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红酒够劲,刘琦借着酒兴,望着孙二娘的媚态,心里抓挠的不行。
用罢晚宴,兄弟们各自回房,由于大家放松了心情喝,酒量过头了,后劲便上来了,大伙回到房中插上门窗保险便沉沉睡去。
迷迷乎乎中,刘琦听到门缝中传来轻声的叫唤:“公子,公子……”
刘琦一个激灵,仔细辨别一下声音,便听出来了是孙二娘的娇唤,轻步上前,透过门缝,微弱的灯光下,却见孙二娘薄衣罩体,面若桃红,犹如仙女下凡。
这一切都不言而喻了,刘琦喝酒时还在思考要不要在今晚设法推倒孙二娘,没想到孙二娘会主动的送上门来了,顿时热血沸腾起来。
刘琦轻拉开门栓,朝二楼过道里张望了下,见没有人,心脏怦怦跳得厉害,一把拉将孙二娘拉进怀里,顿时丝丝少女体香沁人心脾,刘琦急切地将门栓反插。
这个时候,是男人都忍不住的,没有更多的语言,插上门栓后,刘琦一把将孙二娘抱住,孙二娘半推半就,身体微微的颤抖。
看起来孙二娘比刘琦还要紧张,刘琦突然反应过来,恐怕孙二娘还真的是女儿身。
一想到孙二娘还没被别的男人碰过,刘琦无比的兴奋,冲动之下,将孙二娘抱到**,撕去衣衫,迫不及待地霸王硬上弓,顿时床板嘎吱嘎吱作响,性急之中的刘琦也顾不得这深夜撩人的声响会不会吵醒喝多酒的弟兄了。
孙二娘僵硬着身子,似乎一直都不曾进入状态,任由刘琦涉山探穴,巅峰时刻,孙二娘疼得啊了声,不敢大叫,将刘琦的肩膀咬出两排深深的牙印来,刘琦肩膀上顿时冒出丝丝鲜血。
刘琦肩膀上被孙二娘咬出了两道深深的疤痕,而这两道疤痕永远地留在了刘琦的肩膀上,成为了刘琦与孙二娘之间奇特的爱情故事的见证,也成为了今后刘琦与其他女人解释不清的一道风流印记。
一夜风流,或许是性急了些,或许是酒喝多了些,刘琦已记不得与孙二娘到底梅开了几度,只依稀记得孙二娘**肥臀的女儿身实在是太美妙了。
刘琦还依稀记得,越到后来,孙二娘将刘琦抱得越紧,两个男女大有生死不离相见恨晚之感。
只是,令刘琦感到奇怪的是那么狂热的一个晚上,推倒孙二娘后,孙二娘在**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除了欢爱还是欢爱。
次日凌晨,当陈文轻敲房门喊叫公子起床时,刘琦来不及睁开疲倦的眼睛,惊得一个翻身坐起来,心想坏了,要是陈文知道孙二娘就睡在身边,那就不好意思向兄弟们解释了。不让江陵十三钗侍奉兄弟,你刘琦倒好,晚上自个偷偷睡美女,你还对得住兄弟吗?
刘琦正紧张着不知该如何解释,用手摸了下,**没有人,于是强撑开惺松的睡眼,才发现**空空如也,除了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了一大片似朵牡丹盛开的少女血迹,孙二娘不见了。
望着状如牡丹的处.女血花,刘琦惊喜了下,孙二娘没骗人啊,果真是女儿身,看来我这童子身遇到了女儿身,也算是金童玉女配成双,没有什么遗憾了,所有担心孙二娘有男人的想法都是多余的了。
望着那一滩灿烂的血花,刘琦越看越欢喜,睡意全无,起身折了下被子,将被子和枕头叠放整齐,遮住孙二娘留下的少女血迹。
叠好被子,刘琦信步去开门,故意拉动下没有上插销的门栓,将门打开,伸了个懒腰,挡在门正中,并不想让陈文进房,打了个呵欠,漫不经心道:“文兄,早啊。”
刘琦打开门的刹那,顿时一股女人的幽香飘进陈文的鼻子,而刘琦耳际一根长长的女人头发赫然跃入陈文的眼帘,再看刘琦那种满足的神态,陈文一看便明白了过来。
昨夜酒喝多了,陈文也是一觉天亮,没想到有女人趁夜溜进了刘琦的房间,究竟是哪位女人,虽然陈文没有亲见,隐隐约约也能猜出是谁来。
不过,陈文所关心的并不是刘琦与哪位女人***缘的事,而是自责于昨夜喝酒尽兴疏于防范,幸好公子刘琦的安危没有受影响,要不然在这鱼龙混杂的龙门镇遭遇暗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陈文有意朝房间里瞄了眼,并未发现勾践剑,顿时脸色大变,顾不上与刘琦的礼节,惊道:“公子,勾践剑呢?”
“勾践剑,在这啊。”刘琦回头朝墙上一望,大惊失色,墙上挂剑之处除了一个挂钩,勾践剑不见了。
刘琦第一反应,就是孙二娘使出了美人计,献身盗剑,利用刘琦骑在女人身上筋疲力尽虚脱昏睡之际盗走了勾践剑。
这还了得,为了勾践剑,刘琦千里迢迢远上江陵,遭蔡瑁追杀,死了四位铜人卫士,兄弟们更是九死一生才取得勾践剑,竟然一时耽于女色而大意失荆州了。
陈文见刘琦慌乱的神色,便猜到了千辛万苦盗来的勾践剑又失盗了,一时眼冒金星,这能怪谁呢,还是怪自己没尽护卫之责啊。所幸丢失的只是一把剑,要是歹人趁公子刘琦昏睡之际下手,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岂不是我陈文要遗恨终生?
