心睡就是了,得养好精力争取明日顺利度过青泥岭呢。
环儿视力很好,撩开帐蓬的瞬间,借着透进帐蓬的星光一眼便见刘琦岔开了双腿仰躺着,跨下那物竟然隔着宽大的睡裤还竖着,环儿犹豫了下,放下帘子,挪步到刘琦身前,轻轻唤声公子,却沒见回应。
环儿蹲下身來,隐隐见睡眠中的公子嘴角挂着笑,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细心的环儿一看,便知公子在做梦,从那一柱擎天上便能猜到,风流的公子似乎正在做一个春梦。
该不该叫醒公子呢?环儿犯难了,师傅华佗的《青囊经》里虽未祥提男女之事,但也有一两句涉及,聪明的环儿自然是触一反三,在一个女医生的眼中,那男女间欢爱的事儿不就象翻书一样的简单嘛。
环儿的脑子里总想着要象舞蝶姐姐那样做个勇敢的女子,闭目静下心來,默默地褪去衣衫,将装有鱼泡的小木盒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赤条条地躺在刘琦的身旁,草席儿有点凉,但环儿女儿身子却热得发烫。
脱光了衣服的环儿犹豫了好一阵子,仍然不敢触碰刘琦,毕竟少女第一次,感觉上应该是男孩子主动的吧。
就在环儿犹豫之际,刘琦又说起了梦话,环儿很是紧张,不想偷听,还是听到了模模糊糊的几句,貌似环儿、蝶儿、龙啊、蛇啊、董卓老儿、皇帝小儿啥的乱七八糟。
当环儿听到公子梦中呼唤“环儿”时,环儿一时激动起來,很奇怪地竟然浑身燥热,胆子便大了起來,不由地轻推公子,“公子,公子,我是环儿。”
“环儿,环儿……”刘琦迷迷乎乎地听到有清纯的女声呼唤,转过身來一手便搭在了精光的环儿腰际,或许沉睡的刘琦真以为是一场春梦,竟然一下便将环儿搂将过來,嘴里不停地唤着环儿、环儿,手极不老实地在环儿身上游走。
环儿一动不动,任由刘琦随意抚弄,女儿身紧张得差点**,公子梦里还唤着环儿使环儿少女忐忑不安的心有些许的慰藉,这可是公子心里一直有环儿呢,想着刘琦抱着自己滑下山凹去医治战马的那温馨一幕,环儿更加坚定了要献身公子的决心。
当有了要为心爱的男人献身的想法时,慢慢的,环儿也开始配合起刘琦來,虽然是第一次,但那事儿都是无师自通,男女概不例外,何况颇懂医学生理的少女环儿?
就当是一场春梦吧……环儿默默地配合着刘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不声不响中将刘琦身上的睡衣全部脱光,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环儿与刘琦拥抱着,喘息着,睡梦中的刘琦自然不老实,夹着环儿的美腿觅着氤氲芳草誓要一探幽径。
即将进入的瞬间,环儿猛然间想起了黄舞蝶的嘱咐,慌忙扎脱刘琦双腿的缠绕,从小木盒里摸出一个干爽的鱼泡來,回味了一遍黄舞蝶交待的戴泡技巧,起身摸索着给刘琦的傲然雄物轻柔地套了上去。
或许是出于紧张,或许是环儿第一次套鱼泡沒有技巧,鱼泡套上去的那一刻,刘琦春梦惊醒,忽地坐起來,望着夜色中若隐若现的赤条条的环儿,惊疑道:“环儿,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