“文兄,昨夜孙二娘来过。”刘琦知道瞒不了陈文的,没好气的说了句。
陈文强压住心中悲愤,安慰刘琦道:“公子,一把剑而已,人无恙便是大吉利了。”
刘琦阴沉脸道:“召集卫士,封锁龙门客栈。”
“是。”陈文应答一声,也不进刘琦房间,赶紧去安排。
刘琦心里骂着孙二娘个臭婆娘,也顾不得洗漱了,腾腾下楼来,丢失一把剑本不是什么大事,但为了这把剑却折了四位铜人卫士,大伙儿也差点命丧楚王陵墓,那么这把勾践剑的意义就非同一般了,这盗剑之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由于刘琦起得晚,龙门客栈里已无食客,盗墓贼都是在见到第一缕朝霞时便备上一整天的干粮上山盗墓去了。
刘琦怒气冲冲赶到楼下时,却见孙二娘已端坐于客栈的柜台里,身上穿得非常的正统,连颈脖子都被衣衫遮盖,似乎不愿别人多看到露出的肌肤,更别说半胸微露了。
“公子。”孙二娘似乎不好意思面对刘琦,也没感觉到刘琦的愤怒,娇滴滴地喊了声,又道:“早膳已备好,就等公子早起呢。”
刘琦冲到柜台前,见到羞涩的孙二娘,昨夜龙凤呈祥、紧紧搂抱的一幕幕涌现脑海,忽然又没气了,不对啊,按理说,孙二娘盗剑了也该跑路啊,不跑等死吗?
见到孙二娘娇羞的样子,白色床单上那一滩鲜艳刺目的少女血花,刘琦想起了某位名人说过的一句话来:“成大事的人,哪有动辄生气的道理?”
刘琦压了压心头怒火,逼视孙二娘,直截了当:“二娘,我的剑丢了。”
“给,为你保管着呢。”孙二娘从柜台里拿出勾践剑来,将勾践剑递给刘琦,低下头来,柔声道:“睡得跟死豚一样,人丢了都不知道。”
刘琦接过勾践剑,抽出剑一看,确认没错,松了口气,竟然是虚惊一场,心想某位名人说的话还是有道理的,幸好没发脾气,要是错怪了好心的孙二娘,恐怕一句脾气话得花一百句甜言蜜语才能哄得孙二娘开心过来吧。
“二娘。”刘琦脸露喜色,转而嘻笑道:“娘子……”
“切,谁是你的娘子。”平日大大咧咧的孙二娘,此时却象个害羞的小姑娘,看来**很容易改变一个女人的本性啊。
刘琦正要问下孙二娘昨晚怎么一个人偷偷溜出房间,为什么不叫醒他,却见二楼一阵楼板响,紧接着身着鳄甲的鄂焕手提方天戟,陈文紧握佩剑,六个铜人卫士铜盔铜甲手持怪异兵刃全副武装冲下楼来。
孙二娘见了,顿时反应过来,这是要杀人的前兆啊,用眼瞪下刘琦,阴着脸道:“公子,你这是要干什么?”
刘琦一看这陈势,心想陈文这是要下杀手呢,谁叫你没弄清情况就下令要包围龙门客栈的呢。
孙二娘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露出了对刘琦很是失望的神色。
刘琦见不得被女人瞧不起,心中一急,急中生智,举起勾践剑朝陈文扬了扬,大声喊道:“文兄,兄弟们广场上操练辛苦,我与二娘预备膳食在客栈等候。”
陈文下楼见到刘琦手中的勾践剑,又见刘琦讨好孙二娘的神色,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赶紧回应:“多谢公子,多谢二娘。”
“各位壮士,龙门广场操练。”陈文下令。
“是。”只会说一个字的六位铜人卫士响亮应答。
陈文朝怒气未消的鄂焕小声嘀咕了句:“鄂将军,没事了。”
“嗯。”鄂焕这点事还是懂的,与陈文、六位铜人卫士一起没有片刻停留直奔龙门广场。
陈文、鄂焕与卫士们离开后,孙二娘白了眼刘琦,没好气道:“翻脸不认人的家伙,你走吧,龙门客栈容不下你。”
刘琦嘿嘿笑道:“娘子,你舍得我走吗?”
“你……”孙二娘又是一阵娇羞,低声咕噜了句:“冤家……”便红着脸不理刘琦。
刘琦瞧见客栈里无人,店小二恐怕是弄早餐去了,于是隔着柜台面对孙二娘,半开玩笑地说道:“娘子,既然你容不下我,今日我就要离开龙门镇了,也不知何年何月还会来这里,我这就向你告个别。”
“别……”孙二娘心里一紧,抬起头来,眼里似乎有泪,“真的要走吗?”
刘琦见孙二娘认真起来,也就不敢开玩笑,点点头道:“是的。”
孙二娘沉默了一阵,完全没有了先前豪爽女侠的性子,眼角滴下泪来,好一副可怜女儿状。
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露水夫妻也是夫妻嘛,何况金童玉女都是第一次,人家将女儿身都献上了,总得对人家姑娘有个交待吧。
见不得女人哭泣的刘琦不忍心了,忽然隔着柜台捉住孙二娘的柔荑,动情说道:“娘子,跟我一起走吧。